|晏泽珩紧闭双眼捂着胸口,强烈的情感在心中撕开一条裂缝,他赤红的双眼在黑夜中像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随时可能爆发。突然,慕川轻轻转动脑袋,睡姿从平躺变成蜷缩。晏泽珩回过神,愣在原地许久,颤抖着伸出手在离她温暖的脸颊上方停顿。良久良久,男人低声呢喃的话语才从嘴边传出:“活着就好,别再吓我了......”第二日清晨,慕川迷糊中醒来,睁开眼就看到一个高大的黑影站在自己床前。吓得她猛然起身,抖着手指着面无表情眼神无辜的晏
晏泽珩紧闭双眼捂着胸口,强烈的情感在心中撕开一条裂缝,他赤红的双眼在黑夜中像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随时可能爆发。
突然,慕川轻轻转动脑袋,睡姿从平躺变成蜷缩。
晏泽珩回过神,愣在原地许久,颤抖着伸出手在离她温暖的脸颊上方停顿。
良久良久,男人低声呢喃的话语才从嘴边传出:
“活着就好,别再吓我了......”
第二日清晨,慕川迷糊中醒来,睁开眼就看到一个高大的黑影站在自己床前。
吓得她猛然起身,抖着手指着面无表情眼神无辜的晏泽珩怒道:“你做什么吓我!”
男人看着她乌发凌乱的散落肩头,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的可爱摸样,自觉身份尊贵的他被冒犯却想气都气不起来,只是淡淡道:“身为夫君不能看看自己的妻子吗?”
慕川拍了拍狂跳的胸口,不再理会他,起身下榻到院中洗漱。
晏泽珩在一旁看着,看她时不时瞪自己的灵动眼神,看她熟练烧水浇花的动作,再看她背起小箩筐时继续跟上。
他的心里五味杂陈,时而心动,时而内疚,最多的还是担忧和挂念,根本不在意她毫无威慑的语言和动作。
慕川那他没办法,憋着气开始上山,她拿着一根小棍面色紧绷的看着茂密的山路,不断打探那些视线看不见的草丛。
清晨的树林空气清新湿润,气温较低。
这个时候的慕川出来采菌子和药材时碰到的蛇会少许多,只是碰到野兽会更多些。好在这一片林子都是小动物,她还从未见过大型食肉动物出现。
晏泽珩跟在后面眉头越皱越紧,不知不觉走到她身边紧紧护着她,看她时不时俯下身抓起一些蘑菇,脸上还露出惊喜的表情。
“这些年,你就是这样过的?”
慕川惊喜的采下一株灵芝,就听到身边传来男人隐忍的磁性嗓音,语气中带上了不解和怒气。
她好心情被他打岔,撇着嘴瞪他说:“真是抱歉,若您不适请自行离开,小民还需要这些菌子赚钱养家呢!”
看着男人漆黑的脸,慕川心中舒坦不少,埋头往前走。
其实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老想气他,若是真的不在意哪还会理他,看他黑着脸心中畅快多了。
运气不错,今天的慕川出行没多久就采了一箩筐上好的菌子,甚至还挖出了一些之前被厚重杂草挡住的名贵草药。
晏泽珩黑着脸把周围的杂草全打了,他心中憋闷不已,想直接把她拎走,又怕她不高兴,真是令他头疼!
看一眼太阳的方向,慕川把手上的药草放进箩筐开始原路返回,不能太贪心,温度上来了会有危险。
才这样想的慕川,眼前的草丛有什么东西一动,不等她看清,身边的男人目光凌厉的抽出剑划过,亮白的剑身一花,长蛇变成两节不断扭动着。
慕川怔怔的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男人,心中紧绷的感觉缓解大半,在嘴边的感谢迟疑半晌,还是说了出来:“多谢......”
晏泽珩心中一震,只觉酸涩不已,没有多言在前面带路。
上山容易下山难,慕川有些踉跄的跟着男人的脚步,就在她险些被藤蔓绊倒时,却落入了一个宽阔滚烫的怀抱。
她惊慌地抬头却撞入男人愧疚的眼神中,不由怔了一会,推开皱眉的他说:“走吧,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