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欣苒听得云里雾里的,又赶着坐车,随口应了声“好”,就先切断了电话。-剧院门口。许知意刚下出租车,就看见乔欣苒站在门口,一身吊带鎏金礼服裙,大波浪卷披散在香肩两侧,看着很养眼。“苒苒!”许知意一身黑色抹胸晚礼服,腰间还别着个白色大蝴蝶结,踩着久违的红色高跟鞋,迈着轻巧的步伐,朝乔欣苒走去。“知知,你可算来了!我刚才好像看见傅亦寒进去了。你知道他也来了A国嘛?”乔欣苒挽着许知意的胳膊,一边往剧场里边走,一边偏头跟她聊天。
许知意觉得,陆衍舟一下子就变了,说话的语气和做事的态度,都让她一时间招架不住,她是真怕了。
这几年,那些关于陆衍舟捕风捉影的报导,许知意一开始是半信半疑的,现在她是真的确信无疑了。
陆衍舟,绝对不是她能招惹的人。
一开始,她就被陆衍舟的假象迷惑了,还以为他是个好说话的人,事实上就是只大尾巴狼。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许知意对上陆衍知似笑非笑的黑眸,那眼神看着散漫不羁,但又无时不透着强硬的态度,仿佛她开口拒绝,他就会把她活剥了一般。
笑里藏刀,最为致命。
“你确定,要和我领证?”许知意委婉说,“像你们这样的大家族,不都有婚约?”
陆衍舟勾唇笑道:“我需要联姻?”
“......这太快了,我们要不先试着先了解,没准,你只是一时兴起,图个新鲜呢!”她可不想结婚又离婚,带着莫名其妙的二婚身份。
“不需要,没其他的问题,就直接跳过,以后不准单独见傅亦寒。”陆衍舟将身上的人轻轻抬起,放到身tຊ边的沙发上坐下,“要是被我发现,就......”
"就怎么样?"许知意见陆衍舟欲言又止,一副坏心思写满脸上的样子,忍不住瑟瑟发抖。
她怎么就招惹了这样一个疯子。
要不是,长得帅,又有钱,又有权,她都要报警了。
陆衍舟不答反问:“知知,你最喜欢的身体部位是?”
许知意:“????”
“你可要好好珍惜它,指不定下次就没了。”陆衍舟一副伤神的模样,“我不介意帮你保管。”
“陆衍舟!你别吓我,我害怕!”
知道陆衍舟疯,没想到,他这么疯。
“知知,别怕,我又不是什么疯子,你只要乖乖听话,我能发什么疯。”陆衍舟一把将人拥入怀里,下巴抵着许知意的肩膀,语气温和下来,“我只是想让你陪在我身边。”
“那我要是非自愿,凑巧单独见了傅亦寒呢?”许知意试探道。
她可以保证自己不单独去见傅亦寒,但是,她不敢保证傅亦寒会放过她。就冲今晚的架势,她就觉得傅亦寒挺不会办事的。
她都已经那么大度的分手了,他这个前任不应该像死了一样,离她远远的?
“尽量避免。那家伙没安好心。”陆衍舟像是被顺好毛的小狼狗,抱着许知意的腰不肯撒手,说话的语气也稍微平缓点。
许知意见陆衍舟没那么阴阳怪气,绷着的心终于松了下来。
“那你先回去吧,一会儿亚莉姐回来了。”影响不好。
许知意从陆衍舟的怀里坐起来,态度温和,那张微微红肿的唇紧抿着,一张明媚又精致的小脸看着陆衍舟。
本就够勾人了,又这副刚被欺负的可怜模样,一下子,让陆衍舟又冲动了。
一个温热的吻精准落到许知意的唇瓣上,不同于刚才那个吻,这个吻更加温热与细腻,甚至还多了一丝深情。
许知意下意识配合着,眼睛闭着,默默承受着这个吻。
“知知,换气。”
许知意一脸懵,她是真的不会。
陆衍舟再次加深这个吻,直到许知意腰软下来,他才扶着她的腰,终止了这个吻。
“看来,还需多加练习。”
许知意白眼:“陆三少,不像是第一次。”
“这你都知道?”
许知意莫名吃醋,说好的不近女色,居然是个接吻高手!
“这不才第二次?还是说,知知想体验第三次?”
陆衍舟唇角的弧度拉得老长,笑意浮在他那张妖言惑众的脸上,说的话就像是喝口水那样简单。
许知意恼羞成怒:“谁稀罕!”
话音刚落,她起身逃离,飞奔到房间。
等她再次听见客厅里的动静时,陆衍舟已经离开了。
-
第二天早上,许知意因为半夜才睡着,直到上午十一点才醒来。
要不是乔欣苒给她打电话,估计还能更晚!
“知知,我到了!你在哪呢?”
乔欣苒一下飞机,就在人海中寻找许知意的身影,硬是从机场走出来了,都没有看见人,只好电话轰炸。
“哎呀!对不起啊,苒苒,我给忘记了!没订闹钟……”
乔欣苒:“……你昨晚是见鬼离魂了?我跟你回消息的时候也不晚吖!那你别来了哈,一会儿直接去剧院,我在那等你。”
一想到昨晚的事情,许知意还有点后怕,睡迷糊的大脑一下子清醒起来,她揉了揉眼睛,语重心长地说:
“苒苒,你是不知道……哎,我还是先起个床,一会儿见面再跟你细聊!”
乔欣苒听得云里雾里的,又赶着坐车,随口应了声“好”,就先切断了电话。
-
剧院门口。
许知意刚下出租车,就看见乔欣苒站在门口,一身吊带鎏金礼服裙,大波浪卷披散在香肩两侧,看着很养眼。
“苒苒!”
许知意一身黑色抹胸晚礼服,腰间还别着个白色大蝴蝶结,踩着久违的红色高跟鞋,迈着轻巧的步伐,朝乔欣苒走去。
“知知,你可算来了!我刚才好像看见傅亦寒进去了。你知道他也来了A国嘛?”
乔欣苒挽着许知意的胳膊,一边往剧场里边走,一边偏头跟她聊天。
“我们昨晚就见过了。”许知意刚走到指定位置,弯着身子伸手抚了一下后裙摆,随后坐下来,才缓缓回答。
乔欣苒也跟着坐下来,扫了一眼观众席,基本上坐满了人,听着许知意的话,她多少还是有些诧异,“真是冤家路窄!但愿一会儿碰不上。”
“话别说那么早。”许知意怕打脸,“许依依也有个演出节目,估计傅亦寒是特意为她而来的。”
“哎哟喂!我可是为了看提米大师的钢琴演奏,才特意今天飞过来的,怎么还能碰上许依依!真是晦气。”
“人家是小提琴演奏家,这样的演出很正常。”许知意淡淡地说。
乔欣苒白眼:“当年,要不是因为你,她哪还能继续拉小提琴?她不知恩图报就算了,还敢恩将仇报。
这么多年,你们许家就算是养条狗,也该会对着主人摇摇尾巴吧?她一个大活人怎么敢……傅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