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荡了半个京城,最后竟撞上她的人来酒馆闹事。萧司珏却没有搭理她,脸色低沉得吓人,一言不发往回走。沈思夏在他身后跟着,眼神阴鸷。她心思转动,接着快步上前走到萧司珏身旁,小心的开口:“王爷,有一事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告诉您,其实当年您和姐姐在一起时,我就撞见过她和安侯爷在街上互赠香囊……”萧司珏猛地停了下来,眼里暴怒让沈思夏心惊。他命令道:“送沈小姐回府。”说完,便朝反方向走去。
但下一秒,她便看见男人如断线风筝般往一旁栽去,一道身影掠过,将沈珣牢牢揽在怀里。
萧司珏抱住孩子,眼里翻涌着怒意:“一群杂碎!”
闹事的人见势不妙,急急落荒而逃。
沈珣惊惧不定,咳了起来。
萧司珏看着他憋红的脸,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亲近感。
压下这种奇怪的情绪,萧司珏快速地放下了他。
沈绾初终于回过神,她连忙揽过孩子,看着萧司珏,唇颤抖起来。
想说些什么,话又在他冰冷的神情下湮灭。
最后只是跪着谢恩:“草民,谢王爷救命之恩。”
萧司珏定定看了沈绾初一眼,攥紧了手,正要走,却突然看见沈珣脖子上露出的玉阙。
他目光一定,手无意识的抓住那玉:“这玉……”
沈珣看着救了自己的恩人,乖巧的回道:“阿娘说,这是阿爹留给我的。”
萧司珏眼里闪着不知名的情绪,眼神从玉厥扫到沈珣的脸最后落在沈绾初身上。
这玉阙,是当年二人的定情信物。
沈绾初定定望着他,看着他眼里的厌弃几乎化为实质:“怎么,这孩子的爹见不得人?”
她怔在原地。
心底如万剑钻心般疼痛。
萧司珏说完这句,没再看她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门外,沈思夏本来阴沉的脸,见萧司珏出来,瞬间一变。
她弯起嘴角迎了上去:“王爷……”
太后令萧司珏陪她逛街,谁知萧司珏一直心不在焉。
晃荡了半个京城,最后竟撞上她的人来酒馆闹事。
萧司珏却没有搭理她,脸色低沉得吓人,一言不发往回走。
沈思夏在他身后跟着,眼神阴鸷。
她心思转动,接着快步上前走到萧司珏身旁,小心的开口:“王爷,有一事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告诉您,其实当年您和姐姐在一起时,我就撞见过她和安侯爷在街上互赠香囊……”
萧司珏猛地停了下来,眼里暴怒让沈思夏心惊。
他命令道:“送沈小姐回府。”
说完,便朝反方向走去。
看着萧司珏的背影,沈思夏眼里一片狠辣。
沈绾初将惊魂未定的沈珣送到医馆调养,自己回到酒馆整理残局。
她一片一片捡起碎瓦,满心疲惫。
这时,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长宁候王妃的位子就这么不入你眼吗?”
沈绾初猛然转身,手里的碎瓦尽数掉落。
门口的男人,虽风尘仆仆但不掩眉间英气,眼里的张扬与旧时别无二致。
沈绾初震惊道:“安羽铭?!”
安羽铭收到沈思夏的信后,就从边关日以夜继的赶到京城。
昔日心上人,今时泥中花。
他踏过遍地狼藉,步步逼近,寒声道:“为什么要逃婚!?”
沈绾初步步后退,沉声解释:“羽铭,你知道我不喜欢你的……”
安羽铭不肯听。
“你喜欢我的!”
他攥着她的肩膀大声反驳:“要不是那个人,你怎会不喜欢我?!”
明明他认识她在先,她心里的位置怎能不是自己!
“你冷静一点……”沈绾初挣扎着,现在的安羽铭让她有些害怕。
“我真的爱你。”安羽铭眼神阴鹜,他阴恻的低喃,“你本就该属于我!”
沈绾初肩头的衣物发出脆弱的撕裂声,崩掉了安羽铭的脑中最后一根弦,他咬牙恨声道:“沈绾初,你是我的人!”
他找了她五年,也想了她五年,无论如何,他都不愿再放过她。
沈绾初看着眼前偏执到疯狂的安羽铭,只觉得前所未有的陌生,她惊恐不安的挣扎着。
“你放开我!”
“砰!”
门被踹开,萧司珏黑着脸站在门外:“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