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兰带着怒火跑的飞快,再加上村子路并不长,喜月她们追上去的时候,已经来到地头。她愤怒的指着张荷花破口大骂:“你也是当娘的人,心怎么这么狠,她才是个四岁的孩子啊?懂什么事?”张荷花把眼一斜:“没教养的小东西,偷花生我还骂不得了?”赵春兰听闺女被骂,比自己挨骂还难受:“不就是几个花生?你怎么忍心上手?”喜月心里也恼,拉扯嫂子就没用全力,赵春兰扑过去揪扯住张荷花的头发。“让你欺负我的阿圆,看我不撕了你。”张荷花吃痛,与她扭打在一起。“嫂子,
赵春兰带着怒火跑的飞快,再加上村子路并不长,喜月她们追上去的时候,已经来到地头。
她愤怒的指着张荷花破口大骂:“你也是当娘的人,心怎么这么狠,她才是个四岁的孩子啊?懂什么事?”
张荷花把眼一斜:“没教养的小东西,偷花生我还骂不得了?”
赵春兰听闺女被骂,比自己挨骂还难受:“不就是几个花生?你怎么忍心上手?”
喜月心里也恼,拉扯嫂子就没用全力,赵春兰扑过去揪扯住张荷花的头发。
“让你欺负我的阿圆,看我不撕了你。”
张荷花吃痛,与她扭打在一起。
“嫂子,别冲动,快住手。”
喜月这样喊着,却是上去拉着张荷花。
欢儿是直接上手帮着揪头发。
铁头要上前,被村里男人拦住:“娘们打架,咱爷们可不兴动手。”
张荷花一对三,自然没讨到好处,身上挨赵春兰好几下。
头皮也被揪的生疼。
喜月看教训的差不多,才拉住赵春兰:“嫂子,算了,咱不跟她计较。”
张荷花快要气炸了,她们还想怎么样?
被喜月和欢儿拉住双手,赵春兰咬切牙齿道:“这回就算了,下回你再欺负孩子,我跟你没完。”
说完还朝她啐一口:“没人性的东西,连奶娃子都欺负。”
张荷花也朝她回啐:“管住你家馋嘴丫头,就跟没见过东西似的。”
要不是喜月拦着,赵春兰又要上手。
一个与赵春兰年纪差不多大的年轻妇人上前劝话:“荷花嫂子,几个花生确实不值得,哪个小娃不嘴馋?”
又劝赵春兰:“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你打骂过,这事就算了,咱大人觉得天大的事,说不定没两天小娃们又玩到一起。”
村里其他妇人,也纷纷上前劝话:
“还不就是肚子饿闹的。”
“都一个村的,算了。”
“我看着呢,荷花也没真上手打她,就是声音大了些。”
“你教训一顿,气也该出完了。”
阿圆停了哭声,徐氏才抽身过来,说了公道话:“荷花她也是心里有火,才这样对阿圆,但荷花你有错,几个花生不至于这样对一个奶娃子。”
“你也是有娃娃的人,该明白当娘的心,要是你家庆娃被人这样对待,你也是会有想吃人的心,这事说起来就是你的不是。”
张荷花被说的面上羞红一片,她对杨家不满,就是因为上梁那天惹得庆娃哭了。
才对他们家印象很不好。
也确实自己对阿圆的态度有些过火。
对大人有火不该撒到小娃头上。
但认错,她是不肯的,她们姑嫂三个欺她一个呢。
事情平息,赵春兰朝那年轻女子说谢话:“多谢你帮着说公道话。”
那女子笑笑:“别生气了,小娃没事就好。”
徐氏也笑笑:“这是我大儿媳妇叫艳红,应和比青河大两岁,她该叫你嫂子。”
“快回去看看阿圆,我过来时她没哭了。”
赵春兰又说两句谢话,才疾步朝家走。
杨应和心疼的把阿圆搂在怀里哄:“爹给你买花生,别人家的东西,家里人不在身边不能吃,要记住。”
阿圆委屈巴巴:“我饿。”
一句话让杨应和沉默,赵春兰再度流出泪。
杜巧娘咬唇,在心里下定决心。
隔日,特意等着徐氏一道浣衣。
去西河的路上,与她说:“你说的事,我答应了。”
昨个闹那一场,徐氏就觉得有戏,带着笑意:“以后我们就真的是一家人了。”
“你放心,虽不是头婚,也办一场,不让外人说闲话。”
“嫂子不用,自家人聚在一块认认人就行,别花没必要的钱,这些形式东西我不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