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便看到在她眼中素来矜傲的靳慎之,弯下挺拔的腰低头一颗颗将佛珠捡了起来。视若珍宝。“何娇,她早就不欠你什么了。”靳慎之冷冷看着她,只说了一句:“其实你对海鲜根本不过敏,对吗?”何娇顿时怔愣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靳慎之。他都知道了?靳慎之却不再多看她一眼,径直离开。事到如今,他再无法自欺欺人,连日来的不安仿佛都有了猜测。连佛珠她都不要了,她是真的决心离开了。而且就在两天前,在他的眼前!靳慎之刚走出酒楼大门,便见到不远处靠在车门的何雁铭。
何娇黛眉一挑,双手抱胸得意地笑:“你看,老天都看不下去,不想让她和你在一块儿!”
“住口。”靳慎之冷睨她一眼,那墨眸里的冰冷让何娇心尖一颤,顿时噤了声。
随后,她便看到在她眼中素来矜傲的靳慎之,弯下挺拔的腰低头一颗颗将佛珠捡了起来。
视若珍宝。
“何娇,她早就不欠你什么了。”靳慎之冷冷看着她,只说了一句:“其实你对海鲜根本不过敏,对吗?”
何娇顿时怔愣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靳慎之。
他都知道了?
靳慎之却不再多看她一眼,径直离开。
事到如今,他再无法自欺欺人,连日来的不安仿佛都有了猜测。
连佛珠她都不要了,她是真的决心离开了。
而且就在两天前,在他的眼前!
靳慎之刚走出酒楼大门,便见到不远处靠在车门的何雁铭。
他脸色沉郁,目光紧落在靳慎之身上,他们之间微妙的和平早已因为何婉吟的离开而荡然无存。
“你知不知道婉吟可能去哪了?”何雁铭的心弦自从何婉吟不见后就一直紧绷着,语气算不上好。
靳慎之剑眉紧蹙,语气同样冷沉:“这话应该我问你。”
“婉吟住在何家,和你们生活在一起,她去了哪,你们难道全然不知吗?”
“你说是她的未婚夫,不也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吗?”2
何雁铭望着他,眼底尽是隐晦的不甘和讽刺。
靳慎之心中一刺,却不想浪费时间与他争辩。
二人此刻不约而同的回忆起何婉吟近日来的反常。
被何家,被他们十几年来捧在手心的何婉吟,忽然开始学着做以前从来不会的事情。
打扫卫生,织围巾,为家人做了一桌的饭菜……
可他们竟毫无察觉。
又或者是察觉了,却根本没在意。
毕竟他们谁也没想到,何婉吟有一天竟然会真的离开何家,离开他们身边!
思及此,何雁铭不再浪费时间,转身上了车,只给靳慎之留下句:“找到婉吟再联系。”
便驶车扬长而去。
靳慎之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手,在原地伫立良久,才径直离开。
……
三年后,藏区边防。
一辆军绿吉普缓缓驶入军区大门,停在行政大楼下。
靳慎之走下车,一身军装挺拔出挑,面容冷峻,径直朝里走去,身后跟着一名通讯员。
迎面朝他走来的藏区军官同他握手后笑道:“听说东部军区特战旅这两年立下不少军功,靳营长更是重视外事交流,希望这次外事会议能够顺利进行……”
靳慎之跟随他走入会议室,微微颔首,没有说话。
藏区军官也没有放在心上,他早就听闻,靳慎之所带的特战旅,是东部军区的一支虎狼之师,而他本人更是出了名的严苛冷厉。
进入会议室后,会议尚未开始,靳慎之看了眼摆在面前的文件,思绪逐渐飘远。
何雁铭这三年为了找到何婉吟,几乎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和资源,也不知与何父何母吵了多少次架。
激烈之时,何母甚至扇了他一巴掌,怒斥道:“为了个何婉吟一个两个都疯了!你亲妹妹不见了你恐怕都没有这么上心!”
何娇受不了他们每日不断地争吵,也受不了靳慎之对她不断的拒绝,索性从何家搬了出去。
而这两年,靳慎之以交流军事作战经验的机会,几乎去遍了所有军区,只期望能有机会遇见何婉吟。
哪怕是打听到一点蛛丝马迹也好。
而他这一找,就是三年。
可是每次都只能失望而归。
何婉吟就像是真的彻底从这个世界,从他的身边销声匿迹了一样!
靳慎之紧抿着唇,不自觉攥紧了手。
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几名军官簇拥着首长和国外领导人员走进。
靳慎之循声望去,一瞬间瞳孔紧缩,几乎连呼吸都忘了。
下一秒,一道熟悉的女声用娴熟的双语开口介绍。
“各位好,我是担任本次外事会议的翻译官,何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