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肆洲,我给你做了香薰哦,以后晚上你睡觉会舒服很多。”曾经他不在意的话,到了现在弥足珍贵。他的身体猛然一激灵,突然想起白舒瑜曾经送给他的那些礼物。还在吗?他在家里四处搜寻着,可是却始终找不到。满眼失望,若是时光能够回到从前,他定然会将白舒瑜的东西好好珍藏。可那时的他又怎么会知道,他会在白舒瑜的感情里弥足深陷,他好想她。之前他能为了以前的情意接受白语枝的利用,现在他也能为了追回白舒瑜将自己放在地上。
白语枝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
穆肆洲没有再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今天下午我会找人送你上飞机,就到此为止吧。”
深呼吸了好几口,白语枝才将自己脸上的所有表情收敛,缓缓走出了别墅。
她只以为瞒的很好的事情已经被戳破,再挣扎也只是徒劳。
现在这样的结果,她能接受。
可观众还没有散场,该做的戏还是要演全。
“穆肆洲,不管你信不信,我的心里一直是有你的。”
“或许我们就是有缘无分吧。”
话落,她缓缓朝着屋外走去。
别墅里霎时间只剩下了穆肆洲一人。
他疲惫的躺在沙发上,呼吸声逐渐变重。
药物的影响让他的思维有些混乱,脑子里不免想到了和白舒瑜的第一次。
其实这种药好解决的很,靠他自己都能解决。
可是白舒瑜却和个傻子一样跑了进来,说要去给他找医生。
现在的他也不确定那时候他有没有把白舒瑜当成了白语枝。
但在醒来看见她时,心里却突生了一丝满足。
那天之后,他只对白舒瑜有反应。
光是听着她的声音,绷着的线一下就断了。
每一次的呼吸交融,唇齿相勾,都会变成缠绵悱恻的长吻,一发不可收拾。
穆肆洲坐在这里,眼前里似乎又出现了白舒瑜的模样。
如雪的皮肤,如同罂粟一般勾人的脸庞却一直有着一双如鹿般清纯的眼。
“穆肆洲,我爱你。”
“穆肆洲,我给你做了香薰哦,以后晚上你睡觉会舒服很多。”
曾经他不在意的话,到了现在弥足珍贵。
他的身体猛然一激灵,突然想起白舒瑜曾经送给他的那些礼物。
还在吗?
他在家里四处搜寻着,可是却始终找不到。
满眼失望,若是时光能够回到从前,他定然会将白舒瑜的东西好好珍藏。
可那时的他又怎么会知道,他会在白舒瑜的感情里弥足深陷,他好想她。
之前他能为了以前的情意接受白语枝的利用,现在他也能为了追回白舒瑜将自己放在地上。
只要白舒瑜回来,他甘愿将自己的自尊打碎。
穆肆洲没有再犹豫,准备重新飞到北京去找白舒瑜。
然而一通工作电话打断了他的行程。
……
北京。
自从上次分别后,穆肆洲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白舒瑜也没有多想,只是紧锣密鼓的将自己投入到工作中。
跟在裴隽身边做事也是酒会不断。
不过不像是在穆肆洲身边一样,只能做一个挡酒的花瓶,而是被裴隽推着往前去收获人脉。
好在白舒瑜也不是真小白,每次宴会都是瞅准的机会,将自己打入到大佬群里。
起初大家还只当白舒瑜是过来凑热闹的。
只是聊着聊着,才发现她口齿伶俐,吐字清晰,声音恬柔,说出来的话也是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娓娓道来时,一点卖弄的感觉都没有,反而很吸引人听下去。
几个月的功夫,北京金融行业里,白舒瑜也算得上是小有名气了,正是风头正好的时。
这天,白舒瑜刚刚结束一场金融论坛大会,和裴隽一起回家。
裴隽微微侧头,眼里带着赞赏:“你倒是挺能耐,一桌投资人就这么都被你搞成熟人了!”
吃哪行饭,养哪行的本事。
以前做秘书,她是被穆肆洲限制住了,可不代表她就那点本事。
她眼里带笑:“我能耐的地方还多着呢。”
调笑着往晟暮新苑去时,刚走进,便见一个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