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间,乾衡的唇贴上了我的耳朵。“澄烟,时至今日,我依然心悦你。”他的声音很低,却尽数落进了我的耳朵里。湿润的呼吸一起喷洒在我的耳廓,我惊惧交加,冷不丁打了个颤。这人怕不是疯了吧?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更何况是这种虚假深情,简直可怕。我开始奋力挣扎起来,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乾衡按不住我,终于放开了手。“摄政王,霄衡乾。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是谁?你看看这是在哪里!我是陛下的人!”
“你想死吗?皇上的王帐你都敢闯?”
我从榻上拽起锦被,遮在自己身前压低声音质问他。
然而乾衡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他脸色阴沉如铁,沉着步子走到榻边,伸手将我身前的锦被扯走。
“你疯了吗?”
我扑上去想把锦被抢回来。
谁知乾衡突然发难,一手揽住我的后颈,把我往自己身边一捞,用力吻了下来。
我的呼吸陡然一滞,来不及反应便被他撬开了唇舌。
他吞吃着我口中的空气,凶狠异常。
两只手也伸入我的亵裤里,狠狠蹂躏着我的两瓣。
似是还不满足,他用力掰开股缝,手指略至我的娇嫩入口处不停拨动,潺潺流水抑制不住的溢出。
我颤抖着双腿,想呼救却又实在不敢,只能使劲将他往外推,眼泪都被他逼了出来。
乾衡却吻得更凶,我的舌头被他吮到直发麻,我推他的力气越来越小,大脑也开始因为缺氧而昏沉。
他才终于放开了我。
我瘫坐在榻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睛却一直瞪视着乾衡。
乾衡表情阴鸷,声音冷厉。
“你和霄衡睿在马车里做了什么?”
我被他问得愣了一下。
这个人夜闯王帐,竟然是为了问我这个?
“你和他在马车里做了?”
乾衡伸手,再次钳住了我的后颈,他的脸因为愤怒而狰狞着。
我的脖子被他捏得生痛,却又实在不敢激怒他,我怕他做出更出格的事情,只得实话实说。
“没做,他批了一路奏折。”
钳在我后颈的那只手,陡然一松。
乾衡坐到了我身边,他脸上的阴鸷神色终于恢复了正常,看上去也没那么吓人了。
我伸手摸了摸方才被他掐痛的后颈,几乎不可察觉地往远挪了挪身子。
却不料,乾衡竟又一次对着我伸出了手。
他抱住了我。
像是要把我揉进怀里,一双胳膊紧紧将我环住,我的胸被他按在自己的胸膛上,不留一点缝隙。
挣扎间,乾衡的唇贴上了我的耳朵。
“澄烟,时至今日,我依然心悦你。”
他的声音很低,却尽数落进了我的耳朵里。
湿润的呼吸一起喷洒在我的耳廓,我惊惧交加,冷不丁打了个颤。
这人怕不是疯了吧?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更何况是这种虚假深情,简直可怕。
我开始奋力挣扎起来,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
乾衡按不住我,终于放开了手。
“摄政王,霄衡乾。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是谁?你看看这是在哪里!我是陛下的人!”
我气到浑身发抖,冷脸沉声,提醒他注意身份。
天知道我曾经,多想听他说一句他心里有我,可那个时候,他从来没说过。
他对我做过的状似表达情意的行为,就只有在床上狠狠操弄我。
哦对,还有那枚被他要回去的玉佩。
哪怕他说自己当时只把我当个玩物,我都能坦然认了。
他当初舍弃我舍弃得那般干脆,如今竟然说他始终心悦我?
“你当真只是为了皇权富贵吗?”
乾衡捏住我的手腕,一手指向贵妃幄帐的方向,夜静如许,那边的动静却始终没有停歇。
“你好好听一听,你人在这里,霄衡睿都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他可曾在意你的感受?”
这是为我打抱不平?
我耸耸肩,语气冷淡。
“有什么所谓,我进宫又不是为了和霄衡睿一世一双人,我只想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获得他的恩宠罢了。”
我只想要获得权力,给我的家人平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