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师怕她出事,特意打了电话过来劝,“冉小姐……”结果刚接通就听到她话音急促的问:“是文翰有消息了么?”“唉,不是他,是你,你再这样下去会撑不住的。”齐老师劝了句,“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叔嫂两个怎么会闹到这一步,但他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他是成年人了,有决定自己以后人生的权利。”冉湘坐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默默听完了齐老师的劝说,她每个字都听的清清楚楚,只是做不到去接受。这一次,顾文翰走得如此决绝,连齐老师都不知道他的去向,他是真的不会再给她机会
齐老师怕她出事,特意打了电话过来劝,“冉小姐……”
结果刚接通就听到她话音急促的问:“是文翰有消息了么?”
“唉,不是他,是你,你再这样下去会撑不住的。”齐老师劝了句,“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叔嫂两个怎么会闹到这一步,但他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他是成年人了,有决定自己以后人生的权利。”
冉湘坐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默默听完了齐老师的劝说,她每个字都听的清清楚楚,只是做不到去接受。
这一次,顾文翰走得如此决绝,连齐老师都不知道他的去向,他是真的不会再给她机会了。
与此同时,乡下某处布置别致的小院子里。
顾文翰正惬意的闭着眼睛,靠在摇椅上晒太阳,入秋之后已经很少有这样好的阳光了。
沈思甜正在旁边擦拭摄影设备,见他像是真的睡着了,悄悄拿起相机拍了一张。
顾文翰的耳朵最是擅长分辨快门声,他立刻翻身坐起,凑过去说:“给我看看,要是把我拍丑了,我可不答应啊。”
“喏,你看。”沈思甜把相机递给了他。
顾文翰这才满意的笑了:“你技术还可以啊,挺好看的,我原谅你了。”
沈思甜见他心情不错,跟着也笑了:“你忘了,我也是齐老师的学生啊。”
两人笑闹着聊了好一会儿。
直到一阵萧瑟的秋风从院子里席卷而过,沈思甜想起一桩心事说:“我今天跟齐老师通了电话,她说你大嫂为了找你,快把整个欧洲都翻个底朝天了,下一步恐怕还会继续翻,而且……”
她说到这里,特意观察了顾文翰的神色,见他只是敛起笑容,继续道:“齐老师还说你大嫂的状态不太好。”
顾文翰嗓音平淡的接话:“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要学会过好自己的人生,那是她的选择。”
他抬眼望向不远处层林尽染的山坡,提议道:“思甜,我打算收拾一下,去山里拍这里的秋景,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沈思甜自然是答应:“好啊,不管你想去哪儿,我都会跟你一起。”
顾文翰这才又笑了:“我打算去阿尔卑斯山附近住一阵子,好不好?”
“那我去收拾我们两个行李。”沈思甜说到做到:“你可以继续睡一会儿,收拾好了我来叫你。”
她们定下旅行的新目的地之时,冉湘正独自一人坐在黑暗的房间里翻看手中的资料。
屋里就开着一盏壁灯,将她的面容照得晦暗不明,宛如久居古堡的吸血鬼。
助理在外敲了敲房门汇报到:“冉总,按照您的要求,又找到了几个符合条件的人。”
冉湘这才说:“进来。”
助理生怕触到她的霉头,将资料放下就立到旁边去了。
可冉湘明显兴致缺缺,仿佛眼前这些资料压根就不是按照她的要求找来的。
正在助理提心吊胆之时,她忽然点了根烟,然后目光也在看到其中一份资料时定了住。
烟就这样自顾自的燃着,眼见就要烧到她的手指,才被她动作僵硬的抖开,下一秒却又落到了沙发上,险些烫出一个窟窿。
助理被冉湘吓了一跳:“冉总!”
冉湘如梦初醒,捡起烟摁到烟灰缸里熄灭。
她以前很厌恶抽烟的。
也不让顾文翰抽。
可是现在,她自己竟然也染上了烟草。
她想不到还有其他可以排解心里苦闷的事情了,唯有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烟。
她抽出那份她看了许久的资料,递到助理面前安排到:“就他吧,给他一笔钱,然后送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