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李家不是有婚约，怎么还在男人堆里吃酒？”“留洋学到了西方的做派，把老祖宗的温良恭俭都忘了？”顾青璇的脸瞬间涨红，低下头不再说话。师长紧皱眉头。“沈连长，你忘了妻子替你改命了？”“要不是她当年不顾一切为你奔走，你今天还能坐在这位置上？”沈墨辰神情复杂。他勉强笑了一下，点头附和。师长不再多说，转头看向林婉柔。“林同志，部队家属的声音也很重要。”“有什么困难尽管提。”
原本喧闹的包厢瞬间安静下来。
众人都站起身，脸上堆满了恭敬的笑意。
林婉柔坐在角落。
冻得全身发抖，脸色惨白。
师长扫视了一圈，目光定格在她身上。
他微微蹙眉：“你是……那个为了沈连长大闹的小姑娘？”
“淋成这样，是刚到的？”
林婉柔低声应了：“雨大，我自己过来的。”
师长的脸色更冷了。
他转头看向沈墨辰，声音压低却不容置喙：“沈连长，这就是你对待家属的态度？”
“让自己的妻子一个人淋雨赶来，你不闻不问，自己坐在这里逍遥？”
沈墨辰嘴唇动了动，却没能辩解。
顾青璇察觉到气氛不对，连忙站起来，柔声说道：“师长，您误会了，是我突然身体不适，墨辰才……”
“住嘴！”师长冷冷地打断了她。
“你和李家不是有婚约，怎么还在男人堆里吃酒？”
“留洋学到了西方的做派，把老祖宗的温良恭俭都忘了？”
顾青璇的脸瞬间涨红，低下头不再说话。
师长紧皱眉头。
“沈连长，你忘了妻子替你改命了？”
“要不是她当年不顾一切为你奔走，你今天还能坐在这位置上？”
沈墨辰神情复杂。
他勉强笑了一下，点头附和。
师长不再多说，转头看向林婉柔。
“林同志，部队家属的声音也很重要。”
“有什么困难尽管提。”
林婉柔沉默了一会儿，低头思索着。
半晌，她抬起头。
“师长，我想向您请辞军人家属的身份。”
“和沈墨辰同志正式离婚。”
整个包厢一片哗然。
连沈墨辰也惊得站了起来，“你胡说什么？”
林婉柔直视师长，语气坚定。
“这段时间的家庭矛盾很严重。”
“不想拖累组织，也不想影响沈墨辰的前途。”
师长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这……你们夫妻的问题，看来有点大啊。”
“不过，沈墨辰被重新调回军队那天，喝醉酒还朝着战友发誓，要一辈子对你好。”
“我看他倒是挺真心的……”
林婉柔站起身。
“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
“感谢师长的理解，我们缘分已尽，各有人生路要走。”
师长点了点头。
“你提出的要求，我会仔细考虑。”
“今晚看样子是吃不好了，我让人送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她转身准备离开时。
师长又补了一句：“沈连长，这次晋升的参选资格，你恐怕得再等等了。”
林婉柔迟疑了一下。
仍然什么都没说，转身就离开了。
沈墨辰追出来，撑着伞站在她身后。
“你非得这样吗？”
“现在回去和师长说清楚，还来得及！”
林婉柔目光平静，却透着彻骨的冷漠。
“我说过，当我爱一个人时候，命都可以说给就给，当我不爱了以后。我会把曾经的一切收回来。”
“你想要什么位置，自己去争吧。”
“我不愿意当你的垫脚石了。”
说完，她果断地转身离开。
沈墨辰怔在原地，手里的伞不知何时掉落在地。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滑落。
寒意渐渐翻涌在心头。
她……
真的不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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