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早就想让她走了……”廖师妹喜气洋洋地说着。“她每次一做错事,就只会哭,也从来不想办法补救。”“明明很多实验失败都是因为她的失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还老是装得像是我们欺负她一样,说一句都不行,下一次还犯错,烦死了!”“我都怀疑我的玻璃皿掉地上,是她故意砸的,明明都靠墙放了!”廖师妹跟温思悦亲近,抱着她的胳膊嘻嘻哈哈。“温师姐,你愿意回来真是太好了,老师这两天心情好得跟什么似的。”
从研究所里出来,天黑了。
出门前刘婶叮嘱温思悦一定要回去吃晚饭。
她刚走进军属院,就听到秦钰的屋里传来哭哭啼啼的动静。
他们的门也不舍得关一下,还能听到娄宵庭安慰她的声音。
军属院门口,搭着椅子乘凉的大爷一看到温思悦,乐乐呵呵地打了招呼。
“哎,小温回来了。”
大爷这一嗓子格外洪亮。
秦钰那屋半掩的门被推开,娄宵庭慌张地快步走出来。
他目光闪烁地看着温思悦,试图向她解释。
“小钰刚才头晕,我送她回来。”
“你别误会。”
温思悦笑了,没搭理他,往刘婶的屋里走。
娄宵庭想要追上来。
“啊……”
秦钰的屋里又传来凄惨的惊呼声。
听声音像是“无意”摔倒了。
娄宵庭站在原地挣扎两下,又急忙忙转身回去了。
温思悦顺利地摆脱了娄宵庭的纠缠。
刚吃过晚饭,娄宵庭又来敲刘婶的门。
面对刘婶戒备的眼神,他还不依不饶。
“刘婶,思悦对我还有感情,我想和她说说话。”
温思悦正在帮着收拾饭桌,没抬头,提高了嗓门回应。
“娄宵庭,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再骚扰我,我报警了。”
曾经的娄营长,应该丢不起进局子这么大的脸。
“你就不肯原谅我吗?”娄宵庭语气落寞。
“好,原谅了,你现在能走了吗?”温思悦语气冷淡地赶人。
他安静地走了,连着好几天没再过来,温思悦都以为他放弃了。
她过了好几天的清闲日子,每天骑着刘婶家的自行车去研究所上班。
她第一天上班的时候,正好遇上了秦钰流着眼泪从研究所里跑出来。
她怨恨地看了温思悦一眼,扭头跑了。
温思悦茫然地耸耸肩ȵ ɱ ʑ ȴ,又不知道哪儿惹到她了。
听几个师妹八卦,李老师向上级领导提交了申请,将秦钰踢出研究团队。
理由是,她的专业水平不足,学习态度差,三年来给研究所造成了很多不必要的损失。
“大家早就想让她走了……”廖师妹喜气洋洋地说着。
“她每次一做错事,就只会哭,也从来不想办法补救。”
“明明很多实验失败都是因为她的失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还老是装得像是我们欺负她一样,说一句都不行,下一次还犯错,烦死了!”
“我都怀疑我的玻璃皿掉地上,是她故意砸的,明明都靠墙放了!”
廖师妹跟温思悦亲近,抱着她的胳膊嘻嘻哈哈。
“温师姐,你愿意回来真是太好了,老师这两天心情好得跟什么似的。”
“我那天去老师办公室送资料,还听到这小老头学年轻人赶时髦,在那哼歌呢。”
“没大没小的。”
温思悦瞪了她一眼,廖师妹还拉着她的胳膊笑作一团。
几个师妹又把话题扯到了别的地方。
“听说今晚军属院放电影,我也要去看。”
“好好做你的实验,小心和秦钰闹一样的下场。”
放电影是军属院逢年过节的娱乐活动。
大幕布一挂,大家围坐在一起看投出来的电影,热热闹闹的。
按日子算起来,也快到了小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