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也会在校园中遇到季教授,只是她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就觉得尴尬不已,总是低着头从他身侧,匆匆走过。……转眼间到寒假,大雪几乎掩盖了整个学校。温洛初裹着围巾,早早收拾好了行李,与宿舍里的人告别后,冒着风雪走向了校门口。寒风瑟瑟,风大到她睁不开眼。模模糊糊间,她感到自己撞上了什么东西,她放下行李,伸手去摸,掌心一片温热。她面色瞬间涨红,意识到自己撞到人了,结结巴巴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温洛初泪眼盈盈的看着他,一句话在心里酝酿了好久,才缓缓开口。
“我小的时候被人贩子拐卖,是他救了我,后面又将我养大,如今他结婚了,我也该离开了。”
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怕他用异样的眼神看她。
“可是,我还是放不下他,我不知那到底是什么感情,或许是爱,或许是亲情。”
她死死咬着下唇,淡淡的血腥味充斥着口腔。
温洛初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同他说这些,或许是有些事情憋在心里太久了。
她无人倾诉,无人理解,苦闷堆积在心中,又实在难受。
季祈白眼中闪过诧异,他低头看着坐在长椅上的少女,一种陌生的情愫在心中蔓延。
他蹲在他身前,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那不是你的错,没人教你如何去爱,你不懂也正常。”
他的声音温和抚平了她心头的惶恐。
温洛初吸了吸鼻子,声音发颤。
“可是他们都说我恶心。”
她紧紧攥着拳头,喃喃道:“喜欢也有错吗,我和他之间又没有血缘关系。”
季祈白见她手心出血,连忙将她的手指掰开,愠怒道:“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终究是将你养大的人,你不爱惜你的身体,你要他怎么想?”
他很少动怒,现在确实有些失控了,深吸一口气道:“闲言碎语难听,你离开他是正确的选择,我无法评判你的感情,但是他能供你读书,想来也是对你很好的。”
“你这样对得起他养你这么久吗,听我的好好读书,将来有能力了还上这份恩情。”
说完后,季祈白就起身离开了。
他能说的也就只有这些了,能不能想通就看她自己了。
温洛初一个人在湖边坐了很久,直到快接近门襟时,才回到宿舍。
她洗了个澡,倒头就睡。
梦中。
她再次见到了楼砚尘,他的样子一点没变,只是看她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不在是满眼的温柔笑意而是Finition citron厌恶嫌弃。
她想靠近他,却被他一次次躲开,甚至恶语相向。
最后是一道惊雷将她从梦中惊醒,她坐在床头,看了一眼如墨色般浓稠的夜,慢慢将他从脑海中的挥去,这才陷入了沉睡。
后面的日子里,她照常上课考试,只是在课后会经常去打工,忙的脚不沾地。
她想快点赚到钱,还上他对她的养育之恩。
偶尔也会在校园中遇到季教授,只是她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就觉得尴尬不已,总是低着头从他身侧,匆匆走过。
……
转眼间到寒假,大雪几乎掩盖了整个学校。
温洛初裹着围巾,早早收拾好了行李,与宿舍里的人告别后,冒着风雪走向了校门口。
寒风瑟瑟,风大到她睁不开眼。
模模糊糊间,她感到自己撞上了什么东西,她放下行李,伸手去摸,掌心一片温热。
她面色瞬间涨红,意识到自己撞到人了,结结巴巴道歉。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嗯?”
一声浅淡的男音传来,夹杂着些许笑意,又让温洛初身子一僵。
她艰难抬头,看着他。
“季,季教授,怎么又是你?”
季祈白挑眉,不悦道:“你这话说的,我好像是故意碰瓷一样。”
温洛初连忙摆手。
“我没这个意思。”
季祈白点头,见她拿着行李,又想到她复杂的家庭关系,不禁担忧道:“你要回家?”
温洛初点头,重新拿起行李打算离开,却不想手中的东西被他拿了过去。
季祈白走在她的身前,帮她挡住了风雪,声音有些闷,听不出情绪。
“我送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