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光鲜亮丽，她也知道他身上那层最恶劣的本质。顾时序身体一震，看着温晚瓷的目光隐隐含痛。他沉声道：“……是。”温晚瓷眯起眼睛，后悔，真是他身上罕见的情绪。“阿京，你别听温晚瓷胡说八道啊！”许玥哭喊起来，又去抓姜山辞的衣袖。“哥哥、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可能干这样的事情的，温晚瓷对我有多差，你是知道的！”姜山辞有些犹疑，最终心软地扶起了她。温晚瓷点点自己的下巴，笑说：“是吗？你刚来我家的时候，我对你可好了，可是小玥，你眼里怎么只有哥哥呢？”
许玥慌忙后退几步，惊惶失措地大叫起来。
“温晚瓷！你敢污蔑我？！你当年就是嫉妒我才那样害我的，现在竟然还拿出段假音频来陷害我！”
“我陷害你？”温晚瓷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事情，嘴一勾，笑得玩味。
“这可是你的好朋友小珊亲手交给我的，当年看我被顾时序整成那样，这份录音啊，她可是保存了快十年呢。”
许玥闻言慌了个彻底，但仍然不肯松口：“她、她是我的好朋友，怎么可能给你这个！我看你就是在胡言乱语！”
顾时序的目光落回到温晚瓷身上，有一种恍然大悟和不可置信。
姜山辞则握紧了拳头，盯着温晚瓷，没说话。
他这个妹妹，变化可真大，几乎找不出原来那种小可怜的懦弱影子。
面容也更像他们那个温婉的母亲，漂亮地没有任何攻击性。
可血肉至亲分别八年，这份陌生是实打实的。
温晚瓷没管，只是晃了晃手机，心情很好的样子。
“哦，说来也巧，公众号的文章你们看了吧。”
“小珊，也就是李嘉珊，她那个弟弟就是我这σσψ次的病人啊，要高考了，心态特别不好，其实是被校园霸凌了。”
“顾时序。”她忽然看向顾时序，“校园霸凌对人影响挺大的，你说是不是？”
顾时序的变化挺大的，从锋芒毕露的少年变成了如今不动声色的男人。
从一身校服，到西装革履。
呵，人模狗样。
再怎么光鲜亮丽，她也知道他身上那层最恶劣的本质。
顾时序身体一震，看着温晚瓷的目光隐隐含痛。
他沉声道：“……是。”
温晚瓷眯起眼睛，后悔，真是他身上罕见的情绪。
“阿京，你别听温晚瓷胡说八道啊！”许玥哭喊起来，又去抓姜山辞的衣袖。
“哥哥、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可能干这样的事情的，温晚瓷对我有多差，你是知道的！”
姜山辞有些犹疑，最终心软地扶起了她。
温晚瓷点点自己的下巴，笑说：“是吗？你刚来我家的时候，我对你可好了，可是小玥，你眼里怎么只有哥哥呢？”
姜山辞又想起什么似的，却还是任由许玥的手搭在自己的手臂上。
温晚瓷只是笑：“不是我说，咱们高中对于校园霸凌的预防还是几年如一日的烂。”
从前孤军奋战，她只觉得局促不安，又无地自容。
而如今……
只管自己爽了就行了。
没人顾忌她温晚瓷，她又干嘛顾忌别人呢？
此时，有人敲了敲门。
“哦。”温晚瓷如同恍然大悟般，笑眯眯地拉开门，“今天还刚好约了李嘉珊来，交代她弟弟之后的注意事项，没想到这么巧，碰到一块了。”
温晚瓷再怎么算无遗策，也不至于能精准预测到许玥什么时候来找自己。
只能说，这事儿这么凑巧，应该是天要帮她。
李嘉珊看清门内的几个人，瑟缩了一瞬。
“姜医生，我可没说要帮你现场做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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