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曼婷走上前拉住齐朝和的袖子,满脸焦急,“云池,你听见了吗?去渝市的火车要出发了,我们准备动身吧。”齐朝和听见“渝市”后才回过神来,“渝市?禾禾不想去渝市。”他一把甩开白曼婷的手,“我不去渝市了。”“什么?”白曼婷被他甩得一个踉跄,差点站不稳。但齐朝和的话更让她震惊,“云池?你不去渝市了?”“是!我要留在北京!”齐朝和眼神坚定。“你不是答应了我要陪我去渝市祭奠父母吗?我们小时候就在渝市长大,你说要带领渝市走向辉煌。”白曼婷不可置信的看着齐朝和,陈述着齐朝和曾经的诺言。
齐朝和整个人失去了支撑倒在地上。
他失神的看着自己空空的双手,苏卉茵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手心。
“不,禾禾,禾禾!”齐朝和不可置信的喃喃道,挣扎着站起身来,“禾禾一定还在等我,她在跟我开玩笑。”
“禾禾!你在哪?”齐朝和打开苏卉茵的门,空荡荡的房间,留下的只有那张写着北京通往渝市的火车票和苏卉茵曾经用过的被褥衣服。
齐朝和这才发现,苏卉茵的被褥又薄又硬,没有他的一半暖和。
衣柜里那些旧衣服也是打了无数个补丁,可他却习惯性的忽视了苏卉茵。
“禾禾,你不要我了吗?”齐朝和抱着那堆衣物,自言自语的问道。
可没有人回答他。
齐朝和不知道呆坐了多久,他将被褥重新铺好,像苏卉茵还在的样子。
他笑着说,“禾禾是回去看家人了,她还会回来的,她爱我,她不会抛弃我的。”
齐朝和看着餐桌前没有吃完的饭菜,坐在了一开始的位置上。
囫囵的吃着苏卉茵剩下的面。
一边吃,眼泪便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他的禾禾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就像苏卉茵五年前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一样。
她凭空消失了。7
齐朝和浑身都在颤抖,但动作没停,这是苏卉茵做的最后一顿饭了。
以后他可能再也吃不到了。
他不敢再想,一遍遍的安慰自己,“禾禾是去看家人了,她会回来的。”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白曼婷忧心忡忡的走了进来。
她担忧的问道,“云池,马上就要出发了,你怎么还没去啊?”
齐朝和充耳不闻,吃完后开始收拾碗筷。
白曼婷走上前拉住齐朝和的袖子,满脸焦急,“云池,你听见了吗?去渝市的火车要出发了,我们准备动身吧。”
齐朝和听见“渝市”后才回过神来,“渝市?禾禾不想去渝市。”
他一把甩开白曼婷的手,“我不去渝市了。”
“什么?”白曼婷被他甩得一个踉跄,差点站不稳。
但齐朝和的话更让她震惊,“云池?你不去渝市了?”
“是!我要留在北京!”齐朝和眼神坚定。
“你不是答应了我要陪我去渝市祭奠父母吗?我们小时候就在渝市长大,你说要带领渝市走向辉煌。”白曼婷不可置信的看着齐朝和,陈述着齐朝和曾经的诺言。
齐朝和抿了抿嘴,“那是你的家乡,不是我的。我跟禾禾的家在北京。”
“禾禾?”白曼婷脸色煞白,后退了两步,“她不是你远方表姐吗?”
“她是我的妻子,我唯一的妻子。”齐朝和陷入回忆,冷着脸看向白曼婷,“你走吧,我不会再去看你了。”
“什么?”白曼婷还没有从种种打击中反应过来。
齐朝和从来没有这么对她说过话。
“你其实也不需要我,你……”齐朝和话没说完,就被白曼婷打断。
“可是,云池,我一个人好怕,白顺胡同鱼龙混杂,万一……”白曼婷楚楚可怜的看着齐朝和,像勾起齐朝和的心疼和保护欲。
但齐朝和皱着眉看着她,“既然那里不安全,你就别住了。”
白曼婷瞪大了眼睛,“你不管我了吗?你明明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的。”
齐朝和声音里泛着冷意,“你非要我直说吗?你跟那个上校是什么关系?他频繁出入你的院子。他比我职位高,有他罩着你,你不需要我!”
“你听我说,是他缠着我,我心里只有你啊,就像云池你一样,你的心里也……”
“够了!”齐朝和不耐烦的打断了她。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你以后不用再来了,我也不会再管你了。”
“我的心里只有苏卉茵一个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