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告诉你云寻的墓在哪,但你必须喝完这两瓶伏特加。”她打开酒瓶,推到罗玉蓝面前。只是看着这两瓶伏特加,罗玉蓝就感到胃阵阵抽痛。“怎么,你又不敢了吗?梁总刚刚那番话说得冠冕堂皇,果然只是说得好听。”秦泽满眼嘲讽。“我喝完,你真的告诉我云寻在哪儿?”罗玉蓝看向秦泽。“是。”一个字落地有声。几乎是瞬间,罗玉蓝就拿起酒瓶开始灌。她已经很久没有喝过这么烈的酒了,顾晏琛在时会监督她,还会做许多调理胃的膳食。
众人都被眼前这幕吓呆了。
因为在罗玉蓝冲秦泽的脸打过一巴掌后,秦泽也立刻对她出手。
他从来不说自己不打女人。
刹那间,两个人不要命地扭打在一起。
仿佛是在宣泄这段时间以来对彼此的所有怨气,罗玉蓝和秦泽每次出手都带着狠劲儿。
“我靠!愣着干嘛呢,还不把秦少和梁总拉开!”
邵宝荣最先反应过来。
等她和经理气喘吁吁地把两个人分开时,罗玉蓝和秦泽脸上都挂了彩。
这时的包厢内只开了一盏明亮的大灯。
罗玉蓝冷冷看向秦泽:“这才是你今天的目的。”
她指的是刚刚那个肖似顾晏琛的男人。
秦泽不甘示弱地回望:“是又怎样?你和程希文是断了,那段伟骐呢?”
罗玉蓝蹙眉,不解其意:“你什么意思?”
“云寻生日那天,我回了闽南,你们那个小村落可到处都在传你和段伟骐的风流韵事,不就是因为他长得像云寻吗?”
秦泽吐出一口血沫。
电光火石间,罗玉蓝明白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肯定是段伟骐不甘心,回闽南之后就添油加醋地大肆宣扬。
她揩去唇边血迹,平静地说:“你误会了,但我没必要向你解释。”
“罗玉蓝,你可以不向我解释,但是你必须回闽南,必须把这件事处理好。”
秦泽神情苦闷,她声音变得很轻:“云寻既然回了那里,你不能让他被非议。”
“我会回去的。”罗玉蓝说:“但你不该拿这件事试探我。”
她知道秦泽所做的每件事都是为了顾晏琛。
“你处心积虑找来和云寻像的男人,侮辱的不仅是我和那个男人,你更侮辱了云寻。”
罗玉蓝声音低沉,但每一句话都是肺腑之言。
“你觉得我对不起云寻,你大可以像刚刚那样,堂堂正正的对我动手,我不会还手。”
秦泽一愣,回想起刚刚到后面,罗玉蓝确实有些任人宰割了。
可他还是冷笑:“你现在所图谋的,不就是想知道云寻的墓到底在哪儿吗?”
“是。”罗玉蓝坦坦荡荡回答:“你和张禾不想让我见他,我知道。”
她神色沉静:“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万一云寻想见我呢?”
秦泽沉默了一会。
在罗玉蓝以为她不会再说话了的时候,她开口了。
“我可以告诉你云寻的墓在哪,但你必须喝完这两瓶伏特加。”
她打开酒瓶,推到罗玉蓝面前。
只是看着这两瓶伏特加,罗玉蓝就感到胃阵阵抽痛。
“怎么,你又不敢了吗?梁总刚刚那番话说得冠冕堂皇,果然只是说得好听。”
秦泽满眼嘲讽。
“我喝完,你真的告诉我云寻在哪儿?”罗玉蓝看向秦泽。
“是。”一个字落地有声。
几乎是瞬间,罗玉蓝就拿起酒瓶开始灌。
她已经很久没有喝过这么烈的酒了,顾晏琛在时会监督她,还会做许多调理胃的膳食。
半瓶喝下去,罗玉蓝已经感觉到胃如烈火灼烧般疼痛。
但她眼前再次浮现出顾晏琛的音容笑貌。
“烟凌,空腹不能喝酒!”
“烟凌,你再喝这么多我可不理你啦。”
一瓶见底,罗玉蓝果断拿起第二瓶。
可第二瓶才灌了没几口,酒瓶蓦然坠地。
辛烈的酒香在包间内弥漫。
罗玉蓝捂着胃部单膝跪地,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