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莫离拒绝，小姐姐甚至还准备微笑着蹲下来为自己换上。空间大得别说伸直脚了，就算躺平都可以。视野也很开阔，都不敢想象一会飞上高空，看到的云层能有多美！莫离一路都满脸好奇，又不敢开口问。照着季言深的样子，他做什么，自己就跟着做。这样总不会错。直到空姐来问他要喝什么饮料，以及待会儿要吃什么餐。他摇摇头，什么也不要。莫离一开始也跟着照做，后来一惊。赶紧又把空姐叫了回来。
莫离借口自己是去上厕所了。
好在离开的时间并不算久，而客户又催着签单，季言深似乎并没有功夫怀疑。
然而莫离却疑窦丛生。
「那个女人是谁？
她和姐姐那么亲密，是姐姐的朋友？
还是……恋人？」
直到被季言深一把拉坐进怀里，莫离才回过神。
“不专心。”他敲了敲她小脑瓜子。
莫离甜甜一笑，靠进他怀里。
“没有啦，我就是有点笨，你多教教我就好。”
季言深笑笑，“你个诡计多端的小骗子，可不笨。”
莫离心虚，“哪有？”
又往他怀里蹭了蹭。
季言深将她往怀里搂了搂，也不再说话。
彼此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抱在一起。
就在莫离差不多要睡着的时候，耳畔传来他淡淡的一句：
“一会儿回去收拾些行李，我们要去欧洲出差几天。”
莫离瞬间吓醒。
她还指望着他能离开几天，自己能好好查查姐姐那件事呢。
“出差tຊ？这么突然！”
“你成我秘书那天我就跟你说过的。”
莫离恍然，他好像确实说过。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不想去。
“可是我没有护照诶！”
“我已经给你办好了，机票都买好了。”
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机票和护照，递到了莫离手里。
“你说，我们到底谁是谁秘书？”他忍不住揶揄。
莫离却笑容僵硬地愣在原地。
姐姐的事情刚刚有了一丁点苗头，她就得跟着他飞国外去了。
她甚至都来不及和沈辞说一声。
而且，第一次坐飞机，她显得有点手足无措。
但是又不能让他看出来。
因为秦冉好歹是出国旅游过的。
但毕竟没经历过，虽然一直在提醒自己要注意表情管理。
但第一次见到比自己想象中大很多很多倍的飞机时，莫离的表情还是忍不住地变成了——
“0”
登机时候莫离就觉得奇怪，人好少。
等进了机舱后，莫离傻眼了。
这跟自己偶然间在影视剧里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空间好大好宽敞！
一进来就有美美的空姐微笑问好，并递上热毛巾让你擦手，甚至还有拖鞋。
如果不是莫离拒绝，小姐姐甚至还准备微笑着蹲下来为自己换上。
空间大得别说伸直脚了，就算躺平都可以。
视野也很开阔，都不敢想象一会飞上高空，看到的云层能有多美！
莫离一路都满脸好奇，又不敢开口问。
照着季言深的样子，他做什么，自己就跟着做。
这样总不会错。
直到空姐来问他要喝什么饮料，以及待会儿要吃什么餐。
他摇摇头，什么也不要。
莫离一开始也跟着照做，后来一惊。
赶紧又把空姐叫了回来。
点了两杯名叫“天使之吻”的鸡尾酒和双份海鲜饭以及双份甜点。
“对！都是双份！我和我旁边的先生一人一份！”
她笑着朝空姐点点头。
季言深看过来，她朝他眨眨眼，然后凑到他耳边：
“你的那份，我帮你吃！”
酒水先一步上来。
莫离美滋滋地喝了几口。
小手一拍，小脚丫子一跺。
不用问都知道，她肯定是觉得好喝到飞起了。
飞机起飞后，强烈的失重感伴着耳鸣，让莫离小脸皱成了一团。
她下意识抓住了身边的季言深。
他搂住她，然后塞了一副耳机到她耳朵里。
耳鸣感渐渐消失，失重感也不再那么难以适应。
接着，他拍了拍莫离的肩膀，示意她看向窗外。
一道耀眼的金边，将混沌的世界隔成了天地。
那是莫离此生第一次看到天际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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