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雪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嘴上则说:“我有男朋友了,不会随便接受别的男人的殷勤,哪个先生啊?我去把钱还给他,或者是道个谢。”其实是想看对方合不合胃口?万一是个高富帅,她自然很愿意跟他发展关系。结果。服务生微笑说:“那位先生说不用客气,但希望你们能马上从酒吧离开,他替你们买单,就是想买个清静,不想听犬吠,仅此而已。”“…………”樊雪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十分难看。许和夏哈哈大笑:“樊雪,你在期待什么?你看你,到处狗叫,迎来正义的铁拳了吧!”
应如愿脚步一顿。
回头看他,冷笑道:“你的喜欢,就是骗我妈妈签了巨额借条,然后把我抓到维多利亚港的拍卖场拍卖?”
“我已经尽可能帮你了,我知道那天晚上薄家人一定会去拍卖场,他一定会救你,你落入薄聿珩手里,总比落到陌生人手里强,反正你跟你那个名义上的哥哥,早就有过关系,那一次还是两次,又有什么关系呢?”
应如愿不知道他怎么知道她跟薄聿珩的事?
也不知道他这些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总之她一点都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既然我们已经两清了,那就请沈小爷别再来找我,看到我也当作不认识,谢谢。”
应如愿说完就走。
沈确盯着她的背影,耷拉下眼皮。
想起的是,他早年间在黑市打拳,还是千金小姐的应如愿,曾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像一束光一样。
……
应如愿从吧台离开,去找许和夏,想着跟她说回去了。
结果有个人像是没看到她,从后面跑上来重重撞向她!
应如愿被撞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她以为对方是不小心的,结果抬头一看,竟然是樊雪。
樊雪穿着吊带和热裤,化着浓妆,表情挑衅,根本就是故意!
跟着她的几个小姐妹也在偷笑,樊雪道:“呦,这不是我们学校最近火得跟女明星似的应小小姐嘛~”
应如愿揉着被撞疼的肩膀,平静说:“你撞到我了,道歉。”
樊雪夸张地“哈”了一声:“我跟你道歉?好狗不挡道,你挡了我的路,我还没说什么,你还敢让我道歉?”
许和夏和隔壁寝室的三个朋友看到动静,纷纷过来。
许和夏不明所以:“樊雪,你们也来玩儿吗?早说我们就一起来了。”
樊雪翻白眼:“不敢不敢,我们哪儿配跟应小小姐一起玩,她以前是小姐,以后要当姨娘喽~”
许和夏脸色一变:“樊雪!你胡说八道什么!”
“哪儿胡说八道了?现在学校里谁不知道她傍上了大佬?虽然港城早就废除一夫多妻制,但那些豪门里还保留着妾室的位置,只要她多使使劲儿,还是够得上的~”
“哎,当姨太太可比当小小姐安全多了,起码能当大佬的男人,心理素质肯定都很强,肯定不会像她姐姐那样没用,一破产就跳楼。”
“应姨娘,你往床上一躺就能赚钱,钱来得这么容易,要不帮我们把今天的账结了?”
樊雪挑衅的话接二连三,应如愿脸上似乎没有生气,只是平静地看着樊雪。
许和夏的暴脾气可忍不了:“樊雪,你是不是有病啊!如愿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你无缘无故说这种话,发什么癫?”
应如愿倒是知道她发哪门子的癫。
——樊雪是薄向织的人。
薄向织因为罚跪五天,膝盖又青又肿,走不了路,来不了学校,但她不可能咽下这口气,所以指使樊雪找她的麻烦。
“到底是我发癫还是她应如愿发骚……”樊雪的话还没说完,酒吧的服务生突然介入:“不好意思,打扰几位。”
对峙被打断,众人看过去。
服务生对樊雪礼貌地说道,“这位小姐,你好,你们今天在本店消费的酒水,有位先生已经替你们买好单了。”
樊雪的小姐妹们都很惊讶:“有人买单了?”
服务生:“是的。”
她们一群人今晚喝了不少,怎么都得四五位数,居然说买单就买单了。
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这样的出手,不可谓不阔绰。
小姐妹们立刻奉承樊雪:“肯定是想跟借机你搭讪,追你啊!”
樊雪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嘴上则说:“我有男朋友了,不会随便接受别的男人的殷勤,哪个先生啊?我去把钱还给他,或者是道个谢。”
其实是想看对方合不合胃口?
万一是个高富帅,她自然很愿意跟他发展关系。
结果。
服务生微笑说:“那位先生说不用客气,但希望你们能马上从酒吧离开,他替你们买单,就是想买个清静,不想听犬吠,仅此而已。”
“…………”
樊雪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十分难看。
许和夏哈哈大笑:“樊雪,你在期待什么?你看你,到处狗叫,迎来正义的铁拳了吧!”
樊雪狠狠瞪了许和夏和应如愿一眼,到底是没脸再待下去,怒气冲冲离开。
许和夏觉得爽死了,四处看看:“是哪个好心人呢?”
应如愿怀疑是沈确。
这个做派也挺像他。
但她没说,拉着许和夏:“不知道,算了,我们回学校吧。”
“嗯嗯。”
……
与此同时,安静的二楼。
对面的客户好奇地问:“薄总认识那几个女大学生吗?”
要不怎么会自跌身份,去介入一群女孩子的扯头花,专门喊来服务生,交代那样一番话,只为了帮那个穿裙子的妹妹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