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不服气地撅起嘴:“你不用管那个老头子的事情啦,爸爸那边我会跟他说,让他直接把公司20%的股份给你!”凌卓心中暗喜,嘴上却还是不同意:“可可,这样不合适。我只是个外人,我要靠自己的能力得到你家人的肯定。”“不要!我要你陪我!”岑梦可踩着高跟鞋就去跟岑父理论:“我后面可是准备了好多行程呢,干嘛要浪费时间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啊!”“我去跟他说!”望着岑梦可远去的身影,凌卓的眼角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阿卓,你在发什么呆呢?”
女孩揪揪他的衣角,语气嗔怒:“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啦!”
凌卓和岑梦可在餐厅里吃饭,无论面对多么美味的菜肴,男人却如味同嚼蜡。
这些东西还没有岑霜做的一半好吃。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
“抱歉可可,我只是有点累,在想一些事情。”
“你都好几次这样了!”
岑梦可生气地嘟起嘴。凌卓怜爱地摸摸她的头:
“你的父亲把珩州的分公司交给我管理,这是对我的考验。”
“我在想怎样才能让公司在最短的时间内获取最大的收益,也好让你爸放心把公司股份交给我。”
没想到岑梦可却只关心凌卓的情况:
“那这样的话,你是不是会很忙,就没时间陪我了?”
男人苦笑:“是有点忙。”
“那我不要嘛!我要阿卓陪我去度蜜月!我们还有好多事情没有一起做呢!!”
女孩不服气地撅起嘴:“你不用管那个老头子的事情啦,爸爸那边我会跟他说,让他直接把公司20%的股份给你!”
凌卓心中暗喜,嘴上却还是不同意:“可可,这样不合适。我只是个外人,我要靠自己的能力得到你家人的肯定。”
“不要!我要你陪我!”
岑梦可踩着高跟鞋就去跟岑父理论:“我后面可是准备了好多行程呢,干嘛要浪费时间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啊!”
“我去跟他说!”
望着岑梦可远去的身影,凌卓的眼角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他的目的达到了。
毕竟谁会对自己深爱之人起疑呢?
很快,在岑梦可的软磨硬泡、推波助澜下,凌卓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20%的股份。董事会的人对此非常生气,但因为是岑父的决定,所以也敢怒不敢言。
晚上睡觉的时候,明明怀中紧紧抱住的是岑梦可,可男人脑海中想的却是另一个人的脸。
在他逐渐模糊的记忆里,岑霜好想很久没笑过了。
那双琥珀般美丽的眼睛总是出现在他的梦里,带着愤怒的泪,让他经常惊醒。
凌卓的心在慢慢变冷。
已经过去大半年了,这段时间里他也去过那片海,但无论怎么找,除了那封信,毫无下落。
岑霜好像蒸发在这个世界上一般。
他不愿意相信岑霜死了,更不愿相信岑霜不爱自己。
“或许那天只是气狠了,所以才留下的气话吧。”他总是这样安慰自己,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什么安慰的话都逐渐变得苍白无力。
时间过去了一年多。
岑霜换上了林乔的身份。
她从一无所有到找到工作,花了半年时间。
这半年时间里,她努力学习法语,凭借自己的本事做了一家餐厅的中餐学徒。从最基本的端盘子开始做起,一点点慢慢攒自己的钱。
不仅如此,她在闲暇时间开始观摩餐厅旁边的婚纱店,并萌生出设计婚纱的想法。
事实证明,岑霜是个有天赋的人。
她笔下的婚纱草图,没有学过,却也能够在潦草的手稿中体现出设计的独特之美。
有一次,法国的婚纱设计大师赛琳娜来餐厅吃饭,看到了餐厅留言板旁边的婚纱草图。她惊奇地拿起端详,被上面独特的设计所惊艳到。
“这份婚纱草图是谁的?”
她操着优雅的法语强调问道:
“亲爱的女士,这份草图是我的。”
岑霜不知所措地擦擦手上的油污,上前认道。
女士细细端详着眼前的中国女孩,眉目间都是犹疑:“你确定?”
她从身后掏出各色的草稿纸,用稍微蹩脚的法语回她:
“是的,都是我。”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林乔。”
“我给你一个在我身边当学徒的机会,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