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彩衣即是间接因她殒命。父亲,这并不是女儿想要的幸福!上官梦瑶的心中一片悲戚。夜间,意识逐渐恢复的彩衣被开锁的声音惊醒。她睁开眼睛,只见一抹熟悉的暗影蹑手蹑脚地走进房内,随后又立即阖上了门。是谁?彩衣想发问,张了张嘴,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来人走到她的面前,蓦然冲她露出淫邪的笑容。他按住彩衣的肩膀,抽出一把剪刀,熟络地挑断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反正你也活不长了,就算留你一条贱命,你又能怎么样呢,你以为你还能像以前一样风风光光站在台上供大家观赏吗?不如……嘻嘻嘻……让我爽一爽。”
父亲,不要!
上官梦瑶能切身感受到彩衣的一切知觉,此刻也是痛苦难当。
她内心绞痛,已然分不清是彩衣的还是她自己的感受。
“我且再给你一次机会,明日我再过来问你,只要你同意自动消失,我便会放了你。”上官凌冷冷扔下一句话,紧接着带着崔副官离去。
彩衣被绑在椅子上,绝望地扭动着,嘶哑着发出无声的哭喊。
上官凌,你不得好死!
君尧,哥哥,你在哪里?你可知彩衣正受此折辱?
彩衣内心惊痛,情绪激动,加之失声带来的打击甚是沉重,终是承受不住,晕厥了过去。
彩衣虽昏了过去,上官梦瑶却是眼睁睁地看着窗外的天色由明至暗,正如她的心境。
上官凌疼爱她,自是毋庸置疑的,然而她并不曾知晓,对她的疼爱,竟要以伤害它人作为代价!
想来,这彩衣即是间接因她殒命。
父亲,这并不是女儿想要的幸福!上官梦瑶的心中一片悲戚。
夜间,意识逐渐恢复的彩衣被开锁的声音惊醒。
她睁开眼睛,只见一抹熟悉的暗影蹑手蹑脚地走进房内,随后又立即阖上了门。
是谁?彩衣想发问,张了张嘴,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来人走到她的面前,蓦然冲她露出淫邪的笑容。他按住彩衣的肩膀,抽出一把剪刀,熟络地挑断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
“反正你也活不长了,就算留你一条贱命,你又能怎么样呢,你以为你还能像以前一样风风光光站在台上供大家观赏吗?不如……嘻嘻嘻……让我爽一爽。”
崔副官说着,一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彩衣周身抚摸。彩衣挣扎了几下,心知拗不过这壮汉,索性再无任何作为。
崔副官把舌头伸进她的口内不住撩拨,发出亢奋的淫叫声。激动之时,更是将她一把抱起,扔到床上。
彩衣疼哼一声,依然并未做任何激烈抗拒之举。
崔副官激动地压住彩衣的身子,一双手胡乱解着她的衣扣,“好一个娇嫩的娘子,比我家婆娘滋味妙得多。你且好生伺候我,明日,我定劝元帅饶你一命,只要你今后答应做我的暗妾。”
彩衣唾了崔副官一口,崔副官“哈哈哈……”兴奋地笑了起来,径直将手伸进彩衣的裙内。
他粗鲁地将彩衣的亵裤一把扒下,嘴里不住发出呻吟声,两只手用力抚摸着彩衣的腿,逐步向上游移,直抵彩衣两腿之间。
“你!”
崔副官像是触碰到禁忌之物,动作倏然一滞,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彩衣的脸。此时,彩衣正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他。
既已遭此侮辱,彩衣心里哪里还有过活的念头。她巴不得崔副官立即将她的性命拿了去。
“明日我定让你不得好死!哼!”崔副官恼羞成怒,重新将彩衣绑会椅子上,临走时还发泄般地带走了她的亵裤。
彩衣动了向死的念头,她的眼泪不住地从眼眶涌出。及至天明,她的双眼已然枯竭,纵使她唇角拉扯,身子抽动,双眼却再也流不出一颗眼泪。
上官凌,我死后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彩衣在心中立下毒誓。
彩衣已经做好了打算,即便上官凌良心发现,饶她一命,她亦会结束自己的性命。
哥哥,如今彩衣的嗓音已毁,身子亦被玷污。你自是不会嫌弃我,彩衣却不肯苟活,来生再续今生缘罢!彩衣在心中绝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