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晏临渊蹙起了眉头,眼中带着警惕与戒备。应徽渊却像是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脏了眼睛,直接是不屑地摆手,冷嘲热讽地说道:“晏总想知道,自己看啊。”说着,他将一沓紧急打印出来的文件狠狠地甩在了晏临渊的身上,纸张飘落洒在了地上,晏临渊并没有去捡的意思,但目光却是敏锐地瞥见了纸张上的内容。那是一份审讯记录,完整而详细地记载了一场买凶杀人的始末:从策划伪装酒驾撞人,到执行,甚至最后面对审讯时,如何认罪能最大规避风险。
“你什么意思?”
晏临渊蹙起了眉头,眼中带着警惕与戒备。
应徽渊却像是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脏了眼睛,直接是不屑地摆手,冷嘲热讽地说道:“晏总想知道,自己看啊。”
说着,他将一沓紧急打印出来的文件狠狠地甩在了晏临渊的身上,纸张飘落洒在了地上,晏临渊并没有去捡的意思,但目光却是敏锐地瞥见了纸张上的内容。
那是一份审讯记录,完整而详细地记载了一场买凶杀人的始末:从策划伪装酒驾撞人,到执行,甚至最后面对审讯时,如何认罪能最大规避风险。
而从凶手嘴中得来的买凶人打定金的卡号,是一张来自国外的银行卡,而这张卡的所有人,写的晏淮苓的名字!
然而晏临渊依旧没有表态,应徽渊是自己的敌手,他的话不可信。
“不信?”
应徽渊啧了声继续道:“我问过简汐,有人拿她父亲的事情把她骗过去,若不是我恰好跟在后面,她现在躺着的就不是病房,而是楼下的太平间了!”
“所以,你有什么资格来见简汐?”
晏临渊原本不信,听到这话才有一丝动摇。
林简汐又多在意她爸,他比谁都清楚。
林东升真够可以,身前害得晏家家破人亡,死后还能让林简汐总是和自己作对!
看似平静的脸上那双眼中却有着猛烈的风暴聚集,晏临渊微微蹙着的眉头还是暴露了他心中凌冽的杀意!
他望了一眼病房,最终转身离开。
望着晏临渊的背影,应徽渊却是嗤之以鼻,走入了病房之中。
经受了这一番变故,身子骨本就羸弱的林简汐早已筋疲力尽,但即便陷入了昏睡,那张小的可怜的脸庞上五官依旧紧锁。
应徽渊对医学稍有研究,也知道这意味着其完全感知不到安全感,所以才会呈现自我保护性的这种行为。
他凝着床上的人,眼中有着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动情:“怎么每次见面你都这么狼狈,要不要找个有福气的人依靠啊?”
……
晏临渊离开了医院,便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去查清楚晏淮苓最近和什么人接触,都在做些什么。”
吩咐完助理,晏临渊并未收手,直接让助理把那个驾车意图谋杀林简汐的凶手带到了晏氏集团的一间隐秘仓库内。
在听到那个地名的那一刻,开车的司机都不禁因为畏惧狠狠打了个寒颤!
据说,若是被关进那个仓库的人,只会有一个结局——竖着进,横着出!
看来这一次晏总是真的被惹怒了!
司机望着晏临渊进入了仓库内,匆忙摇上了车窗,但即便如此,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求饶声依旧是清晰地传入耳中,一直延绵持续了四个小时才算停歇。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啊!我不该对您的人动手的……您杀了我吧……别折磨我了。”
晏临渊冷冷地冲掉手腕上的血,拿着那份凶手招供的供词翻看着时,电话再度响起。
接通后,助理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晏总,确认了,买凶的那笔交易的确实出自晏淮苓本人。”
晏临渊手指骤然绷紧,随后却说:“把这事压下去,继续查。”
他的声音不大,却冷的瘆人。
话落,车内一片寂静,司机和保镖都吓得大气不敢出,更不敢询问晏临渊接下来的行程。
良久,才听到晏临渊低沉的吩咐:“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