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面听到的。”“我奶骂了我娘,但我娘没还嘴,还把我送到了这里来。”陆诺兰盯着苏旎问道:“苏婶子,我娘是不是要和我爹离婚了?”“你知道离婚是什么意思?”苏旎不回答,反问道。“我知道,就是以后我没有爹了。”“我娘说的。”“我娘问我,她和爹离婚后,我想跟谁,我说想跟她……”陆诺兰虽然只有三岁,但表达很清晰。苏旎和陆牧言把陆家二房那点事情是打听得清清楚楚的。晚上,照样是苏旎给陆诺兰讲故事,陆牧言躺在最外面看书。
苏旎帮陆诺兰脱鞋子的时候,陆诺兰突然说道:“我爹今天跪了我娘。”
苏旎抬眸,陆牧言也看了过来,又听见她说道:“我娘让我爹起来,我爹不肯,我娘就让我爹一直跪着。”
苏旎好奇,“当时你就在旁边看着?”
陆诺兰摇头,“没有。”
“我在外面听到的。”
“我奶骂了我娘,但我娘没还嘴,还把我送到了这里来。”
陆诺兰盯着苏旎问道:“苏婶子,我娘是不是要和我爹离婚了?”
“你知道离婚是什么意思?”苏旎不回答,反问道。
“我知道,就是以后我没有爹了。”
“我娘说的。”
“我娘问我,她和爹离婚后,我想跟谁,我说想跟她……”
陆诺兰虽然只有三岁,但表达很清晰。
苏旎和陆牧言把陆家二房那点事情是打听得清清楚楚的。
晚上,照样是苏旎给陆诺兰讲故事,陆牧言躺在最外面看书。
反正他们结婚那么久也没那啥,多个孩子对于他们来说,影响不大。
苏旎讲完故事,陆诺兰已经睡着了。
她心里突然想到苏老三的事情,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黄丽珍应该知道苏老三偷人了吧?
她想到这,下意识看向旁边的陆牧言,陆牧言被她盯得浑身不舒服,不由得问道:“媳妇,你咋了?”
这眼神也怪瘆人的。
身边还有孩子在,苏旎也不想被孩子听见这些事情,淡淡说道:“没事,睡觉吧。”
陆牧言带着疑惑入睡,与此同时,老苏家出大事了!
……
苏老三没有听见村里那些风言风语,所以他看着熟睡的妻子,蹑手蹑脚开门出去了。
他熟门熟路来到了芳村,进了赵小敏的房间,赵小敏还有点诧异,“这会你怎么来了?”
苏老三纳闷,“我以前不都是半夜来的吗?”
他白天也来过,只是次数比较少,得挑黄丽珍带孩子回娘家住的的时间才行。
赵小敏赶紧关好门窗,低声道:“你没听到外面说什么?”
“说什么了?”苏老三疑惑道。
“说白沙村的男人和芳村的女人偷情……”
苏老三已经憋了几天,做正事要紧,“应该是说别人的,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得抓紧时间,晚点我还得回去呢!”
赵小敏不说话了,想要过去把煤油灯吹灭,却被苏老三拦住,“留着灯才能看清楚你。”
赵小敏脸色一红,用手指头戳了一下苏老三的胸膛,“讨厌!”
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苏老三穿好衣服,从赵小敏家出来,环顾一遍四周确定没人,才步履匆匆回去了。
他至今都不知道那晚打他的人是谁。
如果是赵小敏婆家那边的人,那他们应该不会只是打他一顿那么简单。
如果是他丈母娘那边的人,也不会只是打他一顿这么简单。
可是不是他们,又会是谁呢?
苏老三来不及深想,他人已经到了自家门口。
他轻轻推开门,妻子还在熟睡中,他松了一口气,在旁边躺下,不一会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外面的天色微亮,苏家东厢房发出一道惨绝人寰的尖叫声。
光是听声音,都能让人心头颤抖三下!
苏母爬起来,苏父已经穿上鞋子,“我出去看看!”
苏母赶紧也跟着出去了,苏姗探出半个脑袋出来,“娘,什么情况?”
“听声音,应该是你三叔那边传来的。”苏母皱眉道,也不知道一大早东厢房那边在搞什么,两口子要打架也挑个时间呀,这会他们还没起床呢!
苏母心里骂骂咧咧跟着丈夫去到了东厢房那里,苏老头和苏老太也出来了,哐哐敲门,“老三,开门!”
最后是黄丽珍过来开门的,她手里还拿着一把剪刀,苏姗一眼就看到那把剪刀上面滴着血。
她赶紧把母亲拉紧,小声提醒父亲,“爹,你过来一点。”
黄丽珍看了一眼他们,走了出去。
苏姗和苏母吓得赶紧给她让开了一条过道。
苏老太还没进去东厢房,就尖叫了一声,“老三呀!”
苏父瞥了一眼,就拦住了苏姗和苏母,“你们不要进来,老三没穿裤子。”
苏老三除了没穿裤子,还流血。
那些鲜血都把床单给染红了一大片。
苏老三声音虚弱,悲痛欲绝,“那个毒妇把我小鸡鸡给剪了!”
众人目瞪口呆,苏老太则是满脸惊恐,“什么?”
“那……你以后岂不是不能人道了?”
这和做太监有什么区别?
苏老头反应了过来,喊道:“老大,赶紧把你弟送去卫生所!”
这事情可大可小,苏老大也不敢耽搁,立马去借了板车,把苏老三送去了镇上的卫生所。
卫生所的医生一看小鸡鸡都断了,只能让他们把人送去县城的医院!
这下好了,苏老三被剪了小鸡鸡的事情,从白沙村传到了龙潭镇,再从龙潭镇传到了凌县。
凌县就只有一家医院,正是陆庭风上班的地方。
陆庭风是认识苏旎父亲的,看到他出现在医院,当然得去问问情况,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这苏老三的媳妇,可真是狠人!
之前苏旎就说过了,黄丽珍要是知道苏老三偷人,不离婚也会让他脱一层皮。
现在看来,脱一层皮还是轻的。
他倒抽一口凉气之后,就去找负责苏老三的医生去了,医生说了,那玩意已经断了,做手术缝回来也没用。
目前看来苏老三也知道了这个结果,他躺在病床上,一脸生不如死的模样。
苏父也不安慰他,站在门口和陆庭风说道:“这种丢人的事情,就别让你爹娘他们知道了。”
“至于我家小旎,你偷偷告诉她一声就行,别声张。”
苏父是知道苏老三偷人的,还是苏母告诉他的。
之前他只是半信半疑,现在是完全相信那些传言了。
“伯父,你放心,我会替苏三叔保守秘密的。”
陆庭风嘴巴严,不代表他那些同事嘴巴严。
不用半个小时,整个医院都知道有一个病人被他媳妇用剪刀剪了小鸡鸡,至于被剪的原因更加是流传着各个版本,反正都和偷人有关系。
男人不偷人,做妻子的,哪有没事就拿剪刀剪那玩意干啥?
是想要守活寡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