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绛撇撇嘴:“不用,我的手术水平全院有目共睹,不需要通过这些身外物来表达自我价值。”俞辉的气往上冲,不需要?那你买的七万块的手表三万块的项链呢?一万多的包和四千块的鞋子呢?不知怎的,距离上次翻看妻子的手机淘宝记录已经过去快两年了,他还牢牢记得那些价格。俞辉一时间没敢再开口,生怕语气里露出心底的愤慨,只是看向妻子的手表。罗绛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她倒是笑得坦然:“这表是我比较年轻的时候买的,现在我内心更强大了,不再虚荣。”
罗绛撇撇嘴:“不用,我的手术水平全院有目共睹,不需要通过这些身外物来表达自我价值。”
俞辉的气往上冲,不需要?那你买的七万块的手表三万块的项链呢?一万多的包和四千块的鞋子呢?不知怎的,距离上次翻看妻子的手机淘宝记录已经过去快两年了,他还牢牢记得那些价格。
俞辉一时间没敢再开口,生怕语气里露出心底的愤慨,只是看向妻子的手表。
罗绛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她倒是笑得坦然:“这表是我比较年轻的时候买的,现在我内心更强大了,不再虚荣。”
说得轻巧!俞辉现在可是需要虚荣一点的时候了。
可惜,他真没辙。
俞辉已经很久没有买过衣服鞋子书本了,昨天去驾校报名还花掉了几千块钱——他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提出来跟她分摊呢,毕竟他的存款已经只剩下不到五万块钱了。
他跟张秋妹每周幽会一到两次,事后有时直接各自回去,有时还一起吃个饭,平均算下来每次也总要花个百八十块钱。
另外就是每天接送女儿的路途中也难免有点买冰激凌奶茶的小开销,身为一个男人,他也不好意思锱铢必较地连给自己女儿买零食都使用共同账户里的钱。
令他惊喜的是,真到了4S店,声笙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一辆红色的车,欢呼着让爸爸妈妈来看。
俞辉走了过去看清楚价格,十六万,落地价格就要十八万多了。
他看着妻子,面容几乎是哀愁的。
罗绛低下头,买了算了,这不过是自己大半年的收入,一家三口可以开十多年,怎么算都值得。
她点了点头:“我来付款吧,你好好学车,一定要稳当,安全第一。”
俞辉喜不自禁,他庆幸自己没有跟她开口说到驾校学费是否应该均摊的事情,一人退让一步比较好看。
他几乎是拍着胸说:“第一年的保险费我来付,以后咱们再一人一半。”
罗绛笑了笑,随着销售进小会议室签字去了。
顺利通过科目一之后,俞辉才逃了几个上午的班去学车,就到了寒假。
教练次次都把文弱书生模样的他骂得狗血淋头,但他还是坚持了下来——不仅坚持认真学车,也坚持住了没有给教练买过一次烟。
每次学完车,他都赶着回家做饭,累得发昏,心里却是愉快的。
俞辉心里清楚,这车可不是为了张秋妹而买,他甚至根tຊ本不想让张秋妹坐这部车——太危险了,从学校上车,开去那几家小旅馆之一,然后又一起回到学校?
这跟作死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为了安全,他们约的是市中心边缘的一条小街道上,人来人往的,根本没地方停车,步行溜进去更方便。
俞辉只是在外遇的刺激下增加了自己的“配得感”,在短暂的“左拥右抱”中他有点飘了,认为自己的生活应该更舒适一些,不曾得志过的他开始相信自己值得更好的。
寒假过去了,俞辉也考到了驾照。拿到驾照后的第二天他起了一个大早,送妻子上班。
晚上他又等着下班时间不固定的妻子打电话给他,然后开车去接妻子回来。
如是者三,他一次比一次出门慢,罗绛电话他之后还要在医院里等十五分钟才能上车——她步行回家也只需要这个时间,但她忍住了抗议和抱怨。
一周后俞辉有一点咳嗽,说是晚上下班回家后要躺一下,便没有去接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