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佑接收到信号,果断挺着圆润的身躯朝朴虞念跑来:“叔叔真坏,居然说岁玉死了,岁玉总打我呢,他那么强壮怎么可能会死?而且就算他被人欺负了,虽然他总打我,但我也一定会保护他的!”1看着懂事的顾思佑,朴虞念心中叹口气。若是岁玉有思佑一半懂事就好了。思佑就连样子都比岁玉有福,吃的浑圆。不像岁玉,一眼看过去瘦小的都不像三岁孩子。瘦小……朴虞念又看了眼壮实的顾思佑。心里渐渐升起疑影儿,岁玉真的能打得过思佑吗?还把思佑推倒受伤?
闻言,朴虞念浑身僵硬。
顾母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生硬的从顾母手里接过离婚证,手指止不住的颤抖:“妈,你这是哪儿来的?”
顾母吓了一跳:“刚刚有个中年妇女,说是你们军区的政委媳妇,她给我的,还说,另一张离婚证已经被顾琛瑾带走了……”
朴虞念整个人都发抖。
她正想认真看离婚证上的组织盖章,便被匆匆赶来的顾俊州掠走。
“妈你别乱说,政委媳妇早上去市里开会了,你去哪儿看见她了?”
“虞念你回来了?我咋听现在外面都传岁玉死了?我分明看见顾琛瑾瘸着腿还上火车了,手里还牵着岁玉那小家伙呢。”
说着,他在朴虞念看不到的角度忙冲顾母眨眼睛:“妈你也是,别人说啥你听啥,琛瑾正跟虞念闹呢,指不定找人演戏骗人呢。”
“你倒好,也听他故意让人传出去的闲话让虞念糟心是不是?”
顾母见此,连磕磕巴巴的应道:“我听别人说的,我还以为顾琛瑾是自以为对不住你们俩,才走的,哎呀我也是老了,净听别人撺掇了……”
原来又是顾琛瑾故意传出去的闲话。
朴虞念浑身的气压都低了下去,顾俊州见状,又使了个眼色给顾思佑。
顾思佑接收到信号,果断挺着圆润的身躯朝朴虞念跑来:“叔叔真坏,居然说岁玉死了,岁玉总打我呢,他那么强壮怎么可能会死?而且就算他被人欺负了,虽然他总打我,但我也一定会保护他的!”1
看着懂事的顾思佑,朴虞念心中叹口气。
若是岁玉有思佑一半懂事就好了。
思佑就连样子都比岁玉有福,吃的浑圆。
不像岁玉,一眼看过去瘦小的都不像三岁孩子。
瘦小……
朴虞念又看了眼壮实的顾思佑。
心里渐渐升起疑影儿,岁玉真的能打得过思佑吗?还把思佑推倒受伤?
明明顾岁玉自己弱的都像风一吹就能倒……
她摇摇头,不再细想。
俊州那么善良的人难道还会骗她不成?
顾母看着懂事的外孙也是一脸欣慰:“瞧瞧,还得是思佑,不像岁玉那么顽劣……”
朴虞念欲言又止,想替儿子维护一句的话终究也没说出口来。
和思佑比起来,岁玉确实……更顽劣些。
不然,怎么会没见过面的奶奶都这么说他呢。
俊州都说亲眼看见顾琛瑾上了火车带着岁玉走了。
她又突然想起来借调一事。
肯定又是顾琛瑾故意联合那么多人,想骗取她的注意。
朴虞念终于松了口气。
可……离婚证…tຊ…又怎么说?
她的目光落在顾俊州手中的离婚报告上。
顾俊州自然知道她的顾虑,状似无意的将人往屋里带。
“哎呀都别杵着了,我灶上还炖着鱼呢。对了,虞念啊,我记得要拿到离婚证,得先提交夫妻双方都签字的离婚报告啊,琛瑾有把离婚报告拿给你签字吗?”
闻言,朴虞念悬着的心落了地。
她冷着脸摇摇头:“没有。”
是啊,没有她的签字,离婚报告都批不了,怎么可能有离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