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长大的人又咋样?还不得捏着鼻子嫁给了赵振国,还生个赔钱货,神气什么。虽说老四不是个玩意儿,可那长相没得挑,那玩意儿也出奇的大,走路时来回晃来晃去,想不瞅见都难,多少女人瞅着都眼馋。也不知道被他那家伙捅,会不会爽翻天。瞧瞧自家男人,跟老四一个妈生的,长相,身材,跟老四比起来相差十万八千里不说。那家伙事也不行,十天半个月都不来一次!就算偶尔弄一回,还没等到舒坦呢,他就不行了,想想都觉得晦气。这边山上,眼瞅着快
城里长大的人又咋样?还不得捏着鼻子嫁给了赵振国,还生个赔钱货,神气什么。
虽说老四不是个玩意儿,可那长相没得挑,那玩意儿也出奇的大,走路时来回晃来晃去,想不瞅见都难,多少女人瞅着都眼馋。
也不知道被他那家伙捅,会不会爽翻天。
瞧瞧自家男人,跟老四一个妈生的,长相,身材,跟老四比起来相差十万八千里不说。
那家伙事也不行,十天半个月都不来一次!
就算偶尔弄一回,还没等到舒坦呢,他就不行了,想想都觉得晦气。
这边山上,眼瞅着快晌午了,赵振国靠着前世那点记忆,却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寻见那株野石斛。
他歇也不歇,争分夺秒,小心翼翼的清除掉周围的杂草。
有了昨天抹黑的经验,现在大白天的,不用举着手电筒,视线没有任何受阻,采起来倒也顺畅多了。
可就算这样,等石斛漏出大半个根系时,也已经到了到了下午。
他吸取了上回的教训,格外小心,小根须也尽量不采断,毕竟都能换钱。
这颗比头一颗,卖相上有过而不及。
这次非得卖个好价钱不可,他连口水都没顾上喝,更别说驮筐里的玉米面馒头,愣是一口没动。
全神贯注的用骨头签子,小心翼翼的扒石斛须。
生怕再像昨晚那样,一不小心给剜断了。
不知不觉的,天就擦黑了,他才小心翼翼地把那一大颗完全弄了出来。
用早就准备好的布,将石斛包起来,放进空间里,迈着大步,哼着小调,准备下山回家。
转身却撞见了一只梅花鹿,看样子是来啃石斛的。
赵振国屏息凝神,枪口对准不远处的梅花鹿,不过一息,枪声在林间炸响,惊的鸟群四散逃离。
这年代猎枪管的还不太严,他上次从老猎户手里买的土猎枪,这东西可比弹弓好使多了。
一只百十来斤的梅花鹿,鹿肉可以吃,鹿血可以给媳妇补身体,还有鹿茸和鹿鞭,这次进山真是收获颇丰。
赵振国收起枪,开始打扫“战场”,趁着天色尚早,把东西处理了。
家里,宋婉清做好饭,给女儿烫好奶粉,喂她吃饱后,那人还迟迟不见回来。
她就知道,石斛哪有那么好找的,又不是满地的野草。
趁着机会,给他长长记性也好,别总想着一步登天,踏踏实实找个活干,学个手艺,不愁吃喝,比啥都强。
这个时候,赵振国迈着稳重矫健的步伐,走进了院子。
屋内的宋婉清听到有动静,抱着女儿走了出来。
瞧见他放下的驮筐,里面装满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杂草,收回视线,冲他说:
“洗手吃饭吧。”说完抱着女儿又进了屋。
赵振国注意到媳妇儿往筐里瞅了一眼,但他没吱声。
洗完手,进了屋。
赵振国瞧见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眼眶一热,恨不得回到上辈子,抽死自己,这么漂亮又贤惠的媳妇,自己怎么就没好好珍惜呢!
哺乳期还家暴她,逼得她没了生路,自己真心畜生啊!
他走到桌前坐了下来,大口吞着饭菜:
“媳妇儿,待会儿我去村长家一趟,这几天,把咱家里的电线扯上。”
宋婉清一听,拍着孩子的手顿了顿,身体微微一僵,忍不住开口提醒他。
“通了电,那可是以后每月都要交电费的。”说完,偷偷瞄了他一眼,看了一眼他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