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小倌一舞结束,一点点褪去了衣裳。虞羡禾就那样直直的地看着他,直到他走到她的面前。“大人?”那小倌被她盯到红了脸,见她还是没说话,于是主动出声,主动跪在地上,用脸去蹭她的膝盖。虞羡禾半点反应都没有。生平第一次,她觉得自己是块木头。她把人赶了出去,揉了揉眉心后,自己也走了出去。守门的夜一愣了一会:“主子?”就结束了?虞羡禾点点头,正要开口时,一道男声打断了她们的对话。“下一批的珠钗我们萝珠阁不准备卖,若是您有需要,可以用粮和奴仆换。”
女人息了声后,气氛忽然陷入无穷无尽的沉默。
“不用了。”傅时恪依旧是冷冰冰的表情。
事实上,他拳头硬了。
虞羡禾眸中肆虐的兴味没有收敛半分,下一秒,直接将人抵在墙上,目光下移。
“我没钱你又不要我做事,那我以身相许?”
她调戏的语气和举动,唤醒了傅时恪前世的记忆。
她对其他的男人也是这样吧?
态度恶劣,似是在逗弄小猫小狗。
霎时,傅时恪眼神一冷,猛力推开女人,“我救你一命,你还想赖上我?真是死性不改。”
虞羡禾愣了一下,问:“死性不改?”
傅时恪勾了勾唇,笑意不达眼底。
“上一回,我见你的时候,你身上是雪中春信香,上上回,你身上是鹅梨帐中香。”
“这位姑娘,您身边的男人换得可真勤快啊。”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还是虞羡禾脸皮厚,大言不惭:“那又怎样?世上男子三妻四妾,女人就不行吗……”
仔细听她的声音竟有些发颤。
傅时恪深深吸了一口气,眼中凝着化不开的万年冰雪。
“你的事我管不着,但你如果在赖在我家不走,我就找道士诅咒你一辈子没子嗣烂屁眼!”
虞羡禾惊呆了一瞬,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你能不能讲话不要那么粗俗?”
砰——
回应她的是骤然响起的关门声。
虞羡禾头一次在男人身上碰了一鼻子灰,也有气,转身走了。
但很快,当晚她就发现自己失眠了。
虽然这毛病她本来就有,没遇到傅时恪前,她也早就习惯了每晚清醒到天亮的折磨。
然后再在朝臣索然无味的争执不休下,半阖着眼睡去。
但晌午那充实的两个时辰,让她重新尝到了安宁的滋味。
如今,身体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为什么之前能睡得着现在睡不着!”
以至于虞羡禾整个人都暴躁起来。
下意识就要找男人发泄。
可等属下真带着她去了青楼,虞羡禾反而愈发头疼欲裂了。
心底隐隐有个声音告诉她“不要成为傅时恪看不起的人”,可更多的是烦躁是被规训后的本能“你是九五之尊,你是女帝,天生就该左拥右抱”。
青楼的小倌穿了一条青莲紫的云纱外袍,微透的纱露出里面的肌肤。
如天籁的乐色起,他翩翩起舞。
虞羡禾一杯酒接一杯下肚,竟然还是没有丝毫反应。
她神色不明注视眼前男人的模样,思绪渐渐偏远。
傅时恪会跳舞吗?
应该不会吧。
这个只会买首饰的粗鄙平民,估计去学了跳舞也学不会。
正在这时,小倌一舞结束,一点点褪去了衣裳。
虞羡禾就那样直直的地看着他,直到他走到她的面前。
“大人?”
那小倌被她盯到红了脸,见她还是没说话,于是主动出声,主动跪在地上,用脸去蹭她的膝盖。
虞羡禾半点反应都没有。
生平第一次,她觉得自己是块木头。
她把人赶了出去,揉了揉眉心后,自己也走了出去。
守门的夜一愣了一会:“主子?”
就结束了?
虞羡禾点点头,正要开口时,一道男声打断了她们的对话。
“下一批的珠钗我们萝珠阁不准备卖,若是您有需要,可以用粮和奴仆换。”
“你们萝珠阁囤粮和奴做什么?”
虞羡禾回头望去,一张熟悉的脸就这么闯入她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