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以沫看出她的情绪,也知道她不想让别人看出来此刻的狼狈,赶紧把她拉进休息室。门一关,阮初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了,蹲在地上捂着嘴巴克制着自己不要哭出声。“就一会儿,以沫,我就哭一会儿。哭过这次,以后再也不会了。”阮初说。门外,林静婉趴在沈聿淮怀里抽泣:“我没事的聿淮哥哥,你可千万不要怪阮初姐,昨晚是我冒犯到她了,今天发生这样的事也正常,我没关系的...”说完硬生生挤出几滴眼泪来。“以后她再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给你做主。”沈聿淮安慰道。“
赵以沫看出她的情绪,也知道她不想让别人看出来此刻的狼狈,赶紧把她拉进休息室。
门一关,阮初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了,蹲在地上捂着嘴巴克制着自己不要哭出声。
“就一会儿,以沫,我就哭一会儿。哭过这次,以后再也不会了。”阮初说。
门外,林静婉趴在沈聿淮怀里抽泣:“我没事的聿淮哥哥,你可千万不要怪阮初姐,昨晚是我冒犯到她了,今天发生这样的事也正常,我没关系的...”说完硬生生挤出几滴眼泪来。
“以后她再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给你做主。”沈聿淮安慰道。
“我什么时候欺负她了?”阮初整理好情绪后开门出来,“她眼瞎用了别人的休息室,还成了我欺负她了?”
“我不管什么原因,我只知道婉婉在你这受委屈了,就是你的不对。”
阮初抬眸,对上沈聿淮漆黑冰冷的视线,强撑着让自己稳住情绪。
“所以?”
男人微微扬着下巴,轻笑一声:“你和你的人,都给婉婉道歉。”
阮初正要说话,赵以沫冲了出来:“我呸,你让你老婆和我一起给小三道歉?她犯贱抢别人老公抢别人东西还想让我道歉?做你的梦去吧,别说骂她,就算我今天打了她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你以为人人都怕你?”
沈聿淮的确拿赵以沫没办法,赵家与沈氏旗鼓相当,最重要的是,赵以沫的爷爷是赵老将军。
他也就只敢欺负阮初这个没了父亲、母亲还常年住在疗养院的弱者罢了。
风波过后,试镜开始。
林静婉演技实在是烂,甚至都不能用烂来形容。眼神空洞毫无情感,就单单那张脸也扛不住高清的镜头。
“婉婉出道需要一部好片子,这部有望拿奖,她必须演。刚入行演得不好很正常,你找人指导她。”沈聿淮命令道。
“既然是刚入行,就应该去好好打磨自己提升演技,而不是走捷径......”
沈聿淮打断了阮初:“我就是要给她捷径,凭什么不走?”
阮初一愣,她没想到沈聿淮喜欢那个林静婉到这种地步。
她记得刚刚入行时,她从最底层打杂做起,搬设备、跑腿、端茶倒水,什么累做什么。
沈聿淮当时是怎么说的?
他说人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她凭什么走捷径。
爱与不爱就是这么明显。
这三年里,他忽视她也好欺负她也罢,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带着小三招摇过市,看来这次,他是认真的了。
阮初只觉得胸口很疼,疼得她喘不过气,她不知道沈聿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爱她,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讨厌她了,她一直想找机会问清楚,可他却从来不给她这个机会。
因为不爱,所以连沟通都显得多余。
沈聿淮,我们离婚吧
晚上回到家,阮初小心翼翼地拿出柜子里的玉牌轻轻抚摸。
这块玉牌有年头了,是她十二岁那年,爸爸妈妈上山给她求来的,但却因为五年前那件事碎了,如今只剩一半。
爸妈说,这块玉牌会保佑她平平安安、健康安乐。
那时候多好啊,她还有爸爸,妈妈也没有生病,他们的三口之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却很幸福。
后来的那场车祸,倒在血泊里的爸爸,以及沈父对她说:“别怕,以后沈伯父会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
所有的一切每晚都出现在她的梦里,夜半惊醒时她常常冷得浑身发抖,可是沈聿淮要么不在,要么背对着她只给她一个冰冷的背影。
以至于到现在三年多了,他作为她的枕边人都不知道她经常做噩梦,甚至还能在她指责他夜不归宿时说出“你天天晚上睡那么香,哪里知道我们男人的辛苦”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