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桌上的灯光,普照在教授那和蔼而静谧的脸庞上。他吸了一口手中的哈德门牌香烟,开口问道,说话时,少许烟雾在教授双唇间飘出,“我的朋友,如果你对那位画家,以及那位作家的家庭情况,有一些了解的话,不妨讲讲。”“嗯……好吧,关于他们的家庭情况,据我所知……”萧逸山思索片刻后,回答道。“陈鹏先生有一个前妻,好像走了很多年了,至少在搬来这个村子前,就已经不在人世了,好像是先天性疾病导致的。画家与他的夫人,并非膝下无儿女,实际上他们有一
茶桌上的灯光,普照在教授那和蔼而静谧的脸庞上。他吸了一口手中的哈德门牌香烟,开口问道,说话时,少许烟雾在教授双唇间飘出,“我的朋友,如果你对那位画家,以及那位作家的家庭情况,有一些了解的话,不妨讲讲。”
“嗯……好吧,关于他们的家庭情况,据我所知……”萧逸山思索片刻后,回答道。
“ 陈鹏先生有一个前妻,好像走了很多年了,至少在搬来这个村子前,就已经不在人世了,好像是先天性疾病导致的。画家与他的夫人,并非膝下无儿女,实际上他们有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儿,我曾有幸见过她,是一位二十出头,处于正当年华的花季少女,但好像除我和张典先生,几乎很少有人见过他的女儿,她好像是遗传了,与她的父亲一样孤僻性格。不怎么出门,与同龄人交流。”
“至于那位作家的家庭情况,嗯……他可谓与陈鹏先生的家庭情况大相径庭,张典先生与他的妻子结婚多年,每日里相亲相爱,如影随形。尽管彼此相恋多年,却仍未有一儿一女。但这并没有影响到两人的感情,相反,两人始终保持着热恋关系的距离。”
在讲述这位作家的家庭情况时,萧逸山意识到自己忘记向面前的两位朋友,介绍张典先生,“抱歉,因为我的疏忽,忘记向你们介绍,这位作家的为人。不过现在讲讲也无妨。”
随即萧逸山先生,口若悬河地开始讲述这位作家:
“张典先生是这个村子里的原住民,村子里的无论老人还是孩子,都喜欢这位平易近人的作家,也是因为他为人幽默风趣的性格,以及恭敬有礼的说话方式,才赢得村子里大多数人的欢心,最重要的是,张典先生极具同情心,他常常无条件救助,村子里那位患有先天性智力障碍的男孩。”
萧逸山先生话音刚落,房间就陷入一片寂静之中。教授手中的香烟已燃烧至烟蒂,但却仍持在两指之间。
教授眼神空洞地注视着茶桌上的那盏台灯好一会,看似他的思绪随着窗帘的摇曳,向外飘扬出去,实则是在整理心中不断涌入的疑惑。
片刻后,他问道:“老逸,画家被害的第一案发现场,找到了吗?还是说,稻田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稻田并非第一案发现场,因为在那里,我们发现的血迹,并不符合割喉的失血量,至于第一案发现场,警方到现在还在寻找。”
教授从大衣里,拿出哈德门牌香烟,将其点燃后问道:“那么警方对于相关人员的调查,是否已经有了结果?”
“相关的调查报告,警方已经寄给我了,就在楼下。如果你想的话,我愿意先口述给你”在得到教授肯定的点头后,萧逸上轻咳两声后,开始陈述
“案发前两个小时,也就是九点钟,陈鹏与张典先生,在村子里的一家名为“往事”的酒馆里聚会饮酒。期间邻桌的客人隐约听见,两人在谈及勒索之类的话题。在十点钟左右,两人在喝完酒后,便离开酒馆回家,张典先生早在10.30左右就回到家中。”
“由于陈鹏先生孤僻的为人,他的社会关系十分有限,能调查的只有寥寥几人,这几人都拥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且没有任何犯罪动机可言。”
“宋姗姗,也就是画家的女儿,在案发时间11点许,仍在自己家中,从未外出,家中的管家可以为她提供不在场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