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疑惑:“你是如何打赢了魔尊的?”玄泽在想万年黑蛟之事,不曾留意飞鸢的亲昵举动。道:“魔尊暗算哥哥之后,便极为自负,倒也不需什么兵法。”“本君只是与她血战了三个昼夜,博了个同归于尽的结果。”“在绝对的法力之下,什么阴谋阳谋,都不堪一击。”此乃玄泽悟出的心得。飞鸢心疼地看着玄泽:“一定很疼吧?”玄泽不以为然地笑笑:“锁魂钉钉进身体那一刻,的确是疼痛入骨,不过很快就没知觉了。”
飞鸢拉着朝玄泽便瞬移开来,躲开了突如其来的攻击。
再回头看,只见他们方才站的地方此刻已经是几个窟窿。
玄泽被飞鸢紧紧地抱着,只觉一阵阵狂风袭向他们。
飞鸢伸出手,支起了一个水蓝色的护盾,将二人护在里面。
而在护盾之外,漫天云霞缓缓化作黑云。
一个黑色的蛇头从山崖边缓缓上升,却比一般蛇头更为庞大。
一双血睛中暗红的竖瞳仿若两簇蓬勃的火焰,死死地盯着玄泽与飞鸢。
它就在护盾之外,那种压迫感令玄泽不由自主将头埋进了飞鸢的怀中。
“它的头怎生得似蛇又似马?”
飞鸢感觉到身侧人的依靠,闻言不禁轻声笑了出来。
手上的护盾被万年黑蛟嘶吼攻击着,却无论如何也冲不破。
“魔尊都不怕,却怕黑蛟?”飞鸢此时还有空打趣他。
果然,玄泽一点受不得激,从飞鸢怀中挣脱出来。
直面已经整个身体都凌于空中的万年黑蛟,“孽障!看本君今日收服于你!”
话落之时,玄泽摊开双手,瞬间双手各燃起了两道蓝红色的火焰。
飞鸢撤了盾,玄泽凌空飞起,将手中的火球砸向万年黑蛟。
万年黑蛟被玄泽的攻击激怒了,穿梭于密布的乌云之中,发出震天的嘶吼。
它挥舞着爪子,桐山之巅的潭水飞散而起,化作道道锋利的墨色利刃刺向玄泽与飞鸢。
“你别动!让我来!”玄泽好胜心起,便要跟这万年黑蛟一较高下。
飞鸢温柔地看着他,收起了手中的攻势,专心致志地看他与万年黑蛟斗法。
水火相克,玄泽先是结了一阵火盾抵挡了墨色水刃。
再看他将右手手心向上,眼中泛起蓝色火焰。
他手中燃起的真火驱散了密布的乌云。
下一刻,天空下起了蓝红色的火雨。
万年黑蛟没有藏身之所,道道火雨打在它的鳞甲上,再次发出一声震慑天地的龙吟。
再看,它一个极速往下,猛地一头砸进了桐山下的湖泊之中。
“诶,怎得就跑了?”意犹未尽的玄泽不悦道。
玄泽缓缓落地,火雨也停了下来。
他走到目光跟黏在他身上一般的飞鸢上神身边,撇撇嘴:“万年黑蛟,就这点本事。”
“没意思。”
他的发丝被风吹得凌乱不已,飞鸢将他的鬓发捋到耳后。
“水中才是它的主战场,它见不敌你,自然不会在此处与你战斗。”飞鸢柔声解释。
她有些疑惑:“你是如何打赢了魔尊的?”
玄泽在想万年黑蛟之事,不曾留意飞鸢的亲昵举动。
道:“魔尊暗算哥哥之后,便极为自负,倒也不需什么兵法。”
“本君只是与她血战了三个昼夜,博了个同归于尽的结果。”
“在绝对的法力之下,什么阴谋阳谋,都不堪一击。”
此乃玄泽悟出的心得。
飞鸢心疼地看着玄泽:“一定很疼吧?”
玄泽不以为然地笑笑:“锁魂钉钉进身体那一刻,的确是疼痛入骨,不过很快就没知觉了。”
飞鸢便想起了,那时兄长寻自己问锁魂钉之事。
她心中一痛,原来玄泽那时就已经中了锁魂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