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挽着袖口下楼:“一大早,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温琴换上了温婉的面孔:“保姆做事偷懒,我训斥了两句。”傅晏忱看了眼饭桌,“不喜欢吃?”温琴撒娇道:“你知道的,这些我都不喜欢吃。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做事的,连主人的口味都不放在心上。”保姆:“温小姐,我们全是按照傅总的吩咐准备的。”温琴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晏忱是你吩咐人特地为我做的。”傅晏忱舀了口汤,尝了尝咸淡。“咸了,再做清淡些。”
傅氏集团的人发现他们的总裁开始正常工作了。
他上下班,工作也比以前更拼命。傅氏没被婚礼那场风波影响,反而更上一层楼,商业板块竟然扩展到空前的地步。
只有李助理知道。
总裁每天失眠,好不容易睡着也会在梦中惊醒,只能靠着酒精来麻痹自己。
傅晏忱今天又喝得酩酊大醉,李助理送他回家时,是温琴开的门。
“温小姐,总裁麻烦你了。”
“李助理辛苦了。”温琴柔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的关切,“傅晏忱今天喝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李助理摇了摇头,无可奉告。
温琴柔善的面孔有一瞬间僵硬:“我知道,他心里很愧疚和自责。但是人已经走了,活着的人应该好好活下去。”
李助理不再多说,傅总留着她自然有她的用处。
两人扶着傅晏忱将他送进卧室。
李助理:“麻烦温小姐照顾总裁,”
傅晏忱的脸色苍白,眉头紧锁,似乎仍在梦中挣扎。
温琴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眼中满是心疼。
同时一股嫉妒之火在她心里熊熊燃烧。
为什么那个女人死了还要来占据你的心神。
“傅晏忱,我是不会放弃你的。”
温琴咬着唇,一件件解开自己的衣服。她伸手抚摸傅晏忱的脸,往下想解开他的衣服。
傅晏忱重承诺,即便知道她骗了他。他也无法对她真正下手,毕竟傅晏忱当年生不如死的时候,陪着他的人可是她。
只要她怀上孕,就不信拿不下他。
男人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
双目澄明:“你在干什么?”
傅晏忱看着她清凉的穿着,眸子里半分欲望都没有。
温琴羞红了脸:“晏忱,我们都好久没做了。难道你不想要吗?”
他拿开她的手,将地上脱掉的衣服重新披在她身上。
“抱歉,我累了。”
温琴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我当初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晏忱,当初我出国氏,你曾说过会一辈子保护我,不让我伤心。难道这些都是假的吗?”
明明还是同一张脸。可在知道她冒名顶替幼清后,现在再看觉得格外扭曲黑暗。
傅晏忱用了很大力气才劝自己冷静下来。
“别说傻话,我只是太累了。”
“我叫人从国外拍卖了一套红宝石首饰,就放在你房间,去看看吧。”
温琴听他说完,心里疑惑全消,看来他没有对她失去耐心。
温琴高兴地亲了他一口,“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吩咐保姆做了醒酒汤,等下端来给你喝。”
傅晏忱扯了扯嘴角的笑。
看着她高高兴兴下楼后,他才落下笑容。
他往后一躺,告诉自己不急。
幼清的肾还是她身上,那是幼清的一部分。
他要温琴好好的,好好地替他储存好幼清的东西。
早上。
温琴在饭桌上大发雷霆。
“为什么全是我不喜欢吃的菜!信不信我辞了你!”
佣人在一旁低头挨骂。
傅晏忱一身西装三件套,气质越发冷峻,生人勿近。
他挽着袖口下楼:“一大早,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温琴换上了温婉的面孔:“保姆做事偷懒,我训斥了两句。”
傅晏忱看了眼饭桌,“不喜欢吃?”
温琴撒娇道:“你知道的,这些我都不喜欢吃。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做事的,连主人的口味都不放在心上。”
保姆:“温小姐,我们全是按照傅总的吩咐准备的。”
温琴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
“晏忱是你吩咐人特地为我做的。”
傅晏忱舀了口汤,尝了尝咸淡。“咸了,再做清淡些。”
“是,傅总。”
温琴有些不高兴。林幼清一死,她就是别墅的唯一的女主人。
可这些保姆都不听她的话,她连吃个菜都要严格按照食谱来进行。
“晏忱,我可不可以……”
傅晏忱打断了她的话:“你身体刚好,吃食方面需要格外注意。乖,听话。”
温琴让他哄了两句,便乖乖坐下来吃饭。
菜色很好,但是口味寡淡。
傅晏忱看着她全部吃完,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等她吃完后。来接她体检的司机早早在大门口等候。
温琴有点烦了,先是寡淡至极的饭菜,再是每周一次的体检。
虽然知道这是傅晏忱关心她的方式,可是他好像关心她的身体远超她个人意识。
傅晏忱为她穿好外套,“多穿点,别感冒了。”
又来了。
温琴觉得傅晏忱看她的时候,总是有股说不出来的奇怪。
就好像是看着橱窗里精美的娃娃,一旦娃娃出现破损,他的表情也会变得格外悚人。
身后的人突然出声:“你在想什么?”
温琴笑了笑,“一时走神。那我就去医院了,你自己上班注意身体。”
“嗯。”
男俊女美,两人站在一起明明十分养眼。
细看之下,却透着一股诡异感。
傅晏忱站在原地等人走远。
他接过保姆递过来的手帕,仔细地擦了擦手。
像是想起来什么。
他冲身后的人吩咐道:“除了每周的体验外,再加上精神检查。务必要保证她身体健健康康。”
温琴在傅晏忱的调教下,渐渐心有力不足。
她在商场血拼后,心情才好转。
她好心情地喝着茶,余光里瞥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是钱律。
钱律看到温琴两眼放光,他一把甩开身边的女伴,凑到温琴身边。
“琴琴,好久不见。”
温琴起身想走,钱律抓住她的手,嘴上不干不净:“怎么?攀上晏忱就转脸不认人了。不认我这个老相好了。”
温琴慌张看向四周,幸好保镖隔得比较远。听不到两人的对话。
她拉着钱律坐下来。
钱律不忘从她手上揩油。
温琴连忙收回手,呵斥道:“你胡说什么!”
钱律笑了笑:“当初你求我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幅样子。”
温琴瞪了瞪他几眼:“我们之间还是保持距离,要是让晏忱知道,你和我都没好果子吃。”
钱律没意思收回了手,懒散往后一躺:“放心,我做的很干净。至今都没人发现。”
温琴没说话,气氛一时之间有些沉默。
钱律坐在她对面,越看越心痒。
温琴换了个肾后,整个人也变得更好看了。
“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钱律掏出一张房卡放进她的购物袋里,冲她暧昧笑了笑:“有需要随时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