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危止难以置信:“你还想要怎样?”“沈危止......”程姜莱哂道,“你说帮我出气,仅仅只是让夏时悦付出代价吗?”“你什么意思?”沈危止敏锐地皱起眉头。“那你呢?”程姜莱嘲讽问道,“沈危止,这么多年来,伤我最深的人,是你。”“那你难道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吗?”沈危止神色僵住,眼中慌乱、无措......无数情绪骤然涌上,竟让他在那一刻说不出任何辩驳的话。程姜莱的手腕已经被沈危止攥出一片青紫。她再次尝试抽回,仍
沈危止难以置信:“你还想要怎样?”
“沈危止......”程姜莱哂道,“你说帮我出气,仅仅只是让夏时悦付出代价吗?”
“你什么意思?”沈危止敏锐地皱起眉头。
“那你呢?”程姜莱嘲讽问道,“沈危止,这么多年来,伤我最深的人,是你。”
“那你难道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沈危止神色僵住,眼中慌乱、无措......无数情绪骤然涌上,竟让他在那一刻说不出任何辩驳的话。
程姜莱的手腕已经被沈危止攥出一片青紫。
她再次尝试抽回,仍是徒劳无力,于是回过头,看向陆舒昂:“可以帮我把他赶出去吗?”
“当然。”
陆舒昂揉了揉他的头,用眼神示意保安过来赶人,自己则直接抓住沈危止的手腕,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头。
陆舒昂气定神闲:“沈先生所谓的喜欢,就是让她受伤?”
“那这样的喜欢,未免有点太廉价了。”
沈危止的手指头抖动着,僵直在那里,被陆舒昂轻而易举地推开。
他这时才看到程姜莱被他捏住的地方,皮肤很快泛起一片红。
心头像是被一块大石骤然砸下,瞬间脸色惨白,摇摇欲坠。
他有些迷茫的摇了摇头,被保安拖着往外。
当看到程姜莱被陆舒昂揽入怀中的那一刻,脑海里紧绷的那根弦骤然断掉!沈危止失了所有的体面,像一头狼狈的饿狮朝程姜莱吼道:
“你要跟他结婚?”
“程姜莱,你忘了你说过此生非我不嫁了吗?”
程姜莱连眼神都没施舍他一下。
四周无数异样的视线砸在他的身上,沈危止觉得丢脸极了!他堂堂沈氏大少爷,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沈危止挣扎着,直截了当嘶吼出声:
“程姜莱,你别忘了我们还没离婚!你这是要犯重婚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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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漫长哗然,无数异样的眼神落在程姜莱的身上。
“什么意思?她是二婚?怎么陆总找来找去找了个二婚女啊?”
“你懂什么!人哪是二婚,人分明一婚都还没离呢!”
“这算不算骗婚啊?你们说陆总知道这件事吗?”
程姜莱紧张地攥紧裙摆,难堪让她几乎没有了继续立在这里的勇气。
陆盈盈更是夸张地嘲讽出声:“哥,你谈恋爱前没把人家背景摸清楚吗?连她没离婚都不知道啊?”
“你眼光不是高的很吗?怎么找了个二婚女啊!”
程姜莱咬紧牙关,挣开陆舒昂的怀抱,就要落荒而逃。
却被陆母突然按住胳膊。
她有些意外地看向她:“伯母......”
陆母宽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一个眼刀甩到陆盈盈的脸上:
“你爸妈怎么教你的?”
“你一个晚辈,你哥嫂处理事情,有你说话的份吗?”
“姑、姑姑......”陆盈盈没料到陆母竟然会不生气!她也惨白了脸色,“您没听到他说的吗?程姜莱这个小贱人还没离......”
“嗤。”陆母一字一顿,“她离没离婚我能不知道吗?”
“她的离婚手续还是我找人去办的呢!”
话音落下,偌大的晚宴现场,瞬间安静得一根针落在地上,都听得见。
连程姜莱都震惊地抬眼看向她:“伯母......”
陆舒昂再次握住程姜莱的手掌,在她耳边低声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