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不说话,就都去缅甸吧。”说着他就要打电话,而一直沉默的温母指向温父,“都是他提出来的!我不能去啊,我走了谁给耀祖做饭啊!”平等的关系被打破了,温父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一脚踹在温母的胸口,“你个贱人,敢出卖老子,我看你外边早就有人了吧!”他比温母更知道怎么哄大人物高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纪总,都是这两个女人的主意,她们希望攀上您这根高枝。”“我都说了野鸡就是野鸡,根本变不成凤凰!”
17.
直到一具火热的身体贴上了他,不停撩拨着他的神经,宋晚凝绝不会做这种事,他的理智瞬间回笼,低声咒骂,
“滚,别碰我!”
女孩被吼的一愣,但想起父亲的话,还是不死心地伸手撩拨着他,想要扯开他的衣服,他忍不住攥紧拳头,又缓缓松开,他答应过宋晚凝的不再动用暴力的。
他最终钳住她的双手,
“说,是谁安排的。”
女孩的沉默耗尽了他的耐心,他抬手打开灯,
“别!”
而门外的人好似早就等候多时,推开房门,可还没说话便对上一双愤怒的眼,丁梓潇放心不下也探出了头。
他嫌恶地扫过几人,
“谁给你们的胆量拿晚凝的事情骗我!”
“既然都不说话,就都去缅甸吧。”
说着他就要打电话,而一直沉默的温母指向温父,
“都是他提出来的!我不能去啊,我走了谁给耀祖做饭啊!”
平等的关系被打破了,温父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一脚踹在温母的胸口,
“你个贱人,敢出卖老子,我看你外边早就有人了吧!”
他比温母更知道怎么哄大人物高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纪总,都是这两个女人的主意,她们希望攀上您这根高枝。”
“我都说了野鸡就是野鸡,根本变不成凤凰!”
温母爬起来一口咬在他腿上,两人开始狗咬狗,女孩哪见过这种场景,一边拉架一边哭着求两人别打了。
他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趁着他们狗咬狗和丁梓潇离开了酒店,他刚走便有保镖将三人分开,三人一并被送去缅甸,为了让他们一家人团聚,还特意回家带着他们口中的耀祖。
巨大的希望过后是成倍的痛苦,纪延澈打开家中放酒的柜子,把所有酒一股脑地全部拿出来,想靠酒精麻痹自己。
丁梓潇一拳打在他身上,揪起他的领子,
“不许喝,你真的活够了是吧?”
而这时酒柜深处掉出了一封信,打开信封还是那熟悉的笔迹,
【展信佳,这里是二十二岁的宋晚凝,今天你和我求婚啦!现在看信的是多少岁的纪延澈呢,你现在过的好不好呢……】
他把信贴紧心口,就好像她还没离开,耳边回荡着女孩温柔的声音,是那样鲜活,美好。
二十二岁的宋晚凝不会想到她留下的这一封信把二十八岁的纪延澈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
温倾风离开这座城市之前去城东吃了宋晚凝口中的小馄饨,皮薄陷大,汤汁鲜美可口,明明自己之前也吃过,那时怎么不觉得好吃呢。
改名换姓的林风萦和林虞离开后加入了人工智能研究院,在自己喜爱且有天赋的行业工作总是会让人感觉心情舒畅。
有天她的同事拿着新闻上的一张照片和她不断比对,
“风萦,你和纪总的夫人长得好像啊。”
听到这,同事们纷纷打开手机看,
“真的耶!”
有人碰了碰她的肩膀,
“要不要去做个亲子鉴定,要是真有血缘关系就发达了啊。”
还有人一本正经地说,
“虽然同脸但不同命啊,人家这命也太好了,出生就是富贵家庭,找了个老公也是有钱人。”
她笑了笑,
“是吗?我觉得我的命比她更好呢。”
周围人只当她是苦中作乐,吵闹之后纷纷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