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怕你担心。”不知何时,泪水早已从眼眶中掉落,魏恒发现,他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林桑榆,不知道究竟要怎么才能让她原谅。他彻底慌了,双手抓住林桑榆的左手贴在脸上,不断哀求。“求你,求你爱我吧。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真正的爱是什么样的,求你你教我,我......”红酒落地炸开,鲜红的酒液淌了一地。林桑榆毫不留恋的抽出手,留下一句:“覆水难收,破镜难圆,就像这个酒瓶一样,再也不能复原。大门在魏恒被重重的关上,皮鞋被红酒包围,魏恒缓慢的蹲下身,一片片拾起酒瓶的碎片。
直到走进了魏柏森的办公室里,他才发现两人已经十指相扣走了一路,气血上涌,耳尖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刚刚魏柏森帮林桑榆逃离了魏恒的纠缠,见到自己的午饭被打翻,第一反应还是担心她有没有被烫到。
她心里暖暖的。
看着突然害羞起来的魏柏森,林桑榆手指故意在他手心画了个圈,他的手臂立刻僵硬,直直的看着前方,不敢回看林桑榆的眼睛。
“没什么长进嘛,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容易害羞?”
林桑榆玩心大发,直接凑到垂着头的魏柏森耳边,轻轻吹气。
魏柏森猛地转头,两人距离瞬间被缩短,魏柏森温热的鼻息打在林桑榆的皮肤上,热意蔓延,她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魏柏森慢慢凑近,双唇终于不露一丝缝隙。
暧昧的关系,在这一吻后尽数落定。
医院前的闹剧并没有让魏恒知难而退,他反而愈发积极。
他日日驻守在林桑榆楼下,只要拉开画室的窗帘,就能看到魏恒的身影。
有时房门被敲响,林桑榆隔了许久打开后,就能看到地上躺着一束鲜花,一枚首饰。
林桑榆烦不胜烦,终于在一日,门铃刚被按响时,她立即开门。
只见魏恒刚将一瓶上好的红酒放在地上,见到门开了,他满脸惊喜,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林桑榆抢过话头。
“别送了,我不会原谅你的。”
魏恒上前一步,哀求的说:
“我们真的不能回到从前吗?以前明明那么美好,我不会再辜负你了。”
林桑榆讽刺一笑,接过他手中的红酒,在看到年份和牌子后,点头肯定
“是瓶好酒。”
“可是我讨厌喝酒,讨厌又苦又辣的味道,讨厌酒局上那些合作商恶心粘腻的目光。你以为我曾经说喜欢喝酒是真的吗?”
她看着面前瞬间变得无措的魏恒,绷直了嘴角。
“我只是怕你担心。”
不知何时,泪水早已从眼眶中掉落,魏恒发现,他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林桑榆,不知道究竟要怎么才能让她原谅。
他彻底慌了,双手抓住林桑榆的左手贴在脸上,不断哀求。
“求你,求你爱我吧。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真正的爱是什么样的,求你你教我,我......”
红酒落地炸开,鲜红的酒液淌了一地。
林桑榆毫不留恋的抽出手,留下一句:
“覆水难收,破镜难圆,就像这个酒瓶一样,再也不能复原。
大门在魏恒被重重的关上,皮鞋被红酒包围,魏恒缓慢的蹲下身,一片片拾起酒瓶的碎片。
碎片锋利的边缘割伤他的手指,划出细碎的伤口,过于细小的碎渣被嵌进伤口,魏恒浑然不觉的痛。
他一次次将碎片拼在一起,酒瓶一次次的坍塌。
魏恒寻遍每个角落,找齐了所有的玻璃碎片,费尽心力将他们粘合在一起,可当红酒再次进入,仍旧会从缝隙里流出。
他越用力,妄图将缝隙堵上,妄图阻止酒液流出,越流逝的飞速。
直到一声脆响,酒瓶再次碎裂。
就像他和林桑榆之间的感情一样。
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