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云捂着受伤的右肩摇摇欲坠,他对着叶翎雪笑了笑。叶翎雪扶着他回到城内,替他包扎伤口。全程他一声不吭。叶翎雪的唇抿成一条边线,皱着眉开口道:“疼可以叫出来。”敖云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可他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不疼,比被狼咬的要轻多了。”包扎好后,敖云穿好衣服准备离开。转身时,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pm叶翎雪冰冷的声音传来:“说,你到底是谁?”
此时,叶翎雪正一袭劲装,外披狐裘,站在城墙上眺望远方。
她握着手里叶父寄来的书信,眼眶微红。
这份爱,来的太迟了。
她已经请旨镇守边关,很难回去了。
她需要担起责任,守护这方的百姓平安。
雪花纷纷扬扬飘落,落在她的脸颊融化,她竟分不清这是雪还是泪。
这时,一顶油纸伞出现在了她的头顶上,隔绝了飘落的雪花。
叶翎雪回眸望去,撞入ʟʋʐɦօʊ了少年一双柔情似水的眸子。
敖云温柔地说:
“姐姐,外面太冷了,先进去吧。”
叶翎雪点点头。
敖云是她在来边关的路上捡到的。
彼时,他穿着单薄的衣衫,正在被饿狠了的狼追着。
他的背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就在他体力不支,即将被狼扑倒时,叶翎雪一刀砍断了它的脖子。
他醒来后,自称敖云,是周边的游牧民族。
家中父母已去世,只剩他一个人。
自那以后,他便跟着叶翎雪。
叶翎雪心中有芥蒂,自从有了叶婉婉一事,她不敢随意将来路不明的人留在身边。
敖云也毫不在意,伤好后便回了自己家。
他善齐射,每日都会给他们送来不少的猎物,东西放下就走。
一连半月过去,当叶翎雪再次看他穿着单薄的衣衫,放下猎物准备离开时,她叫住了他。
给了他一套冬衣和毛绒靴子。
叶翎雪看着他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叹了口气,
“留下吧。”
敖云惊喜不已。
叶翎雪把他安置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敖云每日与她形影不离,对将士们也温柔又随性。
叶翎雪渐渐接纳他了。
边关苦寒,抢夺粮草、突袭哨所的小规模冲突时常发生。
叶翎雪经常在半夜被紧急军情唤醒。
每次她醒来,敖云都会帮她拿好盔甲站在门外等她,随后和她一起去解决战乱。
今晚也不例外,叶翎雪大步走出房门。
凛冽的寒风如刀割般划过脸颊,她却浑然不觉,目光如炬,迅速部署兵力。
她身先士卒,冲锋在前,寒光闪烁间,敌人纷纷倒下。
敖云与她配合默契十足,他的眼睛犹如鹰隼,隐藏在黑暗中的敌人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敖云指东,她便往东,他指西,她便往西。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敌人已经倒下大半了。
就在叶翎雪飞扑上去砍倒对方的首领时,一道寒光划破黑暗,直奔她而来。
叶翎雪听到破空声想躲过时已经来不及了。
千钧一发之际,敖云扑到她的身前替她挡住了这一箭。
他的右肩被狠狠洞穿,叶翎雪看向他神色满是复杂。
在她击杀对方的首领后,敌方溃不成军。
没多久,所有的敌人已经被清理完。
敖云捂着受伤的右肩摇摇欲坠,他对着叶翎雪笑了笑。
叶翎雪扶着他回到城内,替他包扎伤口。
全程他一声不吭。
叶翎雪的唇抿成一条边线,皱着眉开口道:
“疼可以叫出来。”
敖云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可他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不疼,比被狼咬的要轻多了。”
包扎好后,敖云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转身时,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pm
叶翎雪冰冷的声音传来:
“说,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