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对面的人,她想过,也真的曾经以为,是顾司怀。那时候,她还不知道姜未眠的存在,她甚至因为做了这样的一个结婚的梦,而第二天早上一大早爬起来,去买了一对对戒。可惜的是,那对对戒,她最后没能送出去。因为打算送对戒的那天,她看到了那张顾司怀和姜未眠的合照。她本来已经绝了未来人生还会结婚的念头,却万万没有想到,此刻她穿上了婚纱。而站在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和她才刚刚认识不久。但余岁晚并不后悔,傅家给了她这样一个机会,她很感恩。
余岁晚曾经幻想过自己结婚时的场景。
她会穿着最美的婚纱,站在花台之中。
台下坐着笑意盈盈的宾客,与众人一同见证她的幸福时刻。
站在对面的人,她想过,也真的曾经以为,是顾司怀。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姜未眠的存在,她甚至因为做了这样的一个结婚的梦,而第二天早上一大早爬起来,去买了一对对戒。
可惜的是,那对对戒,她最后没能送出去。
因为打算送对戒的那天,她看到了那张顾司怀和姜未眠的合照。
她本来已经绝了未来人生还会结婚的念头,却万万没有想到,此刻她穿上了婚纱。
而站在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和她才刚刚认识不久。
但余岁晚并不后悔,傅家给了她这样一个机会,她很感恩。
更何况,她和傅惊云可以相敬如宾,傅家人,也对她很好。
神父微笑着问道:“傅惊云先生,您愿意娶你面前的这位女士,一辈子不离不弃,永远爱她、保护她吗?”
傅惊云淡淡一笑:“我愿意。”
余岁晚不知道为什么,当他那双深邃的瞳孔看向她时,她竟然有些紧张起来了。
傅惊云握着她的掌心,宽慰似的按了按,低声说:“不用紧张,反正都是自己人。”
余岁晚怔住。
那一瞬间,她竟然真的在想——
如果傅惊云一直不死的话,和他一直这么过下去,好像也不错。
和傅惊云相处不过短短几日,余岁晚就发现,他是个边界感很强,甚至可以说是很温柔的人。
她在傅家的第一天,傅母就给他们安排了同一间房。
但那天,他主动打了地铺。
余岁晚受宠若惊:“要不还是我睡地上吧,你的身体......”
傅惊云直接躺了下去,笑道:“身体不舒服我会说,但在我能承受的范围之内,我希望可以让女孩子睡得舒服一点。”
于是,余岁晚没再拒绝。
那时温柔的他,和眼前温柔的他重合在一起。
神父笑着看向余岁晚,一字一顿:“余岁晚女士,你愿意吗?”
余岁晚毫不犹豫:“我愿——”
“余岁晚!”
骤然一声厉喝,余岁晚听到了那个熟悉无比的声音。
而她心中升起的竟不是兴奋与惊喜。
反之,是惊慌与不安。
她回头望去,看到顾司怀赤红着双眼,从乌压压的人群中冲了过来。
他赤红着双眼,踏上了中心的花台,死死地拽住了她的手腕,一字一顿、掷地有声道:
“跟我走。”
“谁允许你跟别人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