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秦月无趣的撇撇嘴,扭头拿逗猫棒去逗小猫崽子了。“你究竟要在外面胡闹到什么时候!”“为了一个女人千里迢迢追到大理,你的公司不要了吗?”“股东会本来就蠢蠢欲动,你人一走他们更加肆无忌惮,要是段家多年苦心经营毁于一旦,家里就没有你这么个儿子!”段父在电话里咆哮着。最后撂下一句威胁就挂了电话。“段总,咱们......”秘书小心翼翼的问。段怀川揉了揉眉心,目光还是看向马路对面的猫咖。
“安安......”
秦月无趣的撇撇嘴,扭头拿逗猫棒去逗小猫崽子了。
“你究竟要在外面胡闹到什么时候!”
“为了一个女人千里迢迢追到大理,你的公司不要了吗?”
“股东会本来就蠢蠢欲动,你人一走他们更加肆无忌惮,要是段家多年苦心经营毁于一旦,家里就没有你这么个儿子!”
段父在电话里咆哮着。
最后撂下一句威胁就挂了电话。
“段总,咱们......”
秘书小心翼翼的问。
段怀川揉了揉眉心,目光还是看向马路对面的猫咖。
南栀他绝不会放手,可是老头子说的也有道理。
金钱,权势,地位。
他想让南栀过上最好的日子,这几样东西就都得牢牢把握在手里。
“回去吧。”
段怀川闭目沉默半晌,下定了决心。
南栀,你再等等我。
飞机落地,段宅灯火通明。
段父坐在主坐,佣人们都低着头站在一边
看见段怀川进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震天响,吓得佣人们肩膀一缩。
“你自己看看,这几天公司的报表乱成什么样了?”
“顾不上事业去低三下四的追女人,你丢不丢人?”
纸页被人一扔,摔的满地都是。
段怀川随手捡起几张看看,冷笑一声: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这帮子老东西也就翻不出什么花来了。”
说罢又随手抛开,把老爷子气的颤抖的声音抛诸脑后。
今天,段氏科技又出了一个大新闻。
记者们长枪短炮的围在段氏门前,一看见段怀川出来犹如闻到血腥味的鲨鱼。
“段总,听说您要去做结扎了,是真的吗?”
“段总,您以后没有继承人,段氏这么大的企业拱手让人您真的甘心吗?”
“段总,听说您是为了夫人才这么做的,这是真的吗?”
“是啊,为了夫人,就算是后继无人也无所谓。”
段怀川冲着镜头一笑。
当天各大平台的头条都是:
“段氏总裁豪言壮语为博红颜一笑”。
秦月拿着手机在沈南栀面前晃:
“怎么样感动吗?要回心转意吗?”
“不要。”
沈南栀别开头,继续抱着安安剪指甲。
猫崽精力旺盛,好动不爱拘束,因此不老实的很。
时不时就要猛的动一下,试图挣脱出沈南栀的怀抱。
“那就好,可千万不要为了男人的小恩小惠而感动。”
秦月收起手机直起身来。
“更何况,什么叫为你结扎啊,你可从来没有要求过他,脸真大。”
段怀川的确提出过要为她结扎。
在他们最相爱的时候。
自小沈南栀的痛觉神经就要比别人要发达数倍,擦破点皮都要疼上好半天。
后来看到了一些科普视频,对怀孕生子敬谢不敏。
情到浓时,她也曾对着段怀川提出过这个问题。
但那时候的他不屑一顾,低垂着眼眸:
“不会有事的,这个世界上那么多母亲生产,不也好好的吗?”
“到时候我给你打最贵的止痛针,保管你睡一觉就过去了。”
“段氏可不能没有继承人啊。”
这段往事藏在记忆的缝隙当中早已落灰,谁承想现在居然被段怀川重新摸索出来。
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
20
“你疯了!”
段父一得了信,紧赶慢赶冲到医院,却还是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