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乐汐直接打断,厉声训斥。“本宫之前跟你说的话你都忘了是吗?不该有的心思别起!你以为讨好母后就能压过驸马吗?”我愣住:“不……”解释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我只能低头轻声应:“奴才知道了。”1我确实是想讨好皇后。但……是想去打听一下那位永安公主。萧乐汐冷睨我一眼,直接拂袖而走。翌日清早。我是被屋外的声音吵醒的。走出去,才发现竟是孟景琛支使着人过来要砍掉我院里的海棠树。
谢莞棠的墓空了。
我呆坐在原地,心也空了。
一时间,我整个脑子都变得乱糟糟。
我想了很多,想起出事前的那段时间。
分明该是两人到了筹备婚期的大喜事,她却时常盯着我,眼里时常流露出我看不懂的悲伤,仿佛早已预料到我将办不成那场婚事。
心一点点沉下去。
我再度记起那素昧谋面的二公主,记起她那只带着红痣的手。
大胆的猜测自我心里隐隐升起。
这天夜里。
我主动做了些江南甜点,去找萧乐汐。
在她尝着糕点时,我上前给她捏肩,温声开口。
“公主,听闻皇后娘娘头疾不得安眠,奴才特意调了安神香,想送去尽尽孝心,可好?”
闻言,萧乐汐却将手中的糕点骤然扔下,冷冷看了我一眼。
“你有心,本宫会派人转交给母后的。”
我一怔,还想争取:“亲自送去才显心诚,奴才……”
“够了!”
萧乐汐直接打断,厉声训斥。
“本宫之前跟你说的话你都忘了是吗?不该有的心思别起!你以为讨好母后就能压过驸马吗?”
我愣住:“不……”
解释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我只能低头轻声应:“奴才知道了。”1
我确实是想讨好皇后。
但……是想去打听一下那位永安公主。
萧乐汐冷睨我一眼,直接拂袖而走。
翌日清早。
我是被屋外的声音吵醒的。
走出去,才发现竟是孟景琛支使着人过来要砍掉我院里的海棠树。
“我不喜海棠,不想在公主府内看见任何一株海棠。”
孟景琛趾高气昂。
我静静站着,神色无所谓:“孟公子是未来的驸马,您随意即可。”
说完转身要回屋。
这态度叫孟景琛眼里透出不悦,当即厉声喝道:“你站住!”
我无奈的定在原地。
就听门口传来了萧乐汐的声音:“怎么回事?”
回头看去,见女人踱步踏来,还不等我说话,孟景琛已先一步迈着大步凑上前去。
“公主殿下,你这面首真是好大的架子,竟给我摆脸子。”
我心一沉。
下一瞬,便见萧乐汐冰冷的视线看了过来,斥责道:“还不跪下!祝逸洲,你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区区面首,竟敢如此放肆,成何体统?”
院内所有下人一时安静无声。
我攥紧手,片刻,终究低眉跪下。
“奴才知错了,望公主息怒,望驸马爷大人大量。”
见状,萧乐汐神色缓和了些,她带着孟景琛进屋,冷声吩咐:“进来奉茶。”
“是。”
我跟着进屋,在一旁给两人侍奉。
随即,他听见孟景琛问:“下月十六便是你的生辰了,公主殿下想要什么生辰礼?我好准备。”
“只要是你送的,本宫自然都是喜欢的。”
面对孟景琛,萧乐汐态度总是极其温柔。
我却是怔住了。
成婚三年,萧乐汐对我用的是假身份。
可直到如今,我才知道原来萧乐汐告诉自己的生辰也是假的。
我垂眸轻叹,却忽地转念意识到。
下月十六,那不就是四月十六?
谢莞棠的生辰也正是这日!
不等我从震惊中回过神,就听孟景琛又问:“不过公主殿下,你离京三年,这些年二公主都未办过生辰宴,这次,你们生辰宴莫不是要一起办?”
心里咯噔一下。
我震惊脱口问:“为何要一起办?”
孟景琛看向我,不悦斥责。
“你不知道吗?公主殿下和二公主永安公主乃是双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