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砚声看着对面紧闭的房门,唇角泛起一丝苦笑。即使知道沈昭然会生气,但他还是这么做了。最近顾瑾缠沈昭然缠的很紧,如果他再不做些什么,就真的没有老婆了。虽然贺砚声搬到沈昭然家隔壁,但见面的时间也没比之前多。医院的工作很忙,他又是主刀,有时在手术室一待就是一天。而且他还要处理公司和医院的事,只偶尔和沈昭然在等电梯时碰面,会和她打个招呼。冬去春来。一切事情慢慢步入正轨。顾瑾提前结束在律所的实习,回到自家公司。
自从顾瑾和沈昭然表白后,他比之前更粘沈昭然了。
贺砚声一直关注着沈昭然的动向,知道她搬家后,第一时间就把她家隔壁的房子买了下来。
沈昭然回家,刚按开密码锁准备进门时,隔壁房门打开,正是贺砚声。
“你把隔壁买下来了?”沈昭然惊诧道。
贺砚声一改往日高冷形象,唇角挂着温和的笑意。
“嗯,这里地理位置不错,环境也很好,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还请多多关照。”
沈昭然眼底划过一抹愠色,没理会贺砚声的示好,转身进屋。
贺砚声看着对面紧闭的房门,唇角泛起一丝苦笑。
即使知道沈昭然会生气,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最近顾瑾缠沈昭然缠的很紧,如果他再不做些什么,就真的没有老婆了。
虽然贺砚声搬到沈昭然家隔壁,但见面的时间也没比之前多。
医院的工作很忙,他又是主刀,有时在手术室一待就是一天。
而且他还要处理公司和医院的事,只偶尔和沈昭然在等电梯时碰面,会和她打个招呼。
冬去春来。
一切事情慢慢步入正轨。
顾瑾提前结束在律所的实习,回到自家公司。
沈昭然的名气越来越大,经手的案件也越来越多。
贺砚声逐渐退出门诊,开始接手公司。
苏怡宁被父母带出国,但仍旧坚持不懈联系贺砚声,只不过她的消息,贺砚声一条都没回。
这天,沈昭然回家时,看到贺砚声靠坐在自家门口。
沈昭然见状,蹲下身轻轻摇晃他的肩膀。
“贺砚声,你怎么了?能听到我说话吗?”
贺砚声一向整洁的西装,现在满是褶皱,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气。
良久,贺砚声抬眸,歪着脑袋看着沈昭然,额前的碎发挡住视线,眼前的景象有些不真切。
“嗯,昭然?”
“是我,你喝醉了,先起来,我送你回家。”
话落,沈昭然扶起贺砚声往隔壁走。
“你家密码是多少?”
即使醉酒,贺砚声也没有表现的很狼狈,只是意识有些模糊:“不记得了。”
沈昭然抓起他的手,按个试指纹,只是十个手指都试了一遍,门依旧没打开。
她的耐心逐渐告罄:“贺砚声,你难道还有第十一根手指?”
贺砚声眼神迷离,说话也含糊不清。
“老婆,我好渴,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贺砚声说话时,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沈昭然脖颈,引得她一阵战栗。
“知道了,你离我远点。”
无奈,沈昭然只得先带他回家。
将醉酒的贺砚声扶到沙发上,沈昭然倒了杯温水放到茶几上,又拿了瓶解酒药。
“酒醒了就回去。”
贺砚声没去拿水,反而一把扯住沈昭然的手腕,将她带倒进自己怀里。
“昭然,我好想你,你走后我一直做噩梦,别走,陪我待一会,好吗?”
贺砚声牢牢沈昭然抱在怀里,将头抵在她的颈窝,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苦橙香。
“贺砚声,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放开我!”
“我想你想的快要疯了,让我抱一会,一会就好。”说着,贺砚声抱的更紧了,“昭然,我一直重复做一个梦,那个梦太可怕了,我只要闭上眼睛,就是你葬身火海的样子,我怎么都救不了你,我快要被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