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沈凉川纠缠我当看不见，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因为我们之间，不是因为沈凉川。”我笑容嘲讽：“你不会真忘了，以前对我做过什么了吧。”他身体僵住了，瞳孔一瞬间放大。许久，他低下头，不再看我，慢慢地说：“如果我没有做那些伤害过你的事，你会喜欢我吗？”我摇摇头，声音坚定。“就算你不伤害我，也有其他人，周寒砚，你和沈良川一样，都是个人渣。”“可是欢欢……我爱你啊。”他声音很小，眼睛却执拗的看着我。我被逗笑了，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为什么？”
我说的太突然。
周寒砚甚至来不及收起幸福的表情。
他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任何用处，我也不想再吊着他。
我很直接的说：“你没有利用价值。”
周寒砚的眼眶慢慢红了，双手微微颤抖。
“你和沈凉川纠缠我当看不见，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因为我们之间，不是因为沈凉川。”
我笑容嘲讽：“你不会真忘了，以前对我做过什么了吧。”
他身体僵住了，瞳孔一瞬间放大。
许久，他低下头，不再看我，慢慢地说：“如果我没有做那些伤害过你的事，你会喜欢我吗？”
我摇摇头，声音坚定。
“就算你不伤害我，也有其他人，周寒砚，你和沈良川一样，都是个人渣。”
“可是欢欢……我爱你啊。”
他声音很小，眼睛却执拗的看着我。
我被逗笑了，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那好啊。你要怎么证明呢？不如把白雪杀了吧。”
我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他苍白了脸：“白雪现在就是个废人，留她一条命也碍不着你。”
还是不忍心啊。
我遗憾地表示：“那真不好意思，她活着就碍到我的眼了。”
周寒砚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你非要逼死我。”
我慢慢的靠近，手指轻戳了下他的胸膛，他身体猛的一抖。
恶毒的语气缠绵：“那你就去死啊。一想到你和白雪有过，我就嫌脏。”
我愈发贴近他，我们二人的脸只有几寸的距离，能感受到他冰凉的呼吸。
“真的很恶心。”我恶劣地眨眨眼睛。
说完我就走了，没有去看他什么反应。
走了几步路，我就发现沈凉川就站在树下。我不知道刚刚他看到了多少，听到了什么。
但是这都无所谓。
反正他早就知道我是个坏人。
我甚至还若无其事的对他笑笑，然后打开车门，开车离开。
…………
深夜，周寒砚来到医院。
他看着病床上的白雪，那个曾经深爱的女人。
白雪就像睡着了，模样恬静美好，仿佛还是那个温柔纯洁的白月光。
他将刀握的很紧，骨节都泛白。
他站了许久，忽然想到了那天周欢穿婚纱的样子。
惊为天人，只可惜新郎不是他。
刀缓缓抵在白雪纤细的脖颈处。
他心里默念，别怪我，雪儿，是你先对周欢下手的。
力道一点点加重，脖子上已经沁出血珠。
忽然，白雪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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