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你忍受，然后当享受。那又何妨。”我看着他，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你舍得让我死吗？你要是真想让我死，我早就活不下去了。既然如此，你现在口口声声拿死威胁我，很有意思吗？”我红唇紧贴他的侧脸，水蛇一般抱着他，感受他的战栗。“只要我不死，白雪永远都是小三。别天天骂你爸了，你和你爸一样，都是人渣。”我着急和他划清界限，只能这样逼他。
他眯起眼睛，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出现点情绪，是厌恶。
“又说什么疯话？”
我慢慢站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倚在墙上。
“没开玩笑。沈凉川，我确实欠你的，但也不能随便一个人都欺负我头上吧。”
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眼神越来越冷。
“你有什么资格提离婚？当初我妈可是一尸两命，你妈那一条贱命，根本赔不起！你要继续留在我身边赎罪。”
我低低地笑了，往前踉跄几步扑在他怀里，指尖轻轻按着他的薄唇。
都说嘴唇薄的人薄情，我原先以为都是迷信，现在看来是真的。
“急什么，舍不得我？我把沈夫人的位置让给白雪，你不高兴吗？还是说你就想让人家当小三，喜欢这种偷情的刺激？”
“舍不得你？”
沈凉川冷笑一声，满眼不屑，抓住我胡作非为的手，“你真当自己美若天仙，是个男人都非你不可？”
我将脸靠在他肩上，呼吸打在他耳后。
这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他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我夹着声音：“谁知道呢？我只知道，你爸非我妈不可……”
上一辈的恩怨是他最忌讳的事。
被我戳到最敏感的一根神经，他失去理智，浑身暴怒，掐着我的脖子，狠狠将我撞在墙上。
“这么想陪你妈，我介意你送你一程。”
他的动作很猛，后背很痛，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
我眼尾上挑，眉目含情，无限魅惑。
低头用柔软的舌头舔舔他的手，他像是被灼伤一样，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
我就是个恶女，十恶不赦，无药可救，罪该万死。
曾经我妈也想把我养成温柔善良的小公主，可她发现行不通。
她一路走来树敌太多，那些人斗不过我妈，就对年幼的我下手。
有一次我被绑架，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差点没救回来。
妈妈说：“如果万种温顺谦卑，也逃不过是非，不如就做恶毒的人吧，即便可悲可啐。”
上一辈的爱恨情仇没有影响是不可能的。
我在沈家看似光鲜亮丽，其实也被人使了不少绊子。
我查过，都是还在国外的沈凉川安排人干的。
但是我连我妈也没有告诉。
或许我还是心太软了，觉得他很可怜，让他在我身上出出气也行。
斩草除根这个道理，我和我妈都不懂。
如果重来一次，在他第一次对我耍手段时，我一定会亲手扼杀他。
仇恨和罪恶都在我和他心中滋长。
在无法反抗的情况下，我强迫自己把他的虐待当成一场游戏，这样会不会好受一点？
正如我最喜欢听的一首歌。
“是盲目地伟大成狂，还是受害，受用，犯贱，犯到——被虐成狂。”
“能为你忍受，然后当享受。 那又何妨。”
我看着他，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
“你舍得让我死吗？你要是真想让我死，我早就活不下去了。既然如此，你现在口口声声拿死威胁我，很有意思吗？”
我红唇紧贴他的侧脸，水蛇一般抱着他，感受他的战栗。
“只要我不死，白雪永远都是小三。别天天骂你爸了，你和你爸一样，都是人渣。”
我着急和他划清界限，只能这样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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