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安站在廊下,脚边坐着个嚎哭的小孩,只有两三岁,怎么看都洗不脱嫌疑。但大家还是没有指责,而是在宋宁安蹲下身去查看小孩时,纷纷跑来帮忙:“宋同志,这孩子是不是不小心摔了?你身上伤还没好,让我帮你哄。”还有人对那浑身包着布的女同志解释:“你先别急,宋同志是我们这公认的好同志,她绝对没虐待你儿子,估计是小孩贪玩自己撞倒的,我就是护士,我来帮忙检查检查。”那女同志不可置信,尖锐的指甲几乎要指在宋宁安脸上:“我说是她在虐待我儿子,我亲眼看见的!”
话音落下,四下里的人都下意识看过来。
宋宁安站在廊下,脚边坐着个嚎哭的小孩,只有两三岁,怎么看都洗不脱嫌疑。
但大家还是没有指责,而是在宋宁安蹲下身去查看小孩时,纷纷跑来帮忙:“宋同志,这孩子是不是不小心摔了?你身上伤还没好,让我帮你哄。”
还有人对那浑身包着布的女同志解释:“你先别急,宋同志是我们这公认的好同志,她绝对没虐待你儿子,估计是小孩贪玩自己撞倒的,我就是护士,我来帮忙检查检查。”
那女同志不可置信,尖锐的指甲几乎要指在宋宁安脸上:“我说是她在虐待我儿子,我亲眼看见的!”
为什么大家还是帮着宋宁安?
明明所有人都看见了,宋宁安虐待孩童,孩子哭得撕心裂肺难道没人看见吗?
所有人难道不该严厉指责宋宁安,给宋宁安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吗?
“你们为什么包庇犯罪?”
这话一出,顿时帮着劝她的人不乐意了。
“你什么意思?宋同志多好的人啊,平常看见小孩都会拿糖哄,做的衣服被贪玩的小子们不小心剪坏都不生气,她能是虐待孩子的人?”
“我知道你孩子哭了你心急,可也不能乱冤枉人,就算报公安,也得有证据啊。”
那人气急:“你、你们!”
宋宁安把哭嚎的孩子抱了起来,下意识先摸了摸孩子的头,刚想哄两句,却见他突然不哭了。
一双眼睛就这么直直看着她,满脸怯意,却惹人怜惜。
宋宁安有点诧异,随后把人送到旁边的婶子怀里,目光转向那气得跳脚的女人。
她看了一会,突然道:“萧蕴雪,好久不见,你到处传谣言说我勾引你丈夫,昨天举报我,今天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择手段利用上了,你是真不怕我报公安?”
早在萧蕴雪出声那刻,她就听出来了。
那话中毫不掩饰的恶意,正如当初萧蕴雪对她的态度。
与此同时,萧蕴雪想要上前和宋宁安厮打,却被人拦下,还被人掀了帽子,容貌展露在众人面前。
时隔三年,萧蕴雪似乎依旧是那副样子,只除了眉心多了常年皱眉的深深沟壑,看起来比以往多了几分尖锐刻薄。
大家看了她几眼,忽地有人认出来:“这就是前两天堵在医院门口污蔑宋同志的那女人吧?”
“原来是她!怪不得一上来就对宋同志不依不饶,这孩子我记得当时被她掐了一把,不会是她自己虐待的孩子吧?”
七嘴八舌的讨论,让萧蕴雪的脸色又变得扭曲。
她扫视一圈人群,见她们个个都对自己满怀恶意,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为什么都不相信我,为什么都要信宋宁安这个贱人!”
“她明明才是过错方,她早就该死了,十年前就该死在全家挨批斗那天,你们知道她家挨过批斗吗?她本来就是坏分子,该被活活打死的坏种!”
一边吼着,萧蕴雪一边猛然撞开挡在宋宁安身前的人,朝着宋宁安奔过去,手里不知何时拿了一把雪亮的尖刀!
“宋同志,小心!”
在大家的惊呼下,萧蕴雪露出笑容,仿佛已经见到了宋宁安死在这的场景。
谁知人影一闪,忽地冒出个男人,挡住了这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