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她是颜狗,要不是颜狗,当初就不会喜欢上顾炎这个人渣。霍晚棠悄悄瞄了眼电梯墙镜上傅竣翊的倒影,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西装,肩宽腿长,脸部轮廓棱角分明,眼窝比较深,所以眼睛看起来就给人一种很深邃的感觉,还是个睫毛精,眼睫毛又长又黑。是真的帅,难怪当初是他们的校草,都怪她,害他在全校人面前丢脸。为了顾炎那个人渣,她真是害了一个大好青年。“看不出她是那种人。”傅竣翊说。“呵,”霍晚棠忍不住嘲讽的笑了声,“你们男人怎么看得穿她那种楚楚可怜的白莲花。”
霍晚棠会游泳。
只是一掉泳池里,沈星画这贱人就立刻双手双脚死死缠着她,她就像被一捆绳子死死捆住手脚一样,整个人被沈星画坠着往下沉。
而沈星画她自己的脑袋却露在水面上,还假惺惺的在喊救命。
初秋夜晚的池水凉得厉害,闷在冰冰凉凉的池水里,霍晚棠瞬间就连呛了几口水,整个人一下子就处在缺氧和呛水的状态了。
再过多几分钟,她不死也得被沈星画闷成脑瘫。
果然,林芝芝她们没说错,沈星画这贱人就时刻想害她。
还好她们有先见之明,所以她早有准备。
霍晚棠拇指摁了一下食指上的钻戒,钻戒边边立刻伸出了一片小小的但极为锋利的小尖刀。
霍晚棠发了狠,用尽力气在沈星画的大腿上狠狠划下去。
瞬间,鲜红的血在水里蔓延开来。
她闷在水里都听到沈星画这贱人凄厉的惨叫声。
沈星画也瞬间松开了她。
霍晚棠才终于浮上水面,她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又因为呛了水,控制不住的拼命咳嗽。
她们这边的动静实在太大,这会几乎所有人都跑了过来。
其中有两个男人见状,二话不说就跳进泳池里,将她和沈星画往泳池边拖。
她们被拖到泳池边,众人七手八脚的将她们拖了上岸。
一上岸,没了池水的冲刷,沈星画的大腿大片大片猩红的血涌出,她摸着大腿,不停喊着好痛好痛,她脸上的痛苦和惊恐瞧着终于不像是装的了。
池水放了漂白粉,霍晚棠呛得难受,她捂着胸口,冷笑着欣赏着沈星画脸上痛苦又惊恐的神情。
也难怪沈星画害怕,霍晚棠估摸着,她给她划的那道伤口至少一厘米深,十厘米以上长。
沈星画最爱穿超短裙和齐B小短裤跳那种女团舞了。
呵,要是她大腿上有一条十厘米长的疤痕,那以后就穿不了短裙短裤,在那里搔首弄姿了。
那就真是可喜可贺了。
因为这是一档生活类的节目,没有激烈的游戏和比赛环节,所以节目组里根本就没有医生。
不过有医药箱。
工作人员草草给沈星画消毒包扎,就立刻将她送往最近的医院了。
大家也都跟着去了医院。
霍晚棠呛了几口水,不过她身份背景摆在那里,宋监制也不敢怠慢她,还特意安排她去看医生,做了个简单的检查。
而沈星画她伤口深,又长,需要缝针,想要不留疤,就需要缝美容针。
而这里地方偏僻,医院是非常普通的一甲医院,医生医疗水平有限,最后只给沈星画打了破伤风针,重新消毒止血和包扎伤口,就又将她转送市区的大医院。
霍晚棠也跟了过去。
只是在医院里却遇到傅竣翊。
“大夜晚的,怎么在医院?生病了?”他问她。
他这不是在关心她吧?
是不打算跟她算那陈年老账了?
那他真是个好人。
“不是,我来看病号,你呢?”出于礼貌,霍晚棠也只能回问一句了。
“我来探望朋友。”
“哦哦,那不打扰了,再见。”霍晚棠挥挥手就走。
谁知道傅竣翊却跟了上来,“你来看望什么人,不会是你老公病倒了吧。”
霍晚棠感觉他语气有点幸灾乐祸。
怎么?他跟顾炎也有仇?
“不是,不过也差不多了,是他外面养的那个三进院了。”霍晚棠边走边说。
“你别告诉我是他养的情妇坐月子,你来伺候吧。”他揶揄。
“你看我像是这种圣母吗?她坐月子,我来给她捅两刀还差不多。”
傅竣翊挑眉,“捅两刀?看来你还挺恨她。”
“对!”霍晚棠完全不遮掩对沈星画的恨意,“这次她就是被我干进院的,我是来看她怎么倒霉的。”
“你把她干进院?”傅竣翊似乎有点不太相信她是那么狠的人,没办法,她看起来就是那么的人美心善,人畜无害。
“对,我在她大腿上狠狠划了一刀,不过是她想害我先的,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对比我划她一刀,她对我做的事情可恶毒多了,你都不知道,她拖我下水,双手双脚死死缠着我,想淹死我呢,太毒了,这个毒妇。”
霍晚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愿意将这些事告诉傅竣翊,她跟他其实并不是很熟,哎,主要还是他长得太帅了,她对帅哥总是容易亲近一些。
谁让她是颜狗,要不是颜狗,当初就不会喜欢上顾炎这个人渣。
霍晚棠悄悄瞄了眼电梯墙镜上傅竣翊的倒影,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西装,肩宽腿长,脸部轮廓棱角分明,眼窝比较深,所以眼睛看起来就给人一种很深邃的感觉,还是个睫毛精,眼睫毛又长又黑。
是真的帅,难怪当初是他们的校草,都怪她,害他在全校人面前丢脸。
为了顾炎那个人渣,她真是害了一个大好青年。
“看不出她是那种人。”傅竣翊说。
“呵,”霍晚棠忍不住嘲讽的笑了声,“你们男人怎么看得穿她那种楚楚可怜的白莲花。”
“那你划伤她,不怕顾炎找你麻烦?”
“怕什么,大不了鱼死网破,而且那毒妇当时都想淹死我了,我还不反抗自救啊。”
两人边说边走,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沈星画的病房前。
沈星画是大明星,病房门前都守着保镖。
霍晚棠让保镖去跟沈星画说声。
她相信,沈星画现在最想见的人除了顾炎就是她了。
果然,保镖出来就请她进去。
霍晚棠刚要进病房,却见傅竣翊竟然还跟着她想一起进去。
她连忙制止,“诶,等等,你还跟着我干什么。”
傅竣翊他笑了笑,但瞧着有点不怀好意的感觉。
“看热闹。”他说。
“……”得,她就知道这人没安好心,他果然没忘记她以前怎么害他的,现在就是想看她倒霉。
“呐,做男人可不能太八卦啊,你别跟进来了,免得影响我发挥。”
他挑眉,“你把她弄进医院,现在还要发挥?”
“怎么?你也心疼她了?”霍晚棠立刻皱起眉,“你心疼她,那以后我们就是敌人。”
“没有,你别急,”傅竣翊笑笑,“我在外面等你,你要是发挥不佳,叫我进去给你助阵。”
“好,”霍晚棠万丈豪情,一手拍在傅竣翊的肩膀上,“有你这话,以后我们就是好兄弟!”
当好兄弟以后,是不是以前的恩怨就能一笔勾销?
霍晚棠感觉自己这鸡贼的想法有点不要脸。
傅竣翊低头扫了眼搭在自己肩膀上白嫩纤细的手,并没有拨开,他笑了笑,说,“你是女的,跟我成不了兄弟,好了,赶紧进去吧。”
霍晚棠点点头,推门进了病房。
然而进了病房,却看见顾炎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