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月闻言挑了挑眉,随即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屋檐下,跟着梁泽远一起来到房间。梁泽远本来是想随便写,结果姜时月开口道:“就写梁泽远欠姜时月十张五尺布票,十张油票,十张粮票,十张米票,八张糖票,两张肉票,一张上海手表票,一张自行车票,另外还有现金五百块。”梁泽远抿了抿唇,“不用写的这么详细吧?”姜时月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那你要是不写的话,以后我什么都不借你了。”梁泽远心里一沉,也不知道姜时月今天到底是抽了什么疯。不过想来估计还是听信了那些八婆的
姜时月闻言挑了挑眉,随即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屋檐下,跟着梁泽远一起来到房间。
梁泽远本来是想随便写,结果姜时月开口道:“就写梁泽远欠姜时月十张五尺布票,十张油票,十张粮票,十张米票,八张糖票,两张肉票,一张上海手表票,一张自行车票,另外还有现金五百块。”
梁泽远抿了抿唇,“不用写的这么详细吧?”
姜时月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那你要是不写的话,以后我什么都不借你了。”
梁泽远心里一沉,也不知道姜时月今天到底是抽了什么疯。
不过想来估计还是听信了那些八婆的话,还在生自己的气。
就是写个欠条而已,等到时候姜时月把米票给自己,他再把欠条给撕了就是了。
这么一想,梁泽远老老实实的写下姜时月刚刚说出来的那番话,最后还写上了日期,签上自己的名字。
把写好的欠条递给姜时月,梁泽远一副求夸奖的模样看着姜时月,“时月,这样你满意了吗?”
姜时月满意的点了点头,下一瞬,直接当着梁泽远的面把欠条塞进胸口。
好歹也是看过小说的,知道梁泽远是什么德行,所以也知道梁泽远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写下这个欠条。
无非就是想着等写了欠条,拿到米票之后把欠条给毁了。
只不过她不会给梁泽远这个机会。
姜时月眉眼弯弯,“梁知青,我挺满意的。”
梁泽远心下一个咯噔,“时月,你之前不是都叫我阿远哥哥吗?怎么现在叫我梁知青了?”
姜时月无辜的眨了眨眼,“毕竟我现在嫁人了嘛,再叫你阿远哥哥不太合适,我家那口子会吃醋的。”
说完冲着梁泽远挥了挥手,“对了,我不能跟你说了,还要回去给我家那口子做饭呢,不然下午都没有力气干活了。”
转身走出了房间,吸了好大一口气,这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本身对梁泽远的嫌弃,还是梁泽远干活的时候出了太多汗,身上全是汗臭味,难闻的紧。
梁泽远追了出来,“时月,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而且你之前不是说我写了欠条,你就把你票给我吗?米票呢?”
此时的梁泽远哪里还有之前的镇定,现在脸上全是焦急和生气,感觉自己被耍了。
要知道他之前可是在林长生面前夸下海口,能拿米票过去的。
到时候拿不出来米票,那林长生会怎么看他?
好歹来这里也好几个月了,自然知道林长生什么性子。
要是到时候给自己分配脏活累活怎么办?
姜时月一脸无辜,“梁同志,我可没有说过这句话,你不要冤枉我哈!”
说完往旁边挪了几步,跟梁泽远保持一定的距离,“还有,我真的要回去给我家那口子做饭,没空听你在这里瞎扯淡。”
梁泽远好声好气道:“好时月,我不拦着你,但是你先把票给我,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姜时月不由翻了个白眼,“这话说出来也就只有你自己相信。”
真要还的话,早就已经还了,还用等到现在。
说白了,无非就是想空手套白狼。
既然现在借条也有了,姜时月也懒得跟梁泽远周旋,她是真的受不了梁泽远身上的汗臭味,“你要是再拦着我,我可喊人了,到时候正好让你的婉儿妹妹好好看看你是怎么纠缠有夫之妇的。”
梁泽远闻言脸色一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姜时月,“时月,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你不是喜欢我的吗?”
“那是以前,现在我只喜欢我家顾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