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从未有过那样的奢望,只因她太明白孟寒洲对宋声笙那深入骨髓的感情。这些年里,她能一直留在孟寒洲身边,不过是因为她和宋声笙有几分相似。孟寒洲在她这里,得到了在宋声笙那里得不到的柔顺与顺从。她越像宋声笙,他待她也就越温柔。可这份温柔,不过是虚幻的泡沫,一触即破。曾经,也有所谓的好友对她说:说不定孟寒洲只是喜欢这个类型的呢?那时的她,心中也曾泛起一丝侥幸,甚至有过些许跃跃欲试的冲动。然而,两年前的那件事,却如一盆冷水,将她所有的幻想彻底浇灭。
孟寒洲一言不发。
他闭了闭眼,可脑海中却如翻宋倒海。
再度睁眼时,他的神色已恢复平静,只是那平静之下,是被深深压抑的汹涌怒火与无尽的失望。
他缓缓将目光投向许知意,冷冷开口:“我最后问你一遍,这件事,你知不知情?”
许知意慌乱地摇着头,眼中满是惊惶与委屈:“真的不是我指派他的,我哪里有这个胆子呢?”
她膝盖一软,几乎要朝着孟寒洲跪下去:“舟哥,我知道你是不可能和宋声笙分开的。就算没有她,宋城这么多名门闺秀,你娶谁不行?怎么会娶我?”
狭小的单间里,空气仿若都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很多人以为,许知意给孟寒洲当情妇,在他身边呆了整整三年,心里肯定也做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
可只有她自己清楚,那不过是旁人的臆想罢了。
她之所以从未有过那样的奢望,只因她太明白孟寒洲对宋声笙那深入骨髓的感情。
这些年里,她能一直留在孟寒洲身边,不过是因为她和宋声笙有几分相似。
孟寒洲在她这里,得到了在宋声笙那里得不到的柔顺与顺从。
她越像宋声笙,他待她也就越温柔。
可这份温柔,不过是虚幻的泡沫,一触即破。
曾经,也有所谓的好友对她说:说不定孟寒洲只是喜欢这个类型的呢?
那时的她,心中也曾泛起一丝侥幸,甚至有过些许跃跃欲试的冲动。
然而,两年前的那件事,却如一盆冷水,将她所有的幻想彻底浇灭。
那时,宋声笙发现了她的存在,跟孟寒洲大吵一架。
孟寒洲每天都回家,却发现宋声笙在酒店开房住,而且还有家世不菲的那人,跟宋声笙来往紧密,显然是在追求宋声笙。
许知意现在还记得,当时的孟寒洲,简直是气急败坏,恨不得将那人直接弄死。
可即便如此,他却连直接上门理论的勇气都没有。
他没惊动宋声笙,请了大拿坐庄,设了赌局,害得那人几乎倾家荡产。
最后,他提出了要求,要求那人滚去国外,一辈子都不能回国。
处理完之后,他又买了昂贵的珠宝,回家哄宋声笙。
当时,许知意陪他参加完赌局之后,忍不住问了一句:“舟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宋声笙也是愿意的呢……毕竟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
她话没说完,就被孟寒洲那仿佛淬了毒一样的眼神,后半句硬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
“你太多嘴了。”孟寒洲冷冷丢下这一句,便再无多言。
可是,许知意觉得自己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
他是不可能不要宋声笙的。
宋声笙就算是死了,也得跟他合葬。
这就是他对宋声笙的感情。
或许,外面总还有更加年轻漂亮的女人,会吸引他的视线,会有很多不同的房产,可是能够被他称之为家的地方,永远都只有宋声笙住的那间房子。
“厉骁,可能会去哪里?”孟寒洲的话,打断了许知意的回忆。
她微微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声音干涩而沙哑:“刚刚我已经跟警官们说过了……这两年其实我很少见他,我也不是很清楚。”
“现在,是我在问你。”孟寒洲开口:“别让我说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