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医的人不能去赌那个万一的可能性。林夏知挣扎了很久才做出离开的决定,她要对自己的病人负责。林母走过来心疼的搂住她,“回去也好,你在这里我们都不放心。”林父点头道:“现在这边已经比较稳定了,你回去,泠城的治疗条件到底好些。”林夏知笑笑安慰他们:“我没事,你们怎么像要哭了一样。”“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不会放弃的。”接下来一周的时间林夏知带着祖孙三个将西北游了一圈,她来到西北这么久了也还没有出去赏玩过。不同于泠城的秀丽,西北的风景带着原始的粗犷,就那么看着心胸都宽阔不少。
林父林母大惊:“手怎么了?”
“你这孩子,怎么现在才说。”
李芊芊小心的握住她的手看了又看,眼里满是关切。
林夏知摸摸她的小脑袋,看向着急的父母连忙安抚。
“放心,没多大事,别着急上火,不打紧的。”
林父林母怎么可能安稳得下来,林夏知那么喜欢医学,医生的手多重要啊。
“怎么就没事了,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和上次的失踪有关。”
“你写信给我们总是报平安,这么大事反倒一个字不提。”
林夏知只得求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那场突然的战争让她的手受了点轻伤,失踪后又被困在一片废墟里得不到很好的处理。
同行的不少军人也都受了伤,林夏知只得忍着伤痛给他们简单处理一下伤势。
这样下来,她手上的伤势加重了,等被救治到医院时手一直在发颤。
林夏知抱有希望这只是暂时的创伤反应,等时间长了休息好了就能恢复。
但是一天天过去,到现在已经4个月了手上的伤势并没有好完全。
具体反映在她拿手术刀时会有轻微手抖,林夏知知道她不会再恢复如初了。
虽然看她做手术的人都说根本感觉不出来有任何问题,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点细微的差别对她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她在手术台上不再游刃有余,她要分心去控制自己的双手。
虽然每一次术后的结果都是令人满意的,林夏知还是生出了害怕。
万一呢,万一哪一次没有控制住。
学医的人不能去赌那个万一的可能性。
林夏知挣扎了很久才做出离开的决定,她要对自己的病人负责。
林母走过来心疼的搂住她,“回去也好,你在这里我们都不放心。”
林父点头道:“现在这边已经比较稳定了,你回去,泠城的治疗条件到底好些。”
林夏知笑笑安慰他们:“我没事,你们怎么像要哭了一样。”
“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不会放弃的。”
接下来一周的时间林夏知带着祖孙三个将西北游了一圈,她来到西北这么久了也还没有出去赏玩过。
不同于泠城的秀丽,西北的风景带着原始的粗犷,就那么看着心胸都宽阔不少。
时间一晃而过。
林夏知拿到调回申请单后和同事一一告别。
“走的这么突然。”
“就是,我这礼物都没准备呢。”
“一路顺风,下次来玩啊。”
……
林夏知笑着一一答应,西北给予了她新生和强大的精神内核,她一定会故地重游的。
转头就看见听到消息的小战士站在那里,眼眶有些红。
林夏知打量了一番。
不确定,他太黑了。
“林医生,这是我家的特产,你带回去吃。”
林夏知顿了顿,收下了。
“谢谢,你好好保重,去泠城玩的话来找我,我做东。”
众人嘻嘻哈哈之下离别的伤感淡了许多。
虽然认识不久,但是共同经历过生死危机的友谊异常的深厚。
林夏知告别完这里的一切后踏上了回程。
明明才过去四个月,再次站在泠城的土地上时林夏知有种恍如隔世的亲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