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玉,你当真不想跟我回去了?”“是,不管你做什么,在这待多久,我都不会再回去了。”沉玉看着他,眼神很坚决。“我不怪你食言娶了别的女子,也不怪你为了那个女子怀疑我伤害我,但也只是不怪。”“我做了决定不会改,你不管做什么弥补都是多余。”说完便进了厨房,将门关了起来。温疏宴看着禁闭的门,脑海里回荡着沉玉的话。半晌,他敲了敲门:“阿玉,可我真的不想失去你,我......”“你回温府好好待林姑娘吧,”沉玉隔着门打断他,“没有什么不想失去的,你和林姑娘的姻缘我可是一步一台阶求得祝福的。”
温疏宴到祖茔的时候,沉玉还在厨房忙乎着。
门没关,屋里灯烛亮着,把沉玉的影子照得一晃一晃的。
温疏宴在外面黑暗处看了一会儿。
沉玉从前也会进厨房给他做一些吃食或点心。
一开始手生,做的不好吃,后来一次比一次像样了。
这是温疏宴第一次看她做饭,那么熟练的动作,都是在之前一次次的尝试下练出来。
这么想着,温疏宴的心也快化成了一滩水。
沉玉晚上喜欢在院子里吃饭。
桌上支了一个灯笼,周围是黑的,只有桌上的饭菜上有着光,很温暖。
可当她把菜端出来点上蜡烛的前一刻,突然看到院外站着温疏宴。
她皱了皱眉,又进厨房把其他的也端了出来,当没看见一样坐下自顾自吃自己的。
温疏宴不自觉攥了攥自己的衣摆,他知道沉玉看到他了,可却一句话也没说完全忽略他。
这让他有些恼意和难堪,可最后到底还是把脾气压了下来。
他抿了抿唇,自己推开篱笆走了进去。
“阿玉,我还没吃饭,可以在这吃么?”
沉玉头也没抬,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嘴里。
“长庆应该给表哥在附近的村子找了住处了吧,也定是商量了餐食的,我这菜做的不好,表哥还是回去吃吧。”
温疏宴握紧拳头又松开,自己进了厨房。
沉玉这里只准备了一套碗筷,温疏宴便拿地盘子盛饭,用勺夹菜。
出来直接坐在了桌子前吃着。
沉玉没拦他,但一顿饭下来也没说一句话。
温疏宴一开始还想说什么,后来便也沉默了。
饭吃完沉玉才开口:“表哥明日不要再来这了,您是大少爷,我这实在照顾不周。”
“还是要早些回温府,若是在这出了什么意外我可担待不起。”
说完,也不管他,就将桌子上的收拾进屋子。
“沉玉,你当真不想跟我回去了?”
“是,不管你做什么,在这待多久,我都不会再回去了。”
沉玉看着他,眼神很坚决。
“我不怪你食言娶了别的女子,也不怪你为了那个女子怀疑我伤害我,但也只是不怪。”
“我做了决定不会改,你不管做什么弥补都是多余。”
说完便进了厨房,将门关了起来。
温疏宴看着禁闭的门,脑海里回荡着沉玉的话。
半晌,他敲了敲门:“阿玉,可我真的不想失去你,我......”
“你回温府好好待林姑娘吧,”沉玉隔着门打断他,“没有什么不想失去的,你和林姑娘的姻缘我可是一步一台阶求得祝福的。”
话音落下,沉玉在里面自嘲地笑了笑。
温疏宴听言,瞬间僵在了原地,原本一肚子话想说出来让她回心转意,现在也说不出口了。
那天沉玉从山上下来,膝盖跪得已经满是血了。
她在温府寄人篱下过得再不好,也没那么狼狈过。
而让她那么狼狈的却是温疏宴自己。
可他还是接受不了沉玉如此待他,接受不了沉玉离开他。
温疏宴闷得无法呼吸,失魂落魄地回了村子。
沉玉把碗筷都洗完,听到外面完全没声音了,才打开门出来。
她叹了口气,便去祖茔将长明灯都点亮。
她知道如果温疏宴再继续留在这,自己或许会有危险,林玥是不会容忍自己。
可却没想到危险竟然来得这样快。
她刚回到屋里把床铺好,就听到院外传来篱笆被猛地踢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