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位是……”扶苏雪弱弱的问道。心里想着难不成,这摄政王的癖好竟是连尸!她心里此刻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原书她看的不多,并不知道他还有这等癖好,现在跑还来得及么?君霁月不知她心中所想,敛去脸上的情绪,语气多了份严肃,“她是谁,不关你的事,你要做的就是尽全力医治好她,否则,我要你的命!”得知自己是自己想多了,扶苏雪松了口气。撇了撇嘴,“知道了,知道了。”动不动就要她的命,真是可恶!
君霁月:“……”
有时候真的很想将她的嘴巴缝上。
“你放心,我其实很大度的,不如我今夜给你找俩合适的来?”
反正她是来不了了!
君霁月嗤笑一声,“大度?既是如此大度,又岂会做出这换嫁之举?”
扶苏雪摸了摸鼻子,“这两次情况不一样,又怎可混为一谈?”
“如何不一样?”
扶苏雪弯起唇角,“嫁给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既然喜欢你便能爱屋及乌,爱你所爱之人,而君泗那狗,哪儿来的滚那去,我看见他都烦!”
君霁月盯着扶苏雪的脸看了半晌,薄唇轻启:“你倒是说谎不眨眼。”
“哪有!我说的都是真心……”
“聒噪。”
感受到杀意扶苏雪立马噤声。
该死的臭男人,又暴躁了!
跟随着他的脚步,两人前后脚进入一间密室。
她打眼一瞧,好像是女子的闺房?
再定睛一看!
嚯!
好大一个冰棺。
那冰棺上面竟躺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那女子面容清丽,肌肤苍白如雪没有一点颜色。
好似了无生气一般。
“这、这位是……”扶苏雪弱弱的问道。
心里想着难不成,这摄政王的癖好竟是连尸!
她心里此刻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原书她看的不多,并不知道他还有这等癖好,现在跑还来得及么?
君霁月不知她心中所想,敛去脸上的情绪,语气多了份严肃,“她是谁,不关你的事,你要做的就是尽全力医治好她,否则,我要你的命!”
得知自己是自己想多了,扶苏雪松了口气。
撇了撇嘴,“知道了,知道了。”
动不动就要她的命,真是可恶!
见她这般满不在乎的模样,君霁月的眉眼瞬间染上了一层寒霜,冰冷的气息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你当真是药仙的徒弟?”
那药王谷的药仙,为人正直,心思细腻入微。
怎会教导出如此一个徒弟?
扶苏雪漫不经心地抽掉腰间的玉佩,在他眼前轻轻一晃。
“这是你的不?”
君霁月的目光落在玉佩上,眼神微微一动,却又很快恢复了冰冷。
“你从何处得来这玉佩?”
扶苏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你猜?”
君霁月眉头紧皱,对她的态度极为不满,“快说。”
扶苏雪却不紧不慢地将玉佩重新别回腰间,双手抱胸,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想知道?那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君霁月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但还是强忍着问道:“什么问题?”
“躺着的这位,跟你什么关系啊?”扶苏雪十分八卦的盯着他看。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知道的太多容易丧命!”
君霁月面若寒霜,周身浮动着一股杀气。
扶苏雪缩了缩脖子,也不再卖关子,“你这玉佩自然是我师傅传给我的,他告诉我若有难处,可拿着这玉佩寻求庇护……”
原主手中唯一的王牌便是这块玉佩了,只可惜,那原主死前根本就没想到这一茬。
倒是被她利用上了。
君霁月盯着那玉佩一言不发,他此前被多国细作刺杀,濒死之际被药仙救了一命。
于是他便留下这玉佩做信物。
没想到,几经辗转却是又回到了他这里,如今还被这女人握在手心。
“既是你师父给你的,那你便拿着吧。”
扶苏雪笑道:“我本来也没打算还给你。”
“你……”
“停!我知道你又想杀我,但是你先别急,我扶苏雪治病救人从不白救,刚才问你俩的关系也不过是在考虑诊金问题。”
君霁月挑眉,“你果然是那老财奴的徒弟!”
扶苏雪忍不住笑了声,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我就是小财奴,所以,王爷你打算给我多少诊金?”
君霁月悠然一笑,“本王都娶了你了,这王府的一切不都是你的?”
扶苏雪微微一怔,随即皱起了眉头。
掐着指头算了起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该死,又被这厮给算计了!
君霁月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扶苏雪眼睛转了转,狡黠地说道:“那既然诊金要不了,那我要你答应我三个条件。
至于这三个条件是什么,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君霁月皱眉,目光愈发的寒冷:“你以为你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不治,就死。”
扶苏雪的美眸闪过一道怒意。
暴君!暴君!
可眼前的男人阴鸷疯批,心思难测,她想要活下去,只能暂且忍耐讨好。
“我治,我治。”
“你若胆敢骗本王,五马分尸,就是你的下场。”
扶苏雪深吸一口气,“如今你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岂敢造次!”
君霁月沉声道:“你医术如何tຊ?”
提到这个,扶苏雪自信满满地说道:“放心吧,只要不是死人,我都能救得活。
不过,在治病之前,我要先看看病人的情况。”
君霁月点了点头,带着扶苏雪来到了冰棺前。
扶苏雪上前仔细查看了这病人的情况,然后皱起了眉头。
“虽然她只剩下一口气了,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但是需要一些珍贵的药材,这些药材恐怕不好找。”
“你只管列出药材清单,本王会让人去寻找。”
扶苏雪点了点头,很快列出了一份药材清单。
君霁月接过清单,看了一眼,神情怪异的看了扶苏雪一眼,“你确定你写的这是字……”
扶苏雪有些尴尬,“对啊。”
君霁月:“……”
他见过刁蛮任性的公主,也见过嚣张跋扈的,可从未见过不学无术的。
“你不用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又不是不清楚我的情况,我一个冷宫里放出来的和亲公主,能活着就不错了,还谈什么学习!”
不用看他都知道君霁月心里在想什么。
闻言。
君霁月一愣,“你这次倒是坦诚。”
“我一向坦诚!”
扶苏雪说话的功夫从袖子里边拿出一粒药丸,放入女子的口中,“这是续命丸,我每隔半月给她喂一颗,撑到你将药草找齐,便可为她治病。”
“嗯。”
君霁月深深看了床上的女子一眼。
两人回到房中,里面的龙凤喜烛还在噼里啪啦的燃烧。
她今日跑来跑去的,已是力竭,揉了揉眉心往密室那个方向瞧了一眼,她总觉得有些渗人。
明明是喜庆的婚房,可处处透着一丝诡异……
那边,君霁月正伏案在桌前书写着什么。
本不想多事的,可她实在是困顿,便慢吞吞的走上前去,“王爷我可不可以去、去别的院子休息?”
“你要去哪儿休息?”
君霁月诧异地瞧了她一眼。
扶苏雪叹了口气,试探道:“你这屋子看着是新房,可我总觉得渗的慌,反正我与王爷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倒不如你给我个院子我单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