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林挽音瞬间鼻尖一酸，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不用我提醒你吧？害死我妈，你也要算一份！”“当初要不是你包庇越姝找人来气我妈，她病情就不会加重，她……”林挽音的声音哽咽得不像话：“她就不至于绝望到要跳楼了结自己！”江牧也不会懂，那天晚上，养母病房的风有多冷。它们从养母的衣摆穿过，刮到林挽音的皮肤上。就像一把把尖利的刀刃一刀刀割在她身上。万籁俱寂中的那声巨响，像一条毒蛇，一口咬住她的心脏。没有一招毙命，却让她在往后的无数个深夜里，被慢性毒液折磨到疼痛难忍。
江牧也似乎被这句话问到了。
他先是一愣，又转为了然的表情，最后眉宇间渐渐染上愧疚。
“挽音，我都知道了，你没有骗我。”
林挽音笑了：“你终于知道了？可惜，江牧也，晚了。”
现在知道她说的都是真话了？
当初可是她说破了天，他也不屑一顾。
江牧也抓住她的胳膊，似乎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挽音，你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不想再错过你了。”
林挽音挣开他的手：“我给你机会，谁给我妈机会？”
说到这里，林挽音瞬间鼻尖一酸，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
“不用我提醒你吧？害死我妈，你也要算一份！”
“当初要不是你包庇越姝找人来气我妈，她病情就不会加重，她……”
林挽音的声音哽咽得不像话：“她就不至于绝望到要跳楼了结自己！”
江牧也不会懂，那天晚上，养母病房的风有多冷。
它们从养母的衣摆穿过，刮到林挽音的皮肤上。
就像一把把尖利的刀刃一刀刀割在她身上。
万籁俱寂中的那声巨响，像一条毒蛇，一口咬住她的心脏。
没有一招毙命，却让她在往后的无数个深夜里，被慢性毒液折磨到疼痛难忍。
她没办法原谅，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林挽音提起行李，狠狠推开江牧也，走下了飞机。
也许是方才情绪波动太大，没走几步，她的太阳穴开始止不住地狂跳。
眼前的景象随之开始模糊、重叠。
下一秒，她整个身体像被瞬间抽干了力气，往地面倒去。
……
林挽音是被雨滴砸在玻璃上的声音叫醒的。
整个身体都在发烫，她掀开面前松软的被子。
入眼是一个木系民宿房间，冷灰色调让她瞬间想到了一个人。
她起身走到窗前，果然看见江牧也正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杯子向这边走来。
身体乏力，心里也累了，她没了立马冲出去的想法。
因为她了解江牧也的个性，越激烈地推开他，就越会激起他偏执的征服欲。
林挽音退回床边，视线落在床头柜的万宝路上。
她抽出一根点上，在烟雾缭绕中静静看着江牧也推门而入的身影。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江牧也皱眉。
她轻轻躲开手，看穿般一笑：“怎么？因为你的白月光越舒不抽烟是吗？”
林挽音这两年的确学会了抽烟，人都是会变的。
不是谁都像江牧也那样永远守着那段回忆执着。
执着也就算了，偏偏这么多年还用错了地方，对错了人。
当然，她承认，现在在他面前抽烟，的确有膈应他的心理。
面前的男人长久的沉默。
久到林挽音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
于是她拍拍衣摆起身准备走。
没成想，江牧也却忽然伸出手捏走了她指尖的烟。
他垂眼看了一眼红着头的烟，然后浅浅吸了一口。
“薄荷味的万宝路，第二口才是甜的。”他淡淡开口。
嗓音是被烟熏过的低音，莫名缱绻：“你要是喜欢，以后抽完第一口再给你。”
林挽音愣在原地半晌。
最终，她抄起床头的外套。
“有病。”
说罢，她擦过他的肩，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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