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可怎么面对Eve啊。”光是刚刚被她了如指掌的眼神扫过，她已经臊得红了脸。Eli叹息一声，将她圈进怀中亲了亲她的脸颊。“你也太容易脸红了，Eve又怎么可能发现不了？”苏栀将头埋在他的怀中，无论如何都不想再抬起头了。羞涩之外，更有充实的幸福感洋溢于心间。
苏栀不知不觉间说了很多，Eli一直听得很认真。
每当她从回忆中抽离出来看向男人时，都能对上他全神贯注的眼神。
这样的认知让她心头温暖。
等将一切都向对方和盘托出后，曾经对那段感情的最后一丝芥蒂都消散与心头。
现在苏栀已经能够坦然地面对五年以来发生的事情。
到了最后，她忍不住问出了一直藏在心间的那个问题。
“Eli，你会不会介意……我曾经爱过别人的事情？”
男人一怔，似乎根本没有想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他认真地摇了摇头，骨节分明的手轻轻覆在她的手上。
温暖的触感令苏栀心头微跳。
“苏栀，永远不要因为爱上了一个人而感到惭愧。”
Eli的声音温和，一字一句地向她说道。
“爱是没有错的，更没有先后之分。”
“如果我介意这件事，只会是因为我没有自信比那个人做的更好。”
“但我并不这么认为。”
苏栀眨了眨眼，眼眶已然微红。
男人的话像一块轻柔的云朵，不动声色地填补了她心头那块破碎的空洞。
浓郁的感情自然而然地冲破了内心的禁锢，从口中流淌而出。
“Eli，我喜欢你。”
男人盖在她手上的手掌一紧，转而将她的手握于掌心。
他的声音清朗，仿佛带着轻轻的叹息。
“嗯，我也知道。”
没有人不知趣地问出，他们现在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但从餐馆走出时，Eli悄悄用尾指勾上了苏栀的手。
她没有拒绝，而是反握住了那只手。
出来时，天上正簌簌飘落小雪。
两人抬起头时，正看到门口挂着一丛落上雪粉的槲寄生。
Eli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丛红艳欲滴的小果实，低声开口。
“苏栀，你知不知道，在平安夜有一个传统？”
她有些疑惑地看向男人，却见他低头看着自己，带着浅淡的笑意。
男人俯下身体，在她耳边低语。
“在我们这里有一个传说。”
“如果在平安夜的晚上站在槲寄生下接吻，就会一生美满幸福。”
他顿了顿，又问道：“……可以吗？”
苏栀没有说话，却凑近了他的脸颊。
Eli了然地笑了笑，用夹克将两人罩住。
温暖的黑暗之中，一双唇触碰上了苏栀的嘴唇。
蜻蜓点水般停留，又一触即分。
回到别墅时，两人没有再避讳，直接手牵着手进了家门。
Eve满意地看着两人，一双和Eli一模一样的丹凤眼眯成了一条缝。
她知道年轻人脸皮薄，倒也没有戳穿二人。
只是扫了他们一眼，便笑呵呵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饶是如此，苏栀还是恼火地锤了锤男人的手臂。
“之后我可怎么面对Eve啊。”
光是刚刚被她了如指掌的眼神扫过，她已经臊得红了脸。
Eli叹息一声，将她圈进怀中亲了亲她的脸颊。
“你也太容易脸红了，Eve又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苏栀将头埋在他的怀中，无论如何都不想再抬起头了。
羞涩之外，更有充实的幸福感洋溢于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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