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被打翻在地,家里的狗看见了连忙跑了过去大快朵颐。女人拉过端着碗愣着的老三,让老大带她去旁边吃,知道这里马上又要变成战场了。果不其然,就在老大抱走老三的瞬间,二妹立马将桌子掀翻在地。“不吃就不吃!”二妹语气强硬,看见狗开始舔鸡汤了,想着我吃不上你也别吃,反正也不亏。只不过这次,她低估了男人的气度,还以为能像生三妹那样,他会算了。像是计划好的,男的这次没有打她耳光,而是从草垛里抽了根绳子,一脚将她踹到了院子里,然后迅速地将她禁锢在身下,反
面被打翻在地,家里的狗看见了连忙跑了过去大快朵颐。
女人拉过端着碗愣着的老三,让老大带她去旁边吃,知道这里马上又要变成战场了。
果不其然,就在老大抱走老三的瞬间,二妹立马将桌子掀翻在地。
“不吃就不吃!”二妹语气强硬,看见狗开始舔鸡汤了,想着我吃不上你也别吃,反正也不亏。
只不过这次,她低估了男人的气度,还以为能像生三妹那样,他会算了。
像是计划好的,男的这次没有打她耳光,而是从草垛里抽了根绳子,一脚将她踹到了院子里,然后迅速地将她禁锢在身下,反钳双手迅速用绳子系上之后,不顾二妹的挣扎,抽出皮带一下又一下抽在二妹的身上。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今天要不给你点苦头吃,你还当这个家谁怕了你!”他使了全力抽二妹,抽得她身上的棉衣都开了裂。
三妹被吓坏了,哭着上前想要护着二姐,但是还没跑到,就被大姐抱着拽进了厨房里关上了门,任由怎么拍打大姐都无动于衷。
小弟本来在院子里玩儿,可能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暴戾的爸爸,也吓得当场哭了起来。
妈妈连忙将小弟从竹编学步车里抱在怀里,拉了拉男人,“差不多得了,你想打死她吗?”
“打死了算了,就当我们没生过她,她就不像这个家的人。”男人咬牙切齿。
女人见拦不住,抱着小儿子站在一边哭,“早知道还不如把她一起送人算了,你们两父女,肯定是上辈子的冤孽。”
二妹被皮带抽得蜷缩在地上,她挨了揍从来不喊,哪怕哭,也是闷着掉眼泪,她试图着从地上站起来,但每次要成功的时候,都会被男人推到。
今天这顿揍,男人憋了两年,所以下手格外狠,二妹被打得站不起来,躺在院子里,没人敢去拉,也没人敢说情。
大年初二的早上,祝兴梁带着一家人来拜年,看到的就是这样类似献祭般的欢迎仪式。
虽然祝兴梁和苏焕早就在亲戚嘴里,知道了大妹二妹和三妹在家里生活得不容易,因为祝微云不放心一定要来看看二妹,也不会这样大开眼界。
见来了客人,男人说因为孩子不懂事才打她,苏焕直觉还是因为昨天的事儿,看着二妹身上的伤,直接让祝兴梁将二妹背起,这次他们没有听从男人的阻拦,将二妹带到了自己的车上,去镇上找医生。
镇上也不过是个小诊所,卷帘门半拉着,祝兴梁从隔壁的牌桌上找到老医生,一看到二妹愣了下,问道,“好几年没见你来找我了,这大过年的,又被你爸打了?”
二妹脸上也有皮带抽出的红痕,嘴角还破了,但她仍旧咧着嘴笑了笑,“奶奶,新年快乐。”
“亏你还能说出快乐。”医生戴着老花镜,将祝兴梁和祝微云留到了原地,带着苏焕和二妹到了诊所后面,拉上了帘子,谁知苏微云还是不顾阻止,跟着一块儿进去了。
“奶奶,你快给我姐姐看看,她身上没事儿吧?”祝微云说完,看见二妹的手,因为皮肤裸露在外面,被皮带抽流了血。她捧起来小心翼翼地吹了吹,想缓解她的痛。
看着女孩身上的皮带红痕,苏焕只觉得触目惊心,她问二妹,“二妹,要不这两天你就在大爷爷家住,跟微云玩儿两天,等你好些了,再回去吧?”
“我倒是想,但我怕——”
“没事儿,让你姑父和你大爷爷一会儿跟你爸爸说,他肯定会同意的。”苏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