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晟江听到这,眉头一紧,想说什么。但姜钰菱没给他机会,看着他的眼眸,认真道:“司晟江,我已经自愿退出了这场争夺战,请你不要再来招惹我了好吗?”“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牵扯,也不想再看见你。”姜钰菱说完,像是卸下了重担般,轻叹了一口气。转身正要走,司晟江却拉住了姜钰菱,紧张道:“钰菱,别走……”司晟江神色慌张,那张素来淡漠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害怕和哀求,说:“我知道错了,可我不能没有你。”“求你给我个机会,让我弥补……”
这话说得情真意切。
若不是姜钰菱刚被她栽赃,只怕也要为之动容。
可现在,她看着程娴这样子,心里有些气愤。
程娴没错,那她就有错吗?
她也是受害者,凭什么要承担程娴的怀疑,被指认成精神病,被医生抓走,甚至到了深市还被她追来诽谤抢她丈夫?
姜钰菱本想说和她说清楚,让她不要再闹了,可司晟江却先一步开口,冷声道:“司越泽已经牺牲了,请你接受现实。”
这话说得冷血极了,姜钰菱听了都顿了一下。
可司晟江却没察觉,淡然地好像是随口说出的一句“你好”,没有半点波澜。
甚至说完,就让副官把程娴带走。
还叮嘱:“送回华北军区,请保姆仔细照看。”
说完,就转身看向姜钰菱,说:“抱歉,是我没看好程娴,让她影响你工作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人好好看管她,不会再让她出现在你面前,让你不开心!”
他一改刚才的冷漠无情,话语轻柔,眸中满是担忧。
这温柔的模样,让姜钰菱皱起了眉头。
她看着司晟江满眼的温情,没有一点对程娴的懊悔和愧疚,莫名有些心口发寒。
忍不住说:“司晟江,其实我最不想见到的人,是你。”
司晟江脸色一僵,怔在了原地。
良久才勉强扯了扯唇角,说:“钰菱,别开玩笑了。”
“你忘了她放火烧掉尧尧的遗物,忘了她到处撒布你是精神病,找人把你抓走的事了吗?”
姜钰菱摇了摇头:“我当然没忘。”
但很快,又正色道:“可这一切的源头,不是你吗?”
“是你舍不下对程娴的感情,假扮司越泽照顾她,现在又不肯放弃我,想和我回到以前。”
“不是你的摇摆不定,害了我们吗?”
司晟江听到这,眉头一紧,想说什么。
但姜钰菱没给他机会,看着他的眼眸,认真道:“司晟江,我已经自愿退出了这场争夺战,请你不要再来招惹我了好吗?”
“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牵扯,也不想再看见你。”
姜钰菱说完,像是卸下了重担般,轻叹了一口气。
转身正要走,司晟江却拉住了姜钰菱,紧张道:“钰菱,别走……”
司晟江神色慌张,那张素来淡漠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害怕和哀求,说:“我知道错了,可我不能没有你。”
“求你给我个机会,让我弥补……”
话没说完,姜钰菱就冷声打断:“我不需要你的弥补。”
她望着司晟江的眼眸决绝而冷淡,像是透过他看向过去那七年。
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说:“你能做的最好的弥补,就是从我眼前,彻底消失。”
这话仿佛最锋利的刀,狠狠刺进司晟江的心口。
愧疚与悔恨仿佛海水,顷刻间将司晟江淹没。
他心又冷又痛,想说什么,可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只能任由姜钰菱的身影走远,渐渐消失在他视线尽头。
司晟江在此刻才清晰鲜明地意识到,原来他们之间,早已划开了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无论怎么弥补,都再回不到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