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安将军,回你的南国去吧,当初你可是信誓旦旦上书说要恪守职责,留守南国永不离开的。”“现在这是玩忽职守吗?这将军你若是不想做了,大可以上书离职!”说到最后,他的话极具压迫性。崔安无话可说,只是垂着眼解释:“我只是想和阿月说说话,想再见她一面,没有别的想法。”“那就现在说清楚,以后别再来烦她。”墨晏的话很不耐烦。叹息一声,崔安看向一旁淡漠的萧令月。“阿月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对不对?你怎么会嫁给摄政王呢?”
霎时间,崔安脑海里闪现过无数想法。
为什么萧令月的家里会有一个男人?
是她的邻居,还是她已经成婚,或是别的什么可能。
他紧张的看着萧令月,唇角微微发颤:“阿月,里面那个男人是谁?”
“我……你……”
他说了半天,再说不出一句质问的话。
他早就没了立场。
萧令月不想节外生枝,她上前一步。
“一个朋友。”
蓦的,崔安心里一直紧绷的那根线,在那一刹那,终于叮地一声断了。
像是失了理智,像是要弄清楚那个人是谁。
他径直走过去,想要一探究竟。
萧令月叹息一声,并未阻拦。
不待崔安走上台阶,屋子里的墨晏就已经走了出来。
顿时,两人四目相对。
“摄政王!”
崔安不可置信的看着堂上的男人,震惊的惊呼出声。
他的视线游走在墨晏和萧令月之间,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怎么会这样,摄政王怎么会在这里?你们……你们……”
崔安几乎说不出话,或者说他没办法消化看到的事实。
萧令月怎么会和墨晏在一起?
墨晏眉目清冷,不怒自威。
“崔安将军,你身为南国守将,为何不好好留在南国看守国门,怎跑到这偏院的辽东郡来?”
崔安怔在原地,张口想要解释又什么都说不出。
“我,我来找阿月。”
现在,他脑海里全是墨晏和萧令月。
脑袋几乎形不成任何思考,只能凭借本能回答。
但是下一刻,墨晏的话则像是一个炮弹几乎要将他彻底砸晕。
“现在阿月是我的妻子,劳烦崔将军即刻回到南国边境驻守国门,以后也莫要再大张旗鼓的寻了。”
崔安瞳孔一震,心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四散开来。
他的心里好像有一双大手,骤然收紧,五脏六腑都要被捏碎了。
他忍不住呢喃:“怎么会,阿月是我的妻。”
怎么就变成了墨晏的妻子,怎么会呢?
墨晏嗤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戳穿他。
“你的妻?曾经你不是要她替曲瑶嫁给我吗?现在这样不正是你要的结果吗?而且当初你迎娶阿月可没有拜堂成亲,她不是你的妻。”
崔安心里猛地一颤,彷佛被掏空了一半,茫茫然一片虚无。
他甚至说不出反驳的话,墨晏说的是事实。
张口,他却不知该如何辩驳。
墨晏不想再看见他,直接赶人离开。
“崔安将军,回你的南国去吧,当初你可是信誓旦旦上书说要恪守职责,留守南国永不离开的。”
“现在这是玩忽职守吗?这将军你若是不想做了,大可以上书离职!”
说到最后,他的话极具压迫性。
崔安无话可说,只是垂着眼解释:“我只是想和阿月说说话,想再见她一面,没有别的想法。”
“那就现在说清楚,以后别再来烦她。”墨晏的话很不耐烦。
叹息一声,崔安看向一旁淡漠的萧令月。
“阿月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对不对?你怎么会嫁给摄政王呢?”
他们又成了夫妻呢?
崔安感觉自己像一个溺水的人,呼吸不畅甚至睁不开眼。
萧令月看了一眼墨晏,又斜觑了一眼崔安。
她没嫁给墨晏,也不会嫁给墨晏,但是这些都不必向崔安说明,她只需要让他死了这条心即可。
“阿晏说的没错,我们已经成婚了,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我也不想再看见你。”